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送了表妹上了宫里的马车,更是满脑子旖旎思想:表妹如此得公主看中,将来如果见了公主,要不要也一并将公主拿下?做个驸马不比将军府的女婿更富贵?当下兴奋的按耐不住,去赌场里赌了几把,一直赌到下午,把钱输的精光。但他丝毫不恼,迟早将军府和皇宫都是自己,这点钱算什么?“公子让让,公子让让。”正当他美梦做的出神,前头来了一辆泔水车,臭不可闻,他赶紧闪到旁边的巷子里:“晦气!”ᒑ“哎呦。”等泔水车走了过去,他刚要出巷子,就听到后面一声娇唤。
送走了萧清,苏云兮就开始想辙,一劳永逸当然是把人干死,但是她做不出来。
在法治社会生活久了,知法守法已经刻进骨子里了,杀人,她不行的。
要是这人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她可能还下得了手。
现在只是怀疑,哪怕这份怀疑有九成会成真,她也下不去手。
“去把李达叫来。”
李达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家姑娘正坐在厅里出神,手上还拿着几张纸。
“姑娘,李达来了。”
“李达,你可去过花街?可有熟识的姑娘?”
李达俊脸一红:“姑娘是有什么事要小的去办吗?”
“想找个花娘,勾引一个人。”也不知道那个表哥是个什么性格,总要找个专业的。
这下不是李达脸红,留在厅里的春兰脸也红了,她家姑娘越来越不端庄了。
苏云兮把手里的纸都摊开,这回不同于上回,上回换个人就行了,这次复杂点,她写了计划书的。
“你先去打探打探,萧府最近来的亲戚,那个表少爷是个什么样的人?投其所好去花街找个合适的花娘备着,嘴严实些的。”
“打听的清楚些,快些来回我。”腊月二十她就得启程去清心庵,这事怎么也得在这之前办成了。
“好咧。”李达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差事他挺喜欢。
第二天一大早,李达就来回话了:“萧府的表少爷姓林名蟠,大字不识愚钝不堪,且好赌爱沾花惹草。”
苏云兮听完嘴角直抽抽,这简直,量身定做的纨绔啊,还是个伪纨绔。
“花娘找好了吗?”
“还未曾,怕会错了姑娘的意,是以想讨姑娘示下。”
这林公子来京城有些日子了,李达昨天只用了半天就打探清楚了,就是个烂人,他不知道姑娘想怎么……呃……“勾引”?
苏云兮拿出计划书一通炫耀,昨晚她又优化过一遍了,讲起来那叫一个精彩纷呈。
李达听完嘿嘿一乐:“姑娘将此事交给我吧,不用去花街寻人,万一叫人认出徒留把柄,有更合适的人。”
“需几日?”要快!
“不出十日,轻则下狱,重则丧命。”
“会不会太狠了点?”
“姑娘放心,若他无歹心,自可逃过一劫,顶多受些皮肉苦,若他本就有歹意呢?岂不是咎由自取。”
“嗯,那行,你去办。”李达到底是常在外面行走,她还是信任的。
却说那林蟠,来了京城十几日,终于见着了表妹,虽然没得到半个好脸,但母亲说了,手拿把掐,让他只管等着年后定亲。
今早送了表妹上了宫里的马车,更是满脑子旖旎思想:表妹如此得公主看中,将来如果见了公主,要不要也一并将公主拿下?
做个驸马不比将军府的女婿更富贵?
当下兴奋的按耐不住,去赌场里赌了几把,一直赌到下午,把钱输的精光。
但他丝毫不恼,迟早将军府和皇宫都是自己,这点钱算什么?
“公子让让,公子让让。”
正当他美梦做的出神,前头来了一辆泔水车,臭不可闻,他赶紧闪到旁边的巷子里:“晦气!”ᒑ
“哎呦。”
等泔水车走了过去,他刚要出巷子,就听到后面一声娇唤。
回头一看,是一个蒙着面纱的年轻女子,虽蒙着面纱只露出眼睛,但也能看出姿容绝色。
只是在这寒冬腊月里却穿的单薄。
见他转头就想躲,但却站立不稳,一个踉跄又倒在地。
随即,眼中便有泪珠滴下。
林蟠哪见过这种情形,忙上前问道:“姑娘,你还好吗?”
阵阵幽香袭来,此刻,他的脑子里哪还有什么公主、表妹?只剩眼前的仙女。
“快!去那边看看。”只听得巷口走过一队人,那姑娘忙攀着他起身,两只柔弱无骨的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腰身,毛茸茸的脑袋紧紧的抵在他的胸口,把自己遮了个严实。
林蟠觉得,就是现在死了也值得了!
等巷口的人走了,这姑娘好像才刚刚发现,这样抓着他极为不妥,忙不迭的松开手。
随后又是一个踉跄,他赶紧一伸手搂住了这姑娘的腰,将人扶住。
虽戴着面纱,也能看出,此刻这姑娘的脸已经红得欲要滴血。
“公子……我的脚怕是崴了,前面可有客栈?可劳烦公子送我过去?”
幽然欲泣的美目,柔软的腰肢,还有阵阵幽香……
林蟠不想去什么客栈,他想直接将人带回家!
可是不行,将军府还不是他家。
扶着柔若无骨的腰肢,那姑娘整个人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胸前若有若无的触碰着他,让他不由的把腰搂的更紧些,让人靠的更近些。
那姑娘也不知是冷的还是羞的,身子一直微微颤抖着。
等到了客栈老板眼里,就是这姑娘被他死死辖制怀中。
“要一间上房!”
老板有些犹豫,这姑娘衣着不俗,他不太想惹事。
“公子,我的镯子可抵几日房费。”似是看出他囊中羞涩,姑娘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的轻声说道。
林蟠闻言,忙不迭的撸下那姑娘手上的镯子:“开一间上房!”他也不知道自己急些什么。
许是怕姑娘受伤的脚长期站着太痛了吧!一着急,说话便凶神恶煞起来。
那掌柜见他如此凶恶,手中的镯子又成色颇好,当即吩咐小二:“领两位客官去天字一号房!”
等到了房间,安顿好了人,林蟠还不想走,那姑娘似乎也不想他走:“可否请公子让小二送些热水来?”
她抬手摸了摸被泪水湿透的面纱,应该是想要洗脸。
“姑娘的脚也需得热水敷一下吧?”林蟠哪里知道什么冷敷热敷,只是看着罗裙下若隐若现的脚尖,心都痒了。
“有劳公子了。”
等小二把水送来,林蟠忙去关上门,一回头就看到一张仍沾着泪痕绝美的脸。
肌肤吹弹可破,峨眉轻扫,长长的睫毛上仍有泪珠,衬得明亮如星的眼神更加楚楚可怜。
挺翘的鼻头不知是哭泣的原因还是被面纱蹭到,如今有些红红的,嫣红的嘴唇轻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