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乐珩心中像被针扎了一样疼,她也不知该怎么面对她和嘉虞:“嘉虞呢?我能……见见她吗?”师语夏目光很淡,脸上似乎带着寒冰一般的冷漠:“你没资格见她。”“当初女儿险些跳楼,就是因为你对她的怀疑。”欧乐珩心中抽痛,面上顿时血色尽失。他没资格见嘉虞。他帮沈涅处辩护,和助纣为虐有什么区别。这时,一道清透又干净的女声传来,如同山间清泉,沁人心脾:“爸爸……”
判刑一下来,柳如烟就无法接受。
师语夏几乎是喜极而泣。
长达两年的案子,在这一刻,她终于听到了心仪的答案。
她的国家,还有法律,都没有辜负自己。
真想让嘉虞亲眼看到这场判决。
师语夏拿出手机给嘉虞打电话,可她的电话却在关机。
她有些担心,既然案子忙完了,她连忙订机票打算去找女儿。
而柳如烟直接拦住师语夏,什么高傲,不复存在:“你不许走。”
“你把我儿子害成这样,我不会放过你。”
师语夏冷冷看着她:“下一个就是你。”
柳如烟得意:“你抓不住我的把柄。”
“我们来日方长。”
说完,师语夏就离开了。
欧乐珩看师语夏出了法庭,神色一变,打算跟上去。
正和沈涅处依依惜别的柳如烟见状,什么高傲,故作委屈都扔了,气急败坏抓住他:“帮我上诉。”
欧乐珩被阻住了脚步,本来就有些不满,可听她还想救沈涅处,神色更冷:“他该有这样的下场。”
柳如烟不死心的抓住他:“你去求师语夏,让她出具谅解书。”
欧乐珩只是反问:“你觉得有可能吗?”
当然是不可能的。
师语夏恨不得沈涅处死。
她不亲自行刑就不错了。
更何况,要是他去找师语夏出具谅解书,她只会更恨自己。
就算是他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想到这,欧乐珩心中异常清醒,也做出了抉择。
眼见师语夏的身影消失在法庭门口,他用力将胳膊抽出来,追着师语夏而去。
师语夏走到法院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欧乐珩的呼喊:“师语夏。”
平时沉稳平静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绪。
师语夏脚步一顿,缓缓转过身。
隔着一条长长的走廊,欧乐珩站在走廊的起点,身后巨大的窗户,光线倾泄而下。
而师语夏已经来到了走廊的尽头。
两人就这样,隔着长长的走廊互相对视。
只见欧乐珩一步步向她走来,停到她面前。
师语夏冷冷开口:“你是来替柳如烟要谅解书的?”
还不等欧乐珩说话,就直接给了答案:“我是不可能给的。”
欧乐珩看着她这样,心中刺痛。
从什么起,师语夏对他说话只剩下防备。
他仿佛回到了当初和师语夏第一次在孤儿见面时。
那时候师语夏小小一个,刚为了护食,和别人打完架,最后打输了,只能一个人独自缩回角落舔舐伤口。
欧乐珩抿唇,舌苔发苦:“我知道。”
“我不是来拿谅解书的,沈涅处害了嘉虞,他……该死,是我信错了人。”
师语夏一愣,他还以为欧乐珩死也不会悔改。
就算知道柳如烟母子做的事情也会包庇。
可现在好像不是这样。
欧乐珩心中像被针扎了一样疼,她也不知该怎么面对她和嘉虞:“嘉虞呢?我能……见见她
吗?”
师语夏目光很淡,脸上似乎带着寒冰一般的冷漠:“你没资格见她。”
“当初女儿险些跳楼,就是因为你对她的怀疑。”
欧乐珩心中抽痛,面上顿时血色尽失。
他没资格见嘉虞。
他帮沈涅处辩护,和助纣为虐有什么区别。
这时,一道清透又干净的女声传来,如同山间清泉,沁人心脾:“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