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李氏还是在姜洛窈的示意下离开带着人离开。院子里很快就只剩下姜洛窈和顾衔玉两人。姜洛窈的神色冷了下来,她眉梢低垂看了一眼肩上的手,眉头皱起:“放开我。”顾衔玉眉头微蹙,似乎对她的漠然感到有些陌生,但手还是如她所愿松开。他紧紧盯着她,眼底透着无尽的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什么梦境,也没有什么误会,如你所见,现在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姜洛窈冷冰冰望着他,神色毫无波澜。可这话落在顾衔玉耳里,却显然不对味,他眉头紧紧锁着,透着烦躁:“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招?分明前一刻你还在跟我提和离,怎么现在就变成了
轰然一下。
有什么在姜洛窈的脑中炸开。
她也是下意识说了那话,更是从来没料到顾衔玉现在的官职竟也会变。
登时,姜洛窈僵住,眼底的慌意一闪而过。
顾衔玉的手紧紧抓住她的双肩,痛意袭来,让她眉头蹙起。
“姜洛窈!你该给我一个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衔玉咬牙,狠狠盯着她。
顾遭的李氏和管家试图上前来阻拦。
“顾大人!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再胡来,我们就要报官了!”李氏冷脸呵斥。
可顾衔玉的神色冷得几乎要吃人,无人敢动。
姜洛窈对上他的视线,情绪一点点平缓下来。
她给李氏一个安抚的眼神,“无妨,我来跟顾大人好好谈谈便是。”
此话一出。
顾衔玉眸色微沉,紧紧盯着她。
姜洛窈也不再掩饰,神色冷静:“我们谈谈。”
李氏和管家欲言又止半晌
“那洛窈,若有什么事你可记得喊人,我们就在外面守着。”
“好。”4
最终李氏还是在姜洛窈的示意下离开带着人离开。
院子里很快就只剩下姜洛窈和顾衔玉两人。
姜洛窈的神色冷了下来,她眉梢低垂看了一眼肩上的手,眉头皱起:“放开我。”
顾衔玉眉头微蹙,似乎对她的漠然感到有些陌生,但手还是如她所愿松开。
他紧紧盯着她,眼底透着无尽的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什么梦境,也没有什么误会,如你所见,现在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姜洛窈冷冰冰望着他,神色毫无波澜。
可这话落在顾衔玉耳里,却显然不对味,他眉头紧紧锁着,透着烦躁:“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招?分明前一刻你还在跟我提和离,怎么现在就变成了我们之间毫无关系?”
姜洛窈眼底浮现出一抹复杂,她沉沉望着面前的男人,缓缓启唇:“那该感谢十七岁的你,可惜,你不是他。”
一句话,让顾衔玉整个人彻底打蒙。
他不明白,却也无从问起。
姜洛窈已经透出不耐烦来,她端正身形,告诉顾衔玉:“总之,如今我与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今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各走一方,再无干系。”
“那我呢?”顾衔玉脸色阴沉望过来,几乎是咬牙切齿,“你把我的人生搞得天翻地覆,如今却要劝我接受,姜洛窈,你莫要太过分。”
“我何时将你的人生搞乱了?你从前是大理寺卿,乃正三品,如今是刑部尚书,乃是正二品,你升了官!”
姜洛窈神色间带着几分嘲讽之意,她停顿了下,似乎想起什么来,勾起一抹笑来,“至于你说的家,你不是正想立苏思晴为正妻吗?这下,你该如愿了,你正好可以去寻她,去明媒正娶她为正妻。”
“一切,都是你从前求之不得的,不是吗?”
姜洛窈每说一句,顾衔玉的脸色就更难看一分。
她说的每句话都将他堵得死死的。
顾衔玉一时无话可说,他看向面前的姜洛窈,第一次发现原来她是这么能言善辩。
姜洛窈没有丝毫退怯之意,只直勾勾盯着他。
“顾大人,你可还有别的话问?”
这一刻,顾衔玉的心陡然哽住,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见状。
姜洛窈下巴轻挑,朝外面高声呼道:“既然顾大人无话可说了,管家!送客!”
下一瞬,管家当即跑进院子里,朝顾衔玉做出请的手势。
顾衔玉站在原地,目光沉沉望着姜洛窈。
“姜洛窈,我会将一切找清楚的。”
姜洛窈神色未变,没有任何反应。
顾衔玉转身踏步离去。
回到顾府。
顾衔玉看着偌大的顾府,这跟他记忆中并无太大区别。
唯一不同的是,不管是正院还是侧院,都空落寂寥,毫无一人。
他从身边亲侍口中得知,如今的他,自十年前去姜家退婚后,便再无婚配。
顾衔玉眸色一沉,再度动身。
“来人,备马!去苏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