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遥岑琥珀眸子扫向一边,抓着她的小臂要推开,姜黛却以极快的速度绕到前面,一下躺在男人怀里。“夫君饿瘦了,妾会心疼的。”姜黛空着的手抚上男人胸膛,眼眸柔情似水。【活人怀抱果然舒服啊,原来谢遥岑在军营都没有碰过女人,欲望如何宣泄啊,我这样会不会让他火?】谢遥岑瞬间脸黑得跟喷了墨一样:“姜黛,不想死就给我起来!”“夫君……”姜黛刚想撒个娇撩拨,便感觉整个怀抱跟铁一样硬,这男人是真要把她甩出去。
姜黛换了身衣服出来,就见田鼠已经收拾好,烤在泛着火芯的碳上,而谢遥岑却不知去了哪里。
她四处看了一番,总算听到屋后有些许动静。
凑到跟前,瞟了一眼,汪玖似乎正向谢遥岑汇报着。
“将军,三皇子的消息还没找到,不过属下得知,近来寻找将军下落的人越来越多,已经蔓延到镇上。”
谢遥岑双手负于身后,挺拔从容,眸光淡淡:“不必放在心上,算算日子,二妹妹就要到了,见了面就离开此地。”
【二妹妹?是谢婉清吧,这个家里唯一一个对我胃口的人。】
【原来停在这里是为了和谢婉清碰面……等等,谢婉清确实快到了,不过还带了人。】
谢遥岑一愣,微微侧头。
难道是小侄女?
【谢婉清的丈夫和女儿被朝廷抓了,逼迫她带路找谢遥岑,大概是为了铲除余孽吧。】
【谢婉清还真狠得下心,为了丈夫女儿舍弃手足,可是她的牺牲毫无意义,毕竟她来之前还有屠若虎视眈眈,最后没找到谢家的人,朝廷以为她骗人,把丈夫和孩子当着她的面射死、摔死,她自己也被一刀结果,到死都是恨着谢家的。】
【按理说,这次会面注定失败,但现在谢家并没被屠若四分五裂,谢遥岑也没被囚禁,不知道还会不会失败。】
【管他的,反正谢家是炮灰,我只专心找机会得罪他们,换点拉仇恨值即可。】
姜黛转身走回碳火边,盯着香喷喷的田鼠肉咽了咽口水。
谢遥岑吩咐汪玖查探谢婉清的消息,往回走时眸中多了几分心事。
【还真别说,谢遥岑的烧烤手艺很不错。】
姜黛眼前多出两只手,一手提刀,仔仔细细分割架上的肉,随后分成三份,谢嫣然一份,老太太一份,姜黛那份最多。
还从锅里拿出四块饼,一人给了一块。
天色渐暗,谢遥岑沉默坐在火边,有意无意挑着火芯,忽然燃起的火焰,跳跃在他琥珀色眸子里、脸上、脖颈、露出的点点胸膛。
可男人没有任何神色,蹙着眉啃饼,腮帮子慢慢耸动,看起来孤独失意而深沉。
姜黛看男人干嚼饼子,肉都给了三个女眷,嘴角微扬。
他还算有点良心。
划拉一半的肉到嘴里,她端着另一半走到男人身后,盘子挡在男主眼前。
一盘飘着香气的肉,还有一双倒着的桃花眼,笑眯眯看着他:“夫君再不接,妾都要端不稳了。”
谢遥岑琥珀眸子扫向一边,抓着她的小臂要推开,姜黛却以极快的速度绕到前面,一下躺在男人怀里。
“夫君饿瘦了,妾会心疼的。”
姜黛空着的手抚上男人胸膛,眼眸柔情似水。
【活人怀抱果然舒服啊,原来谢遥岑在军营都没有碰过女人,欲望如何宣泄啊,我这样会不会让他火?】
谢遥岑瞬间脸黑得跟喷了墨一样:“姜黛,不想死就给我起来!”
“夫君……”
姜黛刚想撒个娇撩拨,便感觉整个怀抱跟铁一样硬,这男人是真要把她甩出去。
【可恶,他不会喜欢男人吧?所以军营里天天欣赏男人去了,根本不需要女人?】
【真无趣!撩你不如撩条狗!】
姜黛气愤不已,抬手抓起盘子里的肉,站起身,路过男人背后,以模糊的速度冲上去,掐住男人的脖子,狠狠咬下去。
“姜!黛!”谢遥岑痛得声嘶力竭,怒音惊动山林。
她顺势在男人怒喊时,把手里的肉塞到他嘴里,云淡风轻起身离开现场。
【既然得不到,不如恨我更符合我的利益。】
【狗男人,还没有人能拒绝我喂食,再有下次,我要你跪着求喂!】
老太太和谢嫣然愣在那里。
方才那一幕着实发生得太快,姜黛是咬了谢遥岑一口吗?
她是怎么做到如此快速?连谢遥岑都没有反应过来。
谢遥岑片刻滞涩,满嘴的肉来不及咽下,肩颈上火辣辣的疼,伸手摸了下,点点血迹。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疯子!
他可以确认,她不是从前的姜黛,是一个不认识的疯子!
老太太吃完了东西,回屋时凑到谢遥岑耳边:“早就劝你给大孙媳妇咬一口了吧,叫你小气!话说,大孙以后会不会给她跪下啊?”
谢遥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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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舒舒服服安眠一晚,姜黛一起来就神清气爽。
出来时谢遥岑正在洗木盆里的衣服。
大手随意搓了几下,两手相反,一次拧干,小臂上的肌肉也因此凸显。
一件件搭在竹架上。
姜黛盯着风中微微飘动的衣服,心念一闪。
【怎么没见他洗亵裤?难道他发现屠若每次回偷量他的亵裤了吗?甚至有时候会在那里看很久,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遥岑弯腰拿盆,陡然听到姜黛的心声。
屠若还偷……量他的亵裤?
真够恶心的!
要真有这事,他一定会让屠若立马离开谢遨辰。
谢遥岑故作无事,把盆放到一边。
面无表情扫了姜黛一眼,淡漠开口:“过来坐在这里。”
姜黛一脸疑问。
“守着衣服。”
【又不是金子做的,谁还给你偷了不成?】
“难道你想亲手给我洗贴身衣物?”
【贴身?亵裤?老娘上辈子都没给人洗过,他想屁呢!】
忽然,姜黛灵光一闪,眉眼似秋波,笑时露出甜甜酒窝:“好啊,妾还从未给夫君亲手洗过衣物,若能洗贴身的,将来夫君穿上,不也相当于妾在拥抱抚摸了?”
说着就走过去接盆,预备到里屋翻出来脏衣物。
【来呀,互相伤害啊,看谁恶心谁,我现在最不怕的就是得罪你了!】
谢遥岑利落转身,正在姜黛得意之际,他又走了出来,递给姜黛的盆里多了两条亵裤。
【靠!真够骚的!想让我摸就直说,非要穿我亲手洗的衣物,不要脸。】
谢遥岑看她吃瘪刚扬起嘴角,闻言又用琥珀眸子凉凉扫她:“洗好了随我去黄真人家里一趟。”
谢遨辰不知何时陪着老太太出去散了步。
回来时正好听到看到方才一幕。
“看不出大孙还有这想法。”
谢遨辰撇嘴:“大哥是真饿了,不像我。”
老太太冷瞥一眼,甩开他手:“不像你?你那觊觎兄长栽赃陷害的浪荡女呢?你不会还要娶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