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下身靠近刘白玦:“外面那群豺狼可是在等着你呢。”说完,她将头套重新戴回他的头上,关上门径直走了。“你别走!”刘白玦内心焦灼,挪动着身体向角落靠近。直到今天,她才真正体会崔甯当年的绝望与无助。……拍卖会场内,崔甯站在高处戴着黄金面具俯视着底下众人。川断站在她的身后:“你真打算拍卖他?”崔甯却摇摇头,沉声说道:“我不是他,做不出这种事,只是吓吓他而已。”“拍卖的消息已经放出去。”她顿了顿,“只差将这群人一网打尽。”
刘白玦犹如心脏被刺穿空洞,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与无助充斥着他的内心。
他努力的压制内心苦涩:“我从来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崔甯缓缓逼近他,“用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抹掉所有吗?”
他低下头,墨黑眸中浮现淡淡落寞。
崔甯瞧了一眼他,眸色沉了沉:“你不是深情,你只是假装深情而已。只有这样,你才会对自己所作所为置若罔闻,心安理得的活着。”
崔甯抬眸,语气带着鄙夷:“刘白玦,你不配!”
刘白玦的唇瓣抿的紧紧的,眼底像染上一抹雪色。
他想开口解释,却被堵在喉咙处出声不得。
刘白玦走上前开口:“崔甯,我……”
崔甯看着倒下的刘白玦,眼中眸光转冷对着眼前保镖说:“把他带走!”
等将刘白玦拖走后,她自顾自的坐上了摩天轮。
年少时的她第一次坐摩天轮是跟刘白玦一起,可最后一次却不想看见他的身影。
透明玻璃窗倒映着她的侧脸。
她有些疲惫,垂下眸:“只有让你经历一次我的痛苦,走过我走过的路,你才明白,什么叫做万念皆灰。”
摘下刘白玦的头套,崔甯将手中的茶水泼向了他。
刘白玦睁开双眼,看着眼前陌生的四周:“这是哪?”
“你仔细看看。”崔甯双臂环抱在侧,“你应该很熟悉才对。”
金碧辉煌的墙壁,水晶吊灯在他头顶上闪着妖冶的光。
他眉头紧锁,挣扎了几下:“崔甯,你要干什么?!”
崔甯眼底带着玩味:“让你尝尝我当年的痛苦而已。”
她俯下身靠近刘白玦:“外面那群豺狼可是在等着你呢。”
说完,她将头套重新戴回他的头上,关上门径直走了。
“你别走!”
刘白玦内心焦灼,挪动着身体向角落靠近。
直到今天,她才真正体会崔甯当年的绝望与无助。
……
拍卖会场内,崔甯站在高处戴着黄金面具俯视着底下众人。
川断站在她的身后:“你真打算拍卖他?”
崔甯却摇摇头,沉声说道:“我不是他,做不出这种事,只是吓吓他而已。”
“拍卖的消息已经放出去。”她顿了顿,“只差将这群人一网打尽。”
话音未落,会场内陆陆续续涌进许多人,他们都带着面具看不清长相。
入座后,众人见迟迟不见开始,都有些烦躁起来。
崔甯见时机成熟,侧头询问川断:“都准备好了吗?”
川断点点头,将手中遥控按下。
霎时间,所有大门纷纷紧闭,从暗门里冲出许多黑衣人。
他们将底下众人死死按住,捆了起来。
崔甯接过传声器,语气冷若冰霜:“把他们都送到北边吧。”
“静安的北边,那可是……”川断有些骇然,“你比我想的要更狠一点。”
他挑眉,来了兴趣:“不过,我喜欢。”
处理完事情后,崔甯掐着时间准备往回走,却在走廊尽头听见一声女人凄烈的叫喊。
“不要过来!”
崔甯心中顿觉不妙,寻到声音源头后,对着川断点头示意,让他一脚把门踹开。
房间内,一名衣衫不整不整的女人紧缩在角落,脸上满是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