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月欢神色平静冷淡,她记起那久远的幼时记忆。“我还记得,我来侯府十年,一年大约只有在中秋和除夕才能见上你一面。”“既然同府见面已如此稀少,日后不在同一府中,我这未婚女子自然与谢世子再无任何见面可能。”她说得言之凿凿。谢牧珩一时竟无从反驳,心口莫名堵闷得很。见状。祝月欢便自认与他说了清楚明白,随即欠身行礼,很快离开。殊不知,身后的谢牧珩望着她离去的背景,向来淡如水的眸底掀起阵阵涟漪。回了祝府。这次姑姑出宫,祝月欢本执意要跟姑姑入宫。
祝月欢的眼底透着无从打破的坚定与认真。
谢牧珩心头一滞,隐隐透着痛意。
他压下这抹异样强作淡然:“祝姑娘,你我同在盛京,哪有不见面的时候?”
“世子难道忘了吗?之前你我同在侯府长大,见面不也寥寥数面?”
祝月欢神色平静冷淡,她记起那久远的幼时记忆。
“我还记得,我来侯府十年,一年大约只有在中秋和除夕才能见上你一面。”
“既然同府见面已如此稀少,日后不在同一府中,我这未婚女子自然与谢世子再无任何见面可能。”
她说得言之凿凿。
谢牧珩一时竟无从反驳,心口莫名堵闷得很。
见状。
祝月欢便自认与他说了清楚明白,随即欠身行礼,很快离开。
殊不知,身后的谢牧珩望着她离去的背景,向来淡如水的眸底掀起阵阵涟漪。
回了祝府。
这次姑姑出宫,祝月欢本执意要跟姑姑入宫。
可姑姑却似乎看得出她的想法,笑着同她说:“你以为你入宫是好事吗?”
“至少能让姑姑在宫中有人作伴,不好吗?”祝月欢问。
祝玉婵却是苦笑摇头:“不,姑姑不需要你作伴,只求你平安,你不知那宫中是何可怖深渊,你不该去。”
祝月欢心生忧虑:“姑姑,我不怕。”
见她这般坚持。
祝玉婵终究拧起眉头沉声跟她说:“可姑姑怕,我怕你在宫中有万一,你可知你若是入了宫,你便成了我的软肋。”
一句话让祝月欢没了声。
“好,那我便在府中等着姑姑您。”
祝玉婵眸色含笑,抚摸着祝月欢的长发,随即转念想到什么般,再度开口:“欢儿,侯府这事姑姑知道让你伤了心,世子你定然是不想再嫁了,你看看盛京中还有哪些世家子弟让你心仪,若有如你心愿的,我便去求陛下,给你赐婚。”
这话让祝月欢的神色透出几分无奈。
她将头凑在祝玉婵的怀里。
“姑姑,欢儿现在还不想婚嫁之事。”
闻言。
祝玉婵笑笑,宠溺地拥着她:“好好好,欢儿如今还小,不想婚嫁就在府中多留些时日。”
顿了顿,她转而似乎又想到什么。
“不过我长居宫中,鲜少能回府,你独自一人在府中……”
这话里的担忧祝月欢听得明白。
无非是祝府如今无长辈,只有她这孤女,难免叫人听闲话,也怕被不法之人盯上。
祝月欢笑了笑:“姑姑放心,我能管好。”
上辈子她成为侯府当家主母,管了一辈子的侯府,如今自然不在话下。
祝玉婵将信将疑,却在见到祝月欢那明亮自信的眸子,也就没了声。
“那姑姑替你寻几个靠谱的护院,护你安危,其他的你便自己来。”
“多谢姑姑。”
祝玉婵无法在宫外多留,当天晚上在宫门关闭前回了宫。
而祝月欢看着崭新的祝府,心底生出奇异的感想。
同样是管理府宅,前世她管了一辈子,最终落也只是落个谢夫人的名头。
如今却不一样了。
她要管的,是挂着自己名字的祝府。
不知为何,光是这样想着,她便干劲十足。
……
三个月后,盛春楼。
谢牧珩这些时日被调差去了外地,赶回来第一日,他莫名到了祝府。
祝府的护院皆换了人,他徘徊片刻,险些被当做是不轨之人赶走。
回侯府没几日。
才闲下来,他就被几名好友带来了这盛春楼。
说来这盛春楼也是新开的酒楼。
不过三个月罢了。
谢牧珩却觉得这盛京焕然一新,险些叫他认不出来。
“世子,这盛春楼你可知是谁开的吗?”友人带着几分故意问他。
谢牧珩提不起兴致,慢悠悠摇头。
随即便听那友人又笑:“是祝家小姐,她一人撑起了祝府,还派管事开了这酒楼!”
“祝家小姐?哪位祝家小姐?”谢牧珩一时没回过神来。
友人见状大笑。
“你莫不是糊涂了?还能有哪位?”
“不就是你那位险些订婚的前未婚妻祝月欢吗?”
“说起来,当初你没能与她订婚,这短短三个月,去祝府求亲的世家公子可多得很!你要重新求娶,怕是都要排到城门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