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玉瑶心里挺满意,这孙楠楠仗着是女知青负责人,事事都想压自己一头,太可恶了。自己只是提了一嘴,刘喜就能抓住要害把人往死里整,够敏锐,这样的人如果能为我所用,倒是一把好刀。还有那太岁,一定要得到。来得时候爷爷可是说了,在农村发现什么稀奇物件,就想办法买下来,家里有大用。这太岁如果送回家,自己一定会重新得到爷爷的重视。屋里东北角落,黄翠枝坐在小板凳上,捧着红宝书认真学习。心里却被希望炸开了花。
给你好脸了,竟然敢拒绝我,要不是你长得还行,能挣满工分,老子看得上你?
给脸不要脸!看老子不整死你。
刘喜脸色严肃,又补充道:
“相信科学,破除迷信tຊ,社员们都知道,作为一个新时代知识青年,作为振兴大队知青点女知青的带头人,
你就这么带头的?你的带头作用就体现在这方面?
知青支援农村建设,更应该严格要求自己,以身作则,树立爱科学,学科学,信科学,坚决破除迷信的新时代新青年形象,
孙知青公然宣传迷信,严重违背知青到农村宣传科学的初衷,
知错犯错和知法犯法一样严重,王知青,这事有一就有二,必须树立典型,破除迷信,从严处理,绝不姑息。”
孙楠楠吓得脸色惨白,连声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看来孙知青根本没有意识,自己的严重错误!
王知青,如果你不能尽到负责人的责任,那我可就去革委会了。”刘喜干脆翻脸,说话咄咄逼人。
王建华一脸深意的看着刘喜,说:
“不至于!咱们知青内部出现问题,就内部消化解决。哪能什么事儿都麻烦革委会?
就这样!马上把碗收了,政治学习,必须让孙楠楠同志深刻的认识到错误。”
孙楠楠眼泪都掉下来,赶紧起身收拾碗筷。
政治学习比被举报强啊,如果被举报了,孙楠楠摇摇头,根本不敢想象。
她一个大姑娘,要是被革委会带走审问学习,以后还怎么见人。
心里对王建设感激涕零,对刘喜是又怕又恨。
自从拒绝刘喜的追求,就被他找茬报复。
这次是自己说话随意了,让他抓住把柄,把自己往死里整。
刘喜,就是阴险小人,说他是条毒蛇都不为过!
孙楠楠心里愤恨不已,还得摆正态度,承认错误,接受再教育。
新知青是第一次参加政治学习。
几个人对刘喜,也是充满忌惮。一张能说死人的嘴,如果居心不良……
得,必须远远的!
章玉瑶心里挺满意,这孙楠楠仗着是女知青负责人,事事都想压自己一头,太可恶了。
自己只是提了一嘴,刘喜就能抓住要害把人往死里整,够敏锐,这样的人如果能为我所用,倒是一把好刀。
还有那太岁,一定要得到。
来得时候爷爷可是说了,在农村发现什么稀奇物件,就想办法买下来,家里有大用。
这太岁如果送回家,自己一定会重新得到爷爷的重视。
屋里东北角落,黄翠枝坐在小板凳上,捧着红宝书认真学习。
心里却被希望炸开了花。
自己奉命来到这里,已经两年,附近田间山头都跑遍了,也没发现目标在哪!
这突然出现的太岁,是不是和目标有关?
一定要搞到手,说不定目标就在那附近。
等会夜深了得去查看一下,先下手为强,别让别人占了先机。
太岁的消息传出去,估计很多人想要。
……………………………………
童晓晓晚上睡的早,半夜醒来,喝了点水,倒头继续睡。
迷迷糊糊听见院子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心里一紧,脑子立刻清醒,“咯吱”,这是脚踩上干树枝的声音。
院子里进人了!
大黄怎么没叫?
童晓晓小心钻出被袋,光着脚踩到地上,拿起炕头矮柜上,牛牛预防突发事件,放在上边的消音手枪,推门走出东屋。
刚到堂屋门口,就听见大黄的厉声狂叫。
童晓晓拿起顶门杠,拉开门,月光下,就看见大黄在拼命撕咬着一个瘦小的黑衣人。
牛牛被狗叫声惊醒,一摸旁边,空空的睡袋,吓得大叫一声姐姐,抱着枪光脚从东屋跑出来。
看着门口安然无恙的姐姐,再看看外边撕咬黑衣人的大黄,牛牛松了口气,一枪打出去。
黑衣人瞬间倒地。
童晓晓提着灯走过去,黑衣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越来越浓。
揭开蒙脸布,是个女人,有点眼熟。
“牛牛,把人收空间里,清除痕迹!”
牛牛把尸体收走,姐弟俩把尸体身下染血的土,都铲起来,收到空间里。
“回去睡觉,刚才大黄叫那么响,万一被人听见,过来查看,你尽量别露面,实在有人追问,说啥都没看见!其他姐姐来应对!”
牛牛嗯了一声,和童晓晓进屋关门睡觉。
躺下没两分钟,就听见有翻墙落地的脚步声。
声音很轻,径直来到窗下。
“牛牛!牛牛!你没事吧!”
是段祈年的声音。
童晓晓推了牛牛一把,牛牛嗯哼一声,
“小师叔,没事,牛牛和姐姐在睡觉,被大黄吵醒了,让你担心啦,小师叔你回去睡觉吧!”
段祈年听见牛牛话音正常,放下心来,“睡吧,我走了!”
一转身,却发现大黄无声无息来到腿边,嘴巴里叼着什么东西。
拍拍大黄的脑袋,用手轻轻摸索着,把大黄牙上的东西扯出来。
是一缕布丝!
拿到鼻子下闻了闻,狗嘴的腥臭味,清新的洗衣粉的味道,有一丝甜香。
刚才有女人的来过!
女人偷偷来这干什么?太岁引过来的?
还被大黄咬了!
只是咬人,牛牛为什么要瞒着自己?按说以两家的交情,不应该!
童知青的意思?
段祈年四处看了看,黑黢黢什么看不清,但是他的嗅觉灵敏,隐隐约约,闻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一丝血腥气。
见血了,应该是来的那女人的!
起了一半的新屋,外墙东北角,地上处理过,血腥气极淡极淡,但是骗不过有心人。
出血量不小,人伤的不轻。
段祈年拉下前门,呼呼呼,一泡童子尿浇上去。
嗯,解决了,撤退!
明天去附近转转,看看有谁受伤,还是找出来解绝后患!
童晓晓和牛牛支着耳朵,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才松了一口气。
姐弟俩刚准备睡觉,又听到山坡上传来极速的奔跑声和喘息声。
“牛牛?小童知青?”这是程阳的声音。
“牛牛!弟弟!弟弟!”
这是虎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