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岁抬起眸子看着段清宴,扬手擦拭掉自己的下巴上的水渍,淡淡说道。“我从来都没有耍过你,段清宴,是你没给我这个机会,我来只是为了取消联姻,你要娶的人是丁渺然,不是我。”段清宴的眉间瞬间染上一层怒意:“那三年前那件事又算什么!”两人之间陷入一片寂静。水龙头下悬着的水珠缓缓掉落,砸在了水池中,发出‘啵’的一声清脆响声。温岁岁这才静静开口。“江风跟我说的时候,我才知道是你误会了,我去找你就是想跟你解释,段清宴,是你觉得我没资格和你提三年前。”
温岁岁看着镜子里的段清宴,缓缓站直了身子。
水珠顺着温岁岁的脸颊缓缓滑落,坠落到大理石台上。
温岁岁的眼眨了眨,睫毛上还悬着水珠,眸子却带着些淡漠。
“段清宴,随你怎么说,我不在乎了。”
段清宴的眉头一皱,猛地将过温岁岁的身子,逼着她直视着自己。
“航司集团的千金?温岁岁,这么多年我竟然不知道你还有这个身份,你早就知道要联姻的人是我吧?你要真的不在乎,今天为什么要来!”
段清宴的语气愈发冷厉。
温岁岁一直在骗他,什么普通大学生,都是骗人的。
段清宴看着温岁岁,一字一句问道:“耍我好玩吗?”
温岁岁抬起眸子看着段清宴,扬手擦拭掉自己的下巴上的水渍,淡淡说道。
“我从来都没有耍过你,段清宴,是你没给我这个机会,我来只是为了取消联姻,你要娶的人是丁渺然,不是我。”
段清宴的眉间瞬间染上一层怒意:“那三年前那件事又算什么!”
两人之间陷入一片寂静。
水龙头下悬着的水珠缓缓掉落,砸在了水池中,发出‘啵’的一声清脆响声。
温岁岁这才静静开口。
“江风跟我说的时候,我才知道是你误会了,我去找你就是想跟你解释,段清宴,是你觉得我没资格和你提三年前。”
温岁岁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今天你看到了,那个人,是我爸。”
温岁岁的声音十分镇定,几乎听不出一丝情绪。
可她的手却在紧紧攥着,心里泛起了一丝酸涩。
放下感情又哪有那么快,只不过她已经看清了,她和段清宴再也不可能了。
她想放过自己,不想再跟段清宴玩这种无聊的互相折磨的戏码了。
段清宴的喉头一哽,整个人愣在原地,半天才从干涸沙哑的喉咙处挤出几个字来。
“你心里的人,到底是谁?”
温岁岁扬起脸,正视着段清宴:“他已经死了。”
段清宴浑身一震。
温岁岁继续说道:“在他消失的那三年间,在他一次次羞辱我,说我把自己卖进豪门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死了。
段清宴看着温岁岁的眼睛,垂着的手紧紧攥起。
温岁岁突然勾起唇角,轻笑了一声,语气里还带着几分自嘲。
“段清宴,你说,十万快钱很多吗?”
段清宴神情一怔,随即想到了上一次……他故意羞辱温岁岁,转给她的那十万快钱。
温岁岁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我根本不需要把自己卖进豪门。”
“段清宴,我就是豪门。”
说完,温岁岁便走出了洗手间,将段清宴一个人留在原地。
他怔怔地站在那里,看着温岁岁的背影。
段清宴回过神来,心口像是压了块大石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喘不过气来。
……
温家,别墅内。
温父坐在沙发上,猛地一拍茶几,发出一声‘砰’的巨响。
温岁岁站在一旁垂着眼,默不作声。
温父声音浑厚,怒声喝道。
“你今天真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