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语恢复记忆,叶以渊明明有很多话要说,可是现在却堵在喉咙里,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说出一句:“我怕说了,你又要离开我。”灯光朦胧,叶以渊看不清柳轻语眼中的情绪,只听到对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叶以渊带着期许开口:“轻语,你恢复了记忆,就没有什么想法吗?四年的感情,你放下了,我放不下。”灯光昏暗,只有台上的歌手唱着歌,明明是最为放松的场景,叶以渊却绷紧了神经,等待柳轻语的宣判。沉默半晌,柳轻语终于开口:“我记得,和你表白的那天,也是下着雪,你答应我的那一刻,我的心无比雀跃,明明是大冬天,我的脸却莫名发烫。我想,
清吧。
柳轻语和叶以渊面对面坐着,上一次柳轻语和叶以渊单独出来,还是三年前柳轻语的生日。
柳轻语抿了一口酒:“你明明可以告诉我,我们吵架的缘由,害死我外婆的凶手不是你。”
柳轻语恢复记忆,叶以渊明明有很多话要说,可是现在却堵在喉咙里,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说出一句:“我怕说了,你又要离开我。”
灯光朦胧,叶以渊看不清柳轻语眼中的情绪,只听到对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叶以渊带着期许开口:“轻语,你恢复了记忆,就没有什么想法吗?四年的感情,你放下了,我放不下。”
灯光昏暗,只有台上的歌手唱着歌,明明是最为放松的场景,叶以渊却绷紧了神经,等待柳轻语的宣判。
沉默半晌,柳轻语终于开口:“我记得,和你表白的那天,也是下着雪,你答应我的那一刻,我的心无比雀跃,明明是大冬天,我的脸却莫名发烫。我想,那只是幸福的开始。”
“可是我错了,那并不是幸福的开始,自从陈婉出现,我们的感情一碰就碎。”
叶以渊急忙道:“我现在已经和陈婉撇清关系了。”
“她都怀孕了,还叫撇清关系吗?”
叶以渊身形一愣,握着酒杯的手青筋暴起,声音带着颤:“我可以让她打胎,我不会和她结婚的。轻语,我爱的只有你。”
今天晚上,叶以渊的每句话,都比以往要长。
柳轻语却没有丝毫的感动,只是觉得面前的男人越发陌生,从心底涌上一股疲惫。
在他去和陈婉看展览的时候,在他拒绝陪柳轻语处理外婆后事的时候,在他火化外婆,不给自己丝毫信任的时候,她就应该分手的。
比起叶以渊,季薄言要好太多太多。
季薄言从不会对他撒谎,这次晕倒,一睁眼看见的也是季薄言,他们会因为误会怀疑彼此,却也总会给彼此解释的机会。
她记得叶以渊从前也是这样的,是时间消磨了他的爱意吗?
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柳轻语看着叶以渊,看着这个她爱了四年的男人,轻轻开口:“即使我回忆起了全部,我也不爱你,我爱的是季薄言。”
她的声音不大,却重重砸在季薄言的心脏上,痛得不能呼吸:“为什么?”
柳轻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站起身:“叶以渊,给彼此最后一点体面吧。我和薄言已经在挑选结婚场地了,你没有机会的。要是再纠缠不清,我也不介意再次换个城市。”
挑选婚礼场地是柳轻语骗他的,就是为了让叶以渊死心,果然,听到这句话,叶以渊浑身血液像是被冻住一般,动弹不得。
柳轻语已经宣判了最后的结果,他输得一败涂地。
他的膝盖隐隐作痛,正是那天跪太久的后遗症。可膝盖再怎么痛,也比不上他心痛的万分之一。
叶以渊和柳轻语,再也没有可能了。
柳轻语走出清吧,门外停着一辆车,里面坐的正是季薄言。
她坐上车,长舒一口气,季薄言抱住了她,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幸好你最终选择了我。”
季薄言松开她,看着柳轻语,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就在这时,季薄言的手机响了,是季妈妈打来的:
“薄言,你爸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