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笙有些于心不忍,可是一想到这男人给她带来了多少无妄之灾,心里的那份不忍便瞬间消散了。她一脚踹翻他道:“别在我面前鬼扯了,你要是真想认我这个朋友,就把事情的全貌老实交代,而不是在这里诬陷我!”虎子被一脚踹翻在地上,孩子趴在他身上哭得更欢了,只是战战兢兢地瞅着夏安笙,再也不敢上前一步了。李兰脸色铁青,指着夏安笙骂道:“你……你简直是太……”还没有等她说完,夏安笙便接过了话茬子,一本正经道:“你是想说我没素质对不对?我就是没素质,你能拿我怎样?”
秦一莲自知计划失算,见夏安笙似乎已经操控了稳赢的局势,眼下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她用胳膊肘捅了捅虎子,虎子便会意了,上前一步拦住了夏安笙,再次动用了苦肉计。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安笙,我知道你现在傍上豪门,已经完全看不上我了,但是不论如何,你也要为孩子考虑啊!他年纪还小,自尊心也强,要是知道自己的妈妈抛弃他了,肯定会想不开的!”
“你要是实在不想见到我,就把孩子留下来吧,我重新回到老家去,这辈子再也不会来见你了!”
他跪在地上,仰着头,眼泪巴巴地看着夏安笙,皮肤上皴裂的口子看起来触目惊心。
夏安笙有些于心不忍,可是一想到这男人给她带来了多少无妄之灾,心里的那份不忍便瞬间消散了。
她一脚踹翻他道:“别在我面前鬼扯了,你要是真想认我这个朋友,就把事情的全貌老实交代,而不是在这里诬陷我!”
虎子被一脚踹翻在地上,孩子趴在他身上哭得更欢了,只是战战兢兢地瞅着夏安笙,再也不敢上前一步了。
李兰脸色铁青,指着夏安笙骂道:“你……你简直是太……”
还没有等她说完,夏安笙便接过了话茬子,一本正经道:“你是想说我没素质对不对?我就是没素质,你能拿我怎样?”
一言一出,怼得所有人都哑口无言了。
在大家镇定下来以后,夏安笙才缓缓拿出了证据,这些证据是这几天萧严安排私家侦探查出来的。
只见公放的屏幕里,出现了虎子和私人医院医生的对话。
他看起来和现在可怜巴巴的模样截然不同,简直是判若两人。
只见他熟练地递了一根烟上去,歪着嘴道:“这个忙就需要你来帮了,事成以后会有这个数!”
说完,他比划三根手指头出去。
医生一脸嫌弃:“一万?”
虎子看起来财大气粗,摇摇头:“是三十万!只需要你能配合我们开出一份假证明。这买卖,你稳赚不赔!”
医生听罢,这才两眼放光,对这结果甚是满意,疯狂点头:“我只负责出具报告,至于剩下的烂摊子,就交给你们收拾了!”
虎子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合作愉快!”
甚至是精神病院,他也是如法炮制,安排了人手。
虽然视频没有看完,但是几个片段看完以后,大家便心知肚明,夏安笙是无辜的。
她拨开人群走到了正中间去,痛心疾首道:“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不要的!你现在就带着这孩子回去吧,其他的我不和你计较!”
“慢着,”李兰可不干了,如墙头草一般见风使舵道,“一个乡野村夫会有这么多花花肠子吗,我不相信,你现在把幕后主使交出来,我饶你不死!不然你就等着赔到倾家荡产吧!”
虎子牵着孩子刚准备往门外狂奔,却被几个黑衣保镖拦住了。
不仅是李兰,秦九州也掺和了进来,他下颌微微扬起,嗓音冷淡:“想要离开,还要过我这一关才行!这样大张旗鼓地侮辱我妻子的名节,于情于理我都不能饶了你!”
夏安笙能看出来,秦九州是真的动了怒的。
她弯下身来,好言相劝:“我不追击他的责任,你放他走吧!”
胡子虽然犯了错,但是按照他现在的能力,也翻不出什么水花来!万一他落在了秦家手里,那肯定要遭受皮肉之苦,十几年青梅竹马的交情,她做不出来这种事。
李兰怒火上撞,眼里战意浓烈,杀机暗藏:“来人呐,把这个叫虎子的给我带走!”
直觉告诉她,这事和秦一莲母女脱不了关系!
这一家子真是戏精,像狗皮膏药一般怎么都甩不掉,留下虎子,她便可以从虎子嘴里套出关于夏安笙的秘密,一步一步清除敌人!
大家争论不休,只见老太太被人搀扶着从沙发上起身,她长叹了一口气道:“和气生财,只是可怜了我这孙女婿,被人诬陷。你们以后谁要是再敢和她作对,都要先过了我这一关,我不允许你们再欺负她了!”
夏安笙见着她满目含泪,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道:“安笙,我们回去,让他们在这里打打杀杀的吧!”
“好!”
在满屋子人的注视下,她搀扶着奶奶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
夏安笙几乎是陪着奶奶聊了一晚上家常,老人家身体吃不消,大清早地便睡着了。
她便悄悄嘱咐了佣人照顾好奶奶,便急着赶回秦家。
一推门进入卧室,她便被秦九州反手拿住,要不是大脑飞快运作了一番,她肯定要给他摔了个大马趴。
夏安笙被抵在了墙上,胳膊被压制住,昨天为了救人,她的胳膊上和腿上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此时被秦九州大力地撇了一下,有种骨裂的痛感。
她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水,装作诧异地问道:“秦……秦先生,你居然能站起来了,可喜可贺!”
秦九州眼神冷峻,眼底掠过一抹阴鸷之色,冷厉地盯着她:“你到底是什么人,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夏安笙心里一惊:难不成秦九州发现什么端倪了?
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只感觉左胳膊一凉,半边衣服被不分青红皂白地剥落了下来,连带着伤口都更痛了几分。
不过幸运的是,她早就做了预判。在回家路上,顺便处理了下伤口,还好有奶奶的掩护,不然她根本就没时间做这么多。
胳膊上和腿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被划了很深的口子,她不得不化很浓的妆容去修饰,甚至还在伤口上重新覆上了一张新皮上去。
这样即便是被扒了衣服,乍一看,肯定还是发现不了的。
夏安笙脸贴在墙上,浑身冰冰凉凉的,秦九州覆过来,说话还带着呼出的热气。
他恶狠狠问道:“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昨晚到底去哪里了?”
“你弄疼我了。”夏安笙佯装挣扎着,怒斥道,“你一个残疾人,怎么力气这么大啊?好疼,你放开我!”
“你要是再不放开,我就和奶奶告状,说你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