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蹦出一个字,顿了顿,继续道:“你说是就是。我这里有份文件桑小姐今天无论如何都得给我签了。”说着,男人从厚重的夹克里取出一卷东西丢在茶几上,桑媛看了一眼,是离婚协议书。没想到,她是真没想到赵翌森竟然还能更无耻!桑媛果断拒绝,她是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让赵翌森称心的,否则她怎么对的起自己受的委屈流的泪?“不签!”桑媛觉得如果徐瑞龄是让赵翌森呵护备至的玫瑰,那她必定要做生生不息的野草,永远不会被打败!
中年男人面露凶光,一副来者不善的模样。
桑媛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问:“请问你们是?”
“开门,进去说。”
中年男人拿出一根牙签放进嘴里,头朝门的方向歪了一下示意开门。
桑媛深知寡不敌众,为了不激怒他们,她乖乖照做了。
三人进屋,原本还算宽敞的客厅瞬间感觉到了拥挤。
进门后,中年男人熟门熟路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随后看向桑媛说道:“我们受人之托来给桑小姐带几句话。”
桑媛拧着眉:“什么话?”
“呵——”男人猥琐的笑。
“倒也没什么,就是想说世上男人那么多,桑小姐又这么漂亮,想要了,再找就是,别抓着一个不放,到时候万一遭点什么罪可就不好了。”
中年男人像个色胚一样将桑媛从头到尾扫了一遍,目光里尽是不尊重。
桑媛立刻想到那个人!
“是赵翌森叫你们来的?”
“赵?”
男人蹦出一个字,顿了顿,继续道:“你说是就是。我这里有份文件桑小姐今天无论如何都得给我签了。”
说着,男人从厚重的夹克里取出一卷东西丢在茶几上,桑媛看了一眼,是离婚协议书。
没想到,她是真没想到赵翌森竟然还能更无耻!
桑媛果断拒绝,她是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让赵翌森称心的,否则她怎么对的起自己受的委屈流的泪?
“不签!”
桑媛觉得如果徐瑞龄是让赵翌森呵护备至的玫瑰,那她必定要做生生不息的野草,永远不会被打败!
闻声,中年男人勃然大怒,扔掉嘴里的牙签一脚踩在茶几上,恶狠狠地警告着:“你今天要是不签老子就他妈的杀了你!”
说完还不过瘾走到桑媛面前扬手狠狠地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毫无防备下,桑媛只觉得耳边一阵嗡鸣声,半张脸是火辣辣的疼。
中年男人打红了眼,抓着桑媛的后脑勺正准备再落下一巴掌的时候忽然感觉腰间被一股大力撞击。
“嘭!”
空气中传来一声巨响,所有人都愣住。
桑媛偏头看了一眼,是周荡!
“很疼吧。”
周荡来都桑媛旁边身边,粗糙的手掌轻抚上她的脸颊。
“...”
桑媛摇头,她抬头看着周荡只觉得他眼睛里有两团火。
“你是谁!”
中年男人踉跄起身,狗腿小弟赶忙去扶。
周荡转身,那两人被吓的倒抽一口凉气。
“...”
中年男人手微微有些颤抖,但还是壮着胆子说:“不想死就滚!”
周荡不语,默默脱掉快递工作服外套,他一边挽起袖子一边玩味的说:“死?你觉得是谁先弄死谁?”
周荡右手小臂有纹身,是他以前叛逆时候纹的,花臂,看着就是社会大哥的标配。
中年男人咽了咽口水,从口袋里摸出一把水果刀扔给旁边的小弟:“给我上!”
小弟也很慌,周荡身材高大,看着就像是打不过的样子。
“磨蹭什么!”
中年男人抬腿踹了一脚,小弟直接拿刀朝周荡冲去,两人扭打在了一起。
“小心!”
桑媛出声提醒,中年男人跟着加入,局面十分混乱。
仅仅几分钟屋内就一片狼藉。
“啊!血!杀人了!”
突然桑媛耳边传来狗腿小弟的尖叫声,她第一反应看向周荡,果不其然,他的手臂被划伤,皮开肉绽!
“周荡!”
桑媛冲过去,中年男人和狗腿小弟被吓的一溜烟跑了。
桑媛眉头紧拧看向周荡,“伤口很深,要去医院缝针!”
“没事,小问题,家里有药箱吧,先止血。”
周荡手臂上的献血哗哗直流,桑媛不敢含糊,拿来药箱替他处理伤口。
“你怎么会惹上他们?”
趁着处理伤口的间隙,周荡询问桑媛。
“是赵翌森找来的人威胁我离婚。”
桑媛打开碘酒小心翼翼地帮周荡消毒。
“威胁你?因为我和你上床的事?”
周荡觉得赵翌森这做的就有点太不是男人了。
闻言,桑媛否认:“没这么简单,这事和你没关系。”
周荡舔了舔有些干燥的薄唇,他还想再问什么,桑媛就说:“还是要去医院,伤口太深了。”
周荡看了一眼没再僵持,答应了。
-
从医院出来桑媛径直回了家。
她刚准备开门,身后突然传来了徐瑞龄的声音。
“桑媛,我想和你聊一聊。”
桑媛转身对上徐瑞龄那张清丽动人的脸,想到今天的事,她压在心底的火一下就窜了上来。
“你们到底有完没完???”
桑媛突如其来的大嗓门直接把徐瑞龄吓了一跳,她抚着孕肚,声音里裹挟着几分胆怯。
“我…我只是想问问你到底怎么样才能和翌森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