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昔日他与贺春娘相处的那三年,便是如此过来的。可他却见叶沐芸忽而叹气,忽而又险些笑出了声,不觉得有些疑惑了起来。“世子妃?你究竟是在想些什么?怎的如此?”【天啊!该不会世子妃是想用什么一百零八种酷刑对付我吧?】叶沐芸闻言木着脸抬眸,盯着顾霄的侧颜,忽而又失笑,“世子爷,我竟是有这般可怕吗?”顾霄,“……”【呃……也不是如此,只是这几日那几个孩子实在是太不懂事儿了,所以我怕你责怪,并将气发泄到我的身上罢了。】
先前寄芙那般捷越的模样,惹恼了冷睿,让他心头窝火,极是不悦,可她现在又这般谨小慎微的模样,却让他更加不高兴了。
“你不敢什么?抬起头来!”
冷睿一伸手,便将寄芙用力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几番不悦下,只觉得心中烦闷,便一个用力将寄芙抵在了树干上,一个用力,便用内力,震碎了寄芙的衣物。
寄芙惊呼之下,便被冷睿堵了上嘴,而后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寄芙狠狠一通折磨。
处子血很快从寄芙的腿间流下,冷睿看中眼中,只觉得爽快之际又极是痛快,他阴冷一笑,“贱妇!婊子,任人骑的玩意儿,居然还敢哄骗于我!”
此时的冷睿早就失去了理智,他不顾寄芙的痛呼,继续折磨着她,嘴里还不停地骂道。
“若你不是吸取气运的转运蛊壶,凭我要什么女人要不到,非得要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婊子!”
“嗯……”
冷睿将自己的一通精力发泄完,这才觉得心情舒畅了些,他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便再也不看,倒地如同破布一般的寄芙一眼,大步流星的便潇洒离去了。
寄芙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而且浑身上下都被冷睿咬得没有片好肉,可她的眼底却升腾起了对贺春娘无比的恨意。
她咬牙切齿的吐字,“贺……春……娘,都是你,都怪你,少主才会如此对我!”
但好歹,如今少主是愿意要了她的身子,她便彻底是少主的人了,听着少主的口气,若非贺春娘对他极有用,怕是以少主的性子,不但不会碰贺春娘,还会亲手杀死她。
寄芙等的就是那一天,她定要亲眼瞧瞧贺春娘会是个什么样的悲惨下场。
怕是这贺春娘,到现在也不知道,其实自己早就不是人了,而是一个人形蛊壶!
专门随载气运,吸人气运,而又被人转吸走气运。
以人皮为形,实则蛊虫支撑着身子,残留着人的意识罢了。
等到她彻底无用之时,但会灰飞烟灭!
大祭司绝对不会让她存留世间。
毕竟大祭司曾经说过,召来她那样自私自利的恶鬼,便是最大的收获!
那样的恶鬼,活着的时候,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对自己的母亲下药,可以用尽一切肮脏的手段,她的怨气,是人形蛊虫最好的养料!
冷睿回到屋内的时候,贺春娘早就已经脱去好衣衫,将自己泡进了洗浴用的双人木桶里,而屋内的一应用品,早就换了新,而且还点上了鹅梨帐中香。
这鹅梨帐中香,初时便有新鲜梨子清甜香气,偶尔还会闻到梨果的酸香,而后又经沉香与檀香的调和,渐有甜而不腻、悠远绵长的味道。
温暖、甜蜜、悠扬、馥郁的香气,向来都是睡前使用。
可冷睿却觉得这香与贺春娘不配,但贺春娘却是最喜欢这鹅梨帐中香。
贺春娘背着身子,眼见冷睿驻足不前,她抿了抿唇,更加卖力地扑了扑水,眉眼带丝儿,侧目勾起冷睿,“大师兄,你一路来见我,风尘仆仆的模样,不如便与我一道洗浴,如何?”
两人之间隔着帘子,贺春娘看不清冷睿脸上的表情,可她不知冷睿暗藏在身后的手,早就握成了拳。
冷睿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洗脑着自己。
哪怕为了贺春娘身上吸取的气运,他也得强迫自己与贺春娘有着肌肤之亲!
于是冷睿很快掀帘而入,不顾自己的感觉,只管快准狠,等到贺春娘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跳入了水中,强势地将贺春娘背对着自己,腰肢一抬。
“呀……瞧把你急得!”
贺春娘两手按着木桶边沿,及时配合,心头阵阵暖意。
冷睿越急,她越觉得他是爱着她罢了。
冷睿初时却有不耐,甚至是嫌弃的,可后来随着气运的暖意被他逐渐吸入体内,他却觉得越来越舒畅,周身也越来越痛快,甚至他一般的疲惫,都被一扫而空,人也跟着越来越精神了。
于是,冷睿再也不顾贺春娘如何痛呼,直截了当地吸尽了贺春娘周身的气运,直到贺春娘彻底地晕死了过去……
“阿欠!阿欠!阿欠!”
三个孩子一向不是个好脾气的,顾霄只道他们是初到了新环境,所以不适应罢了,于是顾霄极是耐着性子,一直哄着三个孩子,好让他们能够尽快熟悉镇国公府,也将三人带到了叶沐芸面前,唤她母亲。
可三个孩子丝毫不给叶沐芸面子,更是将他这个当爹的脸踩到了脚底,当着镇国公夫妇的面儿,那三个孩子便对着叶沐芸破口大骂,骂她不要脸,占了他们娘的身份地位,什么后来者是小三之类的话。
气得镇国公夫妇当场将三个孩子训斥了一顿,然后让他们三个闭门不出一个月,请来教习,好好的学一学规矩。
并且为了安抚叶沐芸,镇国公夫妇更是将天家的赏赐也命人搬去了叶沐芸的私库。
害得她一面偷笑,一面又觉得自己上一世好不容耗尽心血,才修习了些治家之道,管治之术,如今嫁进了镇国公府,竟然丝毫没有用武之地?
叶沐芸只觉得这镇国公夫妇只恨不得将她当作吉祥物一般宠着了吧?
三日后回门之日。
顾霄随同叶沐芸回门,叶沐芸依然在皱眉苦思。
顾霄看着叶沐芸脸上这副都快要夹死苍蝇的眉头,一路坐直了身体,挺直的腰背,竟丝毫不敢放松,生怕叶沐芸捉住他的一个错处,便要将他骂得狗血淋头。
毕竟昔日他与贺春娘相处的那三年,便是如此过来的。
可他却见叶沐芸忽而叹气,忽而又险些笑出了声,不觉得有些疑惑了起来。
“世子妃?你究竟是在想些什么?怎的如此?”
【天啊!该不会世子妃是想用什么一百零八种酷刑对付我吧?】
叶沐芸闻言木着脸抬眸,盯着顾霄的侧颜,忽而又失笑,“世子爷,我竟是有这般可怕吗?”
顾霄,“……”
【呃……也不是如此,只是这几日那几个孩子实在是太不懂事儿了,所以我怕你责怪,并将气发泄到我的身上罢了。】
叶沐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