齐韫自顾自说着,却没得到身旁人的回应,于是转过头看向祁惊年,却发现他双眼幽深的看着自己。“怎,怎么了?”齐韫直觉现在的祁惊年有些危险,下意识的后退两步,离得远了些才试探着开口问:“你这么看着我干嘛?”见齐韫这么一副憨样,祁惊年暗自摇了摇头,唇角勾起一抹笑,身侧握成拳的手松了松,在他的肩上拍了两下:“没事。”“记得把那个螃蟹还有两条鱼拿回去。”祁惊年指了指在地上胡乱挣扎的活物,无视齐韫震惊的眼神,转身潇洒的向着兄妹俩的身影跟了上去。
齐韫被骂了一顿也不敢吭声,愧疚的向靠在倪放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倪恣道歉。
只是几道浅浅的划痕,其实也没多疼,但事发突然,倪恣有点被吓到了,扎在他哥怀里哭了一会儿就缓过来了,听到齐韫这么认真的向自己道歉还有些不好意思。
她缓缓从倪放怀里退出来,抬起胳膊胡乱抹了把眼泪,红着眼睛对齐韫解释:“齐韫哥,没关系的,我只是被那个螃蟹吓到了,现在已经好了。”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倪恣扬起唇对齐韫笑了笑,却因为哭得太久不小心打了个嗝。
声音不大,却让倪恣红着脸捂住了嘴巴,鼻尖红红,只剩一双水润的大眼睛有些尴尬的看着正注视着她的三个男人。
“好了好了,先回去吧。”
看出妹妹的窘迫,倪放笑着打圆场,揽着倪恣向着家里走。
看着兄妹俩的背影,齐韫突然玩笑似的道:“之前只觉得这小丫头是个看着乖巧实则腹黑的小狐狸,现在看来还是挺可爱的嘛,哭起来像只无害小兔子。”
“祁二,你说是吧?”
齐韫自顾自说着,却没得到身旁人的回应,于是转过头看向祁惊年,却发现他双眼幽深的看着自己。
“怎,怎么了?”齐韫直觉现在的祁惊年有些危险,下意识的后退两步,离得远了些才试探着开口问:“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见齐韫这么一副憨样,祁惊年暗自摇了摇头,唇角勾起一抹笑,身侧握成拳的手松了松,在他的肩上拍了两下:“没事。”
“记得把那个螃蟹还有两条鱼拿回去。”
祁惊年指了指在地上胡乱挣扎的活物,无视齐韫震惊的眼神,转身潇洒的向着兄妹俩的身影跟了上去。
徒留齐韫站在原地,看着三人的背影,龇牙咧嘴的按了按刚被祁惊年拍过的肩膀:“靠,用这么大力气,什么仇什么怨啊!”
嘴上抱怨着,齐韫幽怨的看着地上巴掌大的螃蟹。
叹了口气,认命的捡起螃蟹,齐韫又小心翼翼的拎起用水草绑起来的活蹦乱跳的两尾鱼。
四人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正巧碰到回家拿了网兜的倪姥爷,见到四人回来疑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倪恣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可怜兮兮道:“姥爷,螃蟹抓我。”
倪姥爷仔细看了看倪恣额头上不凑近根本看不到的细小伤口,乐了:“哟,多大的螃蟹把我外孙女抓成这样啊?”
站在最后面的齐韫默默拎着那个巴掌大的螃蟹站了出来。
“行。”
倪姥爷点点头,眼神在四个人间打量了一圈:“有伤的去处理伤口,没伤的上楼洗个澡,看这一个个脏的。”
祁惊年三人是直接下了水去抓螃蟹,现在天气热,这一路走回来,衣服差不多干了,散发出一股腥味,倪姥爷有些嫌弃的后退几步,给几人让了路。
——
倪恣洗了澡,又简单给自己额头上的划痕消了消毒,想着齐韫也被螃蟹给咬到了,怕他们三个大男人不当回事儿,就拿着消毒水和绷带出了房间。
在楼下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三人下楼,又不知道倪放具体把祁惊年和齐韫安排到了哪间房,于是倪恣只好拿着药去了倪放的房间。
“咚咚咚”
倪恣敲了几次门,非但没人来开门,就连回应也没有,她有些奇怪,正想着直接推门进去,突然门被从里面打开了。
祁惊年擦着湿发出现在倪恣眼前,身上穿着的衬衫有些紧,勾勒出线条分明的肌肉轮廓,可能是因为比较匆忙,最上边的两颗扣子没扣,倪恣抬着头看,视线刚巧落到他裸露在外的锁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