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宣继续说道:“身份证上的住址是河北某村某组的地址。出生年月比他所声称的大了四岁。名字也不叫费可,是个很普通的名字,张什么,我记不清了。”“你拿着这个身份证去查他了?”程昊紧接着问。“对,我去学工办查了学籍档案,发现根本没他这个人!”“天啊!他居然骗过了那么多人,连成大的人也能被骗了!”苏茜惊呼道。陈树发百思不得其解:“他怎么能在成大里面混那么久,还不被发现?你比如,他怎么认识校领导,又拉来那么多
张宣继续说道:“身份证上的住址是河北某村某组的地址。出生年月比他所声称的大了四岁。名字也不叫费可,是个很普通的名字,张什么,我记不清了。”
“你拿着这个身份证去查他了?”程昊紧接着问。
“对,我去学工办查了学籍档案,发现根本没他这个人!”
“天啊!他居然骗过了那么多人,连成大的人也能被骗了!”苏茜惊呼道。
陈树发百思不得其解:“他怎么能在成大里面混那么久,还不被发现?你比如,他怎么认识校领导,又拉来那么多赞助的?”
“没发现他牵线搭桥、借花献佛的本事特别厉害吗?”何姗说,“后来我们也琢磨过,他可能是先搭上了学工办的老师,然后一步步认识了校领导。再然后就是打着成大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了。”
众人陷入了沉默,可能都在思索自已到底是在哪一步上栽了跟头的。
程昊突然想起来:“既然你都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了,就没去报警吗?”
“我……”张宣一下语塞,“我没去报警。”
“为什么呢?”程昊追问道。
张宣有些六神无主地支吾着。何姗突然说:“是我劝她不要去报警的。我怕费可这人不择手段,会报复她。就是这么简单。”
“唉!你们啊!当初你们要是报警了,这球货也就不会来祸害我们了!”陈树发懊恼地说。
何姗回敬道:“至少张宣因为这个彻底和他断了,总算是好事吧!”
“对不起,也许我关心的问题有点偏了。不过,”苏茜问,“张宣你是在这之后才改名的吗?为什么呀?”
张宣眨了眨眼睛,看看何姗,又看看苏茜说:“因为我想彻底忘掉这一段,如果可能的话,我连大学时的自已都想忘掉。”
程昊其实也有问题还想问张宣。但想了想,还是顾及了她一点面子,就没说什么。
张宣烦躁了起来:“我真不知道留在这里还有何意义。我早就想走了!你们有人要一起走吗?”
“我也想走了。”苏茜说。
“哎我说,你们不想等这小子来了,好好教训他一顿吗?让他赔钱啊!”陈树发急了。
一阵尴尬的沉默,有几人在等与不等、见与不见中徘徊着。
“都这么久了,明显又是一去不复返了。”苏茜说。
陈树发不死心地问程昊:“你呢,老弟?走还是留?”
程昊苦笑了一下,转头问起了何姗:“走吗?”
“嗯……”何姗犹豫了一下,“我听大家的吧。”
眼看着众人的意见要一边倒地选择离开,陈树发越发着急了:“他怎么还没回来?管家呢?管家!”
又是砰的一声,一串脚步声从走廊上传来。管家推门进来:“你们要走了?”
“那球货到底什么时候回来?”陈树发拍着桌子问。
“是啊,再不回来我们要走了,都耗这么久了。”程昊也说。
苏茜建议道:“管家,要不你再给他打个电话?”
“我也着急啊,他工资还没给我呢!我刚才打了好几个电话,他都没接。”管家为难地说。
“我不管了,反正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张宣拎起包又要往门外去。
除了陈树发,其他几人也纷纷开始收拾东西了。
“等一下!”管家突然喊道,“他……他可能有东西想给你们。我也不知道现在就拿出来合不合适。”
“你早干吗了?赶紧拿出来!”程昊说。ᒐ
管家为难道:“可他说了要等他亲自来给。如果我不严格按照他的要求办事,最后一个月的工资都不会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