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姐。”是傅郴的声音,他那极有辨识度的声音,陆依柠一听便听出来了。“妈咪,是那个小哥哥病了吗?妈咪不可以见死不救哦。”陆脉脉睁着朦胧的双眼拽了拽她的衣角。罢了,去一趟吧。陆依柠带着睡意朦胧的陆脉脉,赶到傅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了,傅郴在场,安森森已经累的睡着了,气氛就显得更加压抑。她一进门就看到虚弱的傅念几乎只有出的气了!才这么小,就要经受非人的病痛。陆依柠的心不禁揪成了一团。“心跳监护仪给我。”陆依柠知道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立马收起自已的儿女情长,雷厉风行地准备了起来。
“陆依柠?上次多谢。”傅郴淡薄地向她点头示意。
为什么,刚才那个女人露出了小白兔般瑟缩的神情?为什么,那么神似那个和他一夜春风的女人?
傅郴的心微微一动。
安森森的眼睛里多了几分晦涩:“你们认识?”
“一面之缘。”陆依柠怕惹出其他事端,于是道,“安小姐,既然傅先生来了,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傅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干净挺拔的背影,本来他并不参与婚礼设计的事情,工作途径这里的时候,想起助理说安森森下午要见陆依柠,脑海中就闪现出那天那个利落的身影,便不由自主地进来了。
“依柠,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这么对我了。”安森森是故意在傅郴面前装作更加楚楚可怜的样子。
闻言,陆依柠突然顿住脚步,扭过头来:“安小姐,你好歹也是傅先生的未婚妻,堂堂傅氏未来的总裁夫人,说话做事,还是稳重一点的好。”
言下之意,就是说安森森给傅郴丢人了。
说罢,她淡淡地看了一眼傅郴,对方的目光深深,也在盯着她。
陆依柠只不过撑了一秒,便匆匆回眸,迈着高傲的步子离开了这里。
其实她有些心慌意乱。
深夜,陆依柠回响起那个颇有深意的目光,有些难以入眠。她看着身边的脉脉,总觉得好像她也会像她两个哥哥一样,被人抱走。
“叮铃铃……”
忽然间电话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加剧了陆依柠心中的恐惧。
“陆小姐,您好,我是傅总的助理宋至,很抱歉这么晚打扰您。傅家的二少爷傅念他……又高烧不退,医生也无可奈何,您看您方便来一趟吗?价格您讲。”
陆依柠想起那个抱着她不肯撒开的男孩,心中隐隐担忧,怎么也狠不下心说一句不去。
那么可爱,那么活泼,会撒娇会吵闹,如果她的两个孩子没有被抱走,应该也是这样吧……
可是,傅念是安森森的孩子。
“陆依柠,求求你,救救傅念吧!求求你。”
电话似乎是被安森森抢走了,那头传来她凄厉的声音。
陆依柠心头一震,傅念是安森森的孩子,她心疼个什么劲?
但是无论如何,她还是狠不下这个心。第一次见到那个男孩,她就觉得格外的可爱,就算他是安森森的孩子,他母亲有罪,他有什么罪呢?
“陆小姐。”
是傅郴的声音,他那极有辨识度的声音,陆依柠一听便听出来了。
“妈咪,是那个小哥哥病了吗?妈咪不可以见死不救哦。”陆脉脉睁着朦胧的双眼拽了拽她的衣角。
罢了,去一趟吧。
陆依柠带着睡意朦胧的陆脉脉,赶到傅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了,傅郴在场,安森森已经累的睡着了,气氛就显得更加压抑。
她一进门就看到虚弱的傅念几乎只有出的气了!
才这么小,就要经受非人的病痛。陆依柠的心不禁揪成了一团。
“心跳监护仪给我。”陆依柠知道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立马收起自已的儿女情长,雷厉风行地准备了起来。
时间就是生命。
两行医护人员似乎对这个年轻的姑娘嗤之以鼻,对于她的指令是马虎得不行。
陆依柠也能明显感到,随后,她干脆指挥起了脉脉:“长针,短针,七分伤……”
陆脉脉有条不紊地把针放在了陆依柠的手上,一些机器的操作她也十分熟练,看得众人吃惊不已。
小小的孩子,竟然就能分辨这些东西。
而且……而且她还准备帮这个漂亮的女人扎针了!
一个小孩子!
医护人员的目光纷纷落到傅郴的身上,心想着怎么这个总裁看似精明,居然敢找小孩子帮忙医疗?
“合谷穴,下三分。”陆依柠干脆地吩咐道。
陆脉脉的小手捏着针,别人只用两根指,她要用五根指,但是丝毫不影响她的稳定。
傅郴的目光也跟着紧了紧。
小脉脉就像是在家里和妈咪一起合作扎假人一样,镇静地将长针没入傅念细嫩的肌肤里,顺带弹了三弹。
在场的各位都震惊不已,眼睛都瞪直了,这这这……真的是小孩子该会的技能吗?!
这么熟练的三弹,很多中医都学不会。
陆依柠不觉家中的气氛已经变了,还在尽心尽力地给傅念针灸。
“陆脉脉!不能乱扎!”陆依柠满脸黑线地看着陆脉脉跃跃欲试地小手。
陆脉脉撅了撅嘴:“我看这个穴也可以啊。”
“可以,但麻烦。”陆依柠无奈地扎下最后一针,轻捻两下,“最后一针在这里,见效才快,通全身。”
“哦……”陆脉脉若有所思地记下了这个知识点。
众人汗颜,这小孩子是要把二少爷当实验品??
果不其然,最后一针下去了,傅念的脸色已经好转许多。
“应该没事了,虽然还在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