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深时不时侧头看向温岁岁,两人之间一片沉默。红灯落下,顾衍深迟迟没有踩下油门,身后的鸣笛声响起,温岁岁这才开了口。“衍深哥,再不走就要算你违章了。”顾衍深转过头,踩下油门,方向盘打了一圈后才开了口。“你还是放不下他,是吗?”温岁岁知道他说的谁段清宴。她微微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衍深哥,今天的事你不要多想,他这个人就是这样,说话永远是不可一世的样子……”
温岁岁听到声音转头看去。
段清宴正站在面前看着两人,面色如霜。
顾衍深看着段清宴,站起身来,两人对视着,段清宴的脸色愈发阴沉。
“温岁岁,你还说和顾衍深无关?不让我碰,倒是跟他很亲密啊。”
段清宴的语气凛冽。
温岁岁的眉头一皱,强忍着脚踝上的痛意,对段清宴说:“段清宴,你到底有完没完?”
顾衍深推了推眼镜,眼神逐渐冰冷,对段清宴说道:“段先生,不管你和岁岁之前是什么关系,她现在和谁在一起,都和你无关。”
段清宴面容冷峻,周身散发出寒气,眼睛微微眯起,厉声说道。
“顾衍深,这没有你说话的份,和温岁岁有婚约的人是我。”
顾衍深冷笑了一声,声音低沉:“那又怎么样?现在陪在她身边的人是我。”
气氛逐渐焦灼。
温岁岁再也忍不下去,出声打断了两人:“闹够了没有!”
温岁岁看向段清宴:“我想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至少你是听得懂的,段清宴,你太幼稚了,这些年,是我瞎了眼。”
段清宴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握着,青筋凸起:“我幼稚?”
温岁岁的声音高了几分,带着从未有过的冷静。
“是,你幼稚到骨子里了,为什么你从来不敢承认自己做错了事,一味地去埋怨怪罪别人?”
“段大少爷,你不可一世的骄傲,我高攀不起。”
说完,温岁岁便猛地关上车门,将段清宴隔绝在外。
车内一片寂静,犹如温岁岁的心一般。
顾衍深看着段清宴,勾唇轻笑了一声,凑近了顾衍深,将声音压低了许多。
“还是要感谢你,段少爷,把岁岁送到了我身边。”
顾衍深的笑似是讽刺一般,刺痛了段清宴的心。
他紧握着拳头,扬手向顾衍深挥去,后者利索地躲过,接下段清宴的拳头,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我如果是你,就不会蠢得在岁岁面前做出这么失礼的举动。”
顾衍深甩开手,转身上了车。
段清宴看着眼前的车缓缓行驶离开,心头隐隐作痛,一拳打向了一旁的树干。
一阵痛意传来,段清宴喘着粗气。
这种感觉……就像是孩子被抢了心爱的玩具一样。
车上。
温岁岁看着窗外的夜景,侧脸映照在玻璃窗上。
顾衍深时不时侧头看向温岁岁,两人之间一片沉默。
红灯落下,顾衍深迟迟没有踩下油门,身后的鸣笛声响起,温岁岁这才开了口。
“衍深哥,再不走就要算你违章了。”
顾衍深转过头,踩下油门,方向盘打了一圈后才开了口。
“你还是放不下他,是吗?”
温岁岁知道他说的谁段清宴。
她微微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衍深哥,今天的事你不要多想,他这个人就是这样,说话永远是不可一世的样子……”
温岁岁的话还没有说完,顾衍深便踩下了刹车。
车猛地停下,温岁岁的身子不可控地前倾着,下一秒,顾衍深的声音传来。
“如果我说,我是真的很想陪在你身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