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倾染咬了咬牙,“你的脸真是比城墙还要厚,告诉你,你要非得给我和姜家安排一种关系,那就只能是仇敌!我跟姜家的所有人都是仇敌!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功夫了,实话说了吧,就因为小时候你对我的所作所为,我回来就是让你后半生都不痛快的。不是三王爷不能做储君,而是姜倾玥嫁给谁,我就不可能让谁做成未来的帝皇。我就是要打破你认为的她是真命天凤这个观点,让你做不成国丈。”“你……你……”姜文祥气的手抖,一时说不出来话。“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我宁为玉碎也不为瓦全,别说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你们梦想落空,就算是赌上我半条命,我也不
姜倾染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走了过去。
景墨玄更是不会搭理他。
不过姜文祥也有心理准备,继续跟上,装着歉意的道:“染染,过去都是爹的错,是爹不是东西畜生不如,亲生女儿都嫌弃。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爹生气了,怎么说咱们都是一家人。”
“嗯?”
姜倾染转头看了看他,这老不是东西的又要闹什么幺蛾子,“要我把断绝关系的文书拿给你看看吗?”
“嘿嘿。”姜文祥赔笑道:“那都是爹一时冲动做的错事,要不怎么能说爹不是东西呢。染染,爹真是的知错了。
爹发现了原来倾玥是鱼目,你才是真的明珠。当初都怪爹眼瞎,让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以后爹会尽最大能力补偿你的!爹在这诚心诚意的向你道歉,染染你原谅爹吧!”
姜倾染双手环胸,似笑非笑。
“哦~你认清了我是明珠,姜倾玥是鱼目?那你要是能让三王爷休了姜倾玥,然后再把她和她娘沈若柳送去乡下庄子上自生自灭,并且永不让她们踏入皇城我就原谅你。”
姜文祥愣了。
她本以为姜倾染得骂他,羞辱他,他都想好了,无论她骂什么他都光赔笑道歉就行了。
但她居然提了这个荒唐的要求。
“染染啊,你爹我只是个丞相,又不是许愿池的王八。我哪里能命令得了三王爷休侧妃啊,我对陛下和各位皇子的心那是日月可鉴忠心耿耿,干不出来那谋逆的事啊!有啥很有啥怨气你都冲爹来好吗?”
“哼!我就这个条件,别的免谈。”
姜文祥叹了一口气,苦口婆心的道:“我说染染啊,你咋这么傻呢?虽然你和倾玥不对付,但她到底是你的亲姐姐。日后三王爷若是登了皇位,皇帝就是你姐夫了,总比别的皇子登基对你有利的多吧。”
姜倾染好像明白了什么。
“原来你在这宫门口是专门等我的,也就是说你已经知道今日宫主发生的事,知道了陛下将罗家小姐许配给了五王爷,知道了我医治好了太后的病。所以你们狗急了跳脚,想拉拢我站队三王爷?”
她不震惊姜文祥打的如意算盘,但她不明白他为了拉拢她竟然能在这低声下气弯下金贵的腰板。
他就那么想当国丈?
可就算将来景墨风登了基,皇后之位那是他的正妃的,怎么也轮不到姜倾玥一个庶女。
为了赌那百分之一的机会,他真是把自已的老脸按在地上碾。
姜文祥有些心虚,“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咱们都是一家人,平时打归打闹归闹,关键时刻不得一致对外吗?”
姜倾染咬了咬牙,“你的脸真是比城墙还要厚,告诉你,你要非得给我和姜家安排一种关系,那就只能是仇敌!我跟姜家的所有人都是仇敌!
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功夫了,实话说了吧,就因为小时候你对我的所作所为,我回来就是让你后半生都不痛快的。
不是三王爷不能做储君,而是姜倾玥嫁给谁,我就不可能让谁做成未来的帝皇。
我就是要打破你认为的她是真命天凤这个观点,让你做不成国丈。”
“你……你……”
姜文祥气的手抖,一时说不出来话。
“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我宁为玉碎也不为瓦全,别说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你们梦想落空,就算是赌上我半条命,我也不会让你们如愿。所以,识相的话,你还是告老还乡吧,这样还能安享晚年。若你执迷不悟,我这里可没有心慈手软这个词。”
姜文祥刚想辱骂,可一想想罗淑敏的命令,再想想未来国丈的身份。
便把所有的怒气都咽了下去。
“染染,我知道你心里一直都恨,千错万错都是爹的错。哪怕你要了爹的命都行,就当爹求求你,别毁姜家的前程行吗?”
姜倾染讥笑,“行啊,你不就是想当个国丈吗?姜倾玥是你的女儿,我也是啊,而且她是侧妃,就算将来三王爷登基了,她最多只能当个妃,想要上位还得谋害死未来的皇后。
但我不一样啊,我是七王爷正妃,将来七王爷若是登基了,我便是名正言顺的皇后,你就是万人敬仰的国丈。不如你支持七王爷立储君?”
“这……”姜文祥愕然,“你胡说八道什么,七王爷他的身子是什么情况,怎么可能被立为储君?”
姜倾染的冷笑声更大了,“七王爷这身子才是对你更有利的,你想想,若是三王爷登基了,他忌惮你的权势,第一件事就得是卸磨杀你这头驴。
但七王爷就不一样了,他身子不好,说不定哪日就去了,然后我的儿子就登基了。我儿子年纪小啊,我又不懂朝政,还不得仰仗你这个外祖父,到时候你就是摄政王,皇帝见你都得乖乖行礼喊声外公,整个东阙国不就都是姜家的了?”
她这话不仅姜文祥听的一愣一愣的。
就连景墨玄都嘴角抽了一下,他这是娶了个什么疯批王妃。
当着他的面不仅要谋他家的江山,还咒他早死。
真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