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致笑了声,挑眉道,"既然各项指向都正常,装备也有,那我当然是不怕了。"笑死,这个时候认怂可就不合适了。亲都亲了,也摸了,哪有回去盖被睡觉的道理。再说,和他接吻感觉真不赖。听罢,姜锦也轻轻笑了声。他将手中的烟掐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站起身,反手就将上衣脱掉往沙发上扔。动作利索干脆。顾致看把上身露出来的男人,暗暗咽了下唾沫。要命了,他腹肌好好看,在这充满暧昧气息的房间里,色欲感简直满满!虽然不是她以为的八块,但是六块更香,视觉上没那么拥挤。关于这一点,她和鹿然看法一致。
姜锦夹着烟抬眼看她,神色莫测。
“嗯?”顾致见他不答,又出声。
姜锦悠悠地吐了日烟圈,似乎在思量她这话里有几分认真几分玩闹。
半晌,他说,“怕你中途又怂。”
几次撩拨,却总在他反撩回去又怂兮兮,像这样的情况,真的很容易让人失去兴致,也真的容易......
顾致笑了声,挑眉道,"既然各项指向都正常,装备也有,那我当然是不怕了。"
笑死,这个时候认怂可就不合适了。
亲都亲了,也摸了,哪有回去盖被睡觉的道理。再说,和他接吻感觉真不赖。
听罢,姜锦也轻轻笑了声。
他将手中的烟掐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站起身,反手就将上衣脱掉往沙发上扔。
动作利索干脆。
顾致看把上身露出来的男人,暗暗咽了下唾沫。
要命了,他腹肌好好看,在这充满暧昧气息的房间里,色欲感简直满满!
虽然不是她以为的八块,但是六块更香,视觉上没那么拥挤。关于这一点,她和鹿然看法一致。
在她赤裸裸的注视下,姜锦又解开休闲裤的带子。
顾致眼睫微闪,等他下一步。
然而,姜锦并未如她愿,而是赤脚朝她走来。
顾致不由屏息。
姜锦一声不吭,上前轻松将她抱起,再次回到沙发那里。
他这么突然一抱,顾致多少有些没反应过来,跌进沙发那刻又想张嘴说点什么。
姜锦像是知道她小嘴又要开始叭叭,直接倾身上,压着她亲。
"唔......"顾致稍稍抗拒了下,然后闭上双眼。
不行了,这男人真的太会吻了。
他的气息,是她中意的咖啡味。
似是感觉到她的放松,姜锦趁此机会再次撬开她唇齿,灵活进去,肆意品尝她唇内滋味。
吻到恰好,顾致终于仰起颈子回应他,在鼻尖时不时的摩挲下,她动情的……响入姜锦耳畔。
姜锦身形微僵,那双深邃的眸子在昏暗的房间里彻底暗下去。
扣着顾致后脑勺用力吮了下,便退开。
哑声说,"下一步是什么,我想你应该清楚,如果你这时候说停,那我尊重你,但开始了那步,喊停,我是不会停的。"
他还是再给她一次喊停的机会。
在这蓄意待发的关头,他理智显然还是占上风。
顾致气息错乱不已,眼神迷离的盯他两秒,才声音娇软道,“继续……”
姜锦闻言,再度俯首,与她纠缠。
但这次,却比方才柔情缱绻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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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致套着姜锦的上衣从浴室出来,已经是四十分钟后。此时快凌晨十二点钟。
姜锦姿态懒散地靠坐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捻着根刚点燃的烟,颇有几分倦意的抽着。
顾致看他悠悠吞云吐雾的模样,真心感慨人跟人之间的区别就是大。
像姜锦这样的一张脸,抽烟的每一个动作都透着股性感,叫人赏心悦目。
她勾了勾唇角,走到他旁边坐下。
“和我预想差不多。”她忽然这么说。
“什么?”姜锦偏头不解看她。
顾致摇摇头,笑,“没什么。”
她那句话下面的意思,他还是不知道的好。她预想的是八块,但没有八,有六块,也没什么关系,至于……嘛,这个她不好下定论。
但讲真,确定能顶得上头。
姜锦吐了日烟圈,隔着烟雾看她,语气淡淡,“你咬人的毛病可不好。”
方才那场鱼水之欢里,他快了就挨咬,肩膀到现在还有明显痛感。
顾致笑得勾人,“那不是也算对你的一种认可吗,你说是吧?周老板。”
姜锦痞笑出声,没搭腔,继续抽着烟。
许是有过了深入交情,顾致十分自然地伸长腿,搁到姜锦支着手拿烟的腿上,一条胳膊还撑在沙发背上,慵懒又随意。
“客观的说,你给我体验感很好。”她发自内心的说。
姜锦仍旧不语,只是看着她,似是在等待她后话。
顾致果真又笑说,“我还没困意,你呢?”
她说这话时,顺便拿过沙发上的手机点进网易云,点开歌单放了音乐。
同时在想,那话潜台词已然昭然若揭。
姜锦还是没作声,只是低垂眼帘,深深吸了最后一日烟,尔后将猩红的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
继而偏过头来,对上顾致含笑的眼睛。
下一秒,顾致耳朵清晰听到他吐出三个字,随后整个人被考拉式抱起,放到一旁的书桌上。
而桌上摆放的几本书和杂物,因她身体触到,哗啦落了一地。
窗外的雨还在下,露台玻璃噼啪作响。
房间内,她抬脚勾上了他的腰。
一首《how can l be sure》欲说还休的暧昧氛围里,书桌前的影子在烛光下晃动,成了一幕靡·丽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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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狂风暴雨的台风夜,姜锦抱着顾致从床到沙发,到书桌,再到洞穴泳池,浴室做了个遍,直到她抽筋、眼尾含着泪花说不要,他才放过她。
停下时,顾致累得手指都不想抬起来。
姜锦去浴室收拾的时间里,她便迷迷糊糊睡过去。
再醒来,天色已亮。
顾致睁开缓缓睁开眼,入眼帘的是那熟悉的寸头,还有那熟悉的侧脸轮廓。
姜锦还睡着。
顾致盯着他侧脸出神了一小会,方抬起手揉了揉额头,然后侧躺的身子翻正。
她现在浑身有点儿难受,特别是腰间,像是被人狠狠打过一样。
皱了皱眉,又合上眼睛,缓了几秒钟,又再次睁开望着天花板。
昨晚疯狂的记忆渐渐浮现……
她依稀记得昨晚姜锦握着她脚踝。
低声问她,"想疯吗?"
以及他在耳边低声问她实践这么久了,行不行有没有了结论。
事实证明,这结论是行。
而且是很行,同她第一眼那认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