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的,前几次王爷送的礼凌姑娘都没有收,反倒收了郡王的东西。”“王爷心里存着气,又看见您和郡王刚才在喜宴上交谈甚欢……”裴检在杜蘅的怒视下噤了声。凌绾依给杜蘅使了个眼色,她才规矩地低下头。看着宴会上的官员一个个都开始道别,他们一行几个人在门口站着实在是不雅。凌绾依用空着的手试探了一下程敬霖的脸上的温度,烫的惊人。另一只手也不再挣扎,顺势牵着他往外走。裴检在后面小心护着两人上了马车,将程敬霖安顿好,凌绾依就要下去。
凌绾依看着眼前像是格外深情的人,他从来没有喝这么醉过。
偏偏又是在太子和夏启琴的喜宴上,凌绾依才升起的一丝心疼被瞬间熄灭。
裴检注意到凌绾依的情绪变化,看出了她对程敬霖一定产生了误会。
他语速极快地简单说明了情况:“王爷是看到了凌姑娘您和郡王在一起,才喝得没了节制。”
“您知道的,前几次王爷送的礼凌姑娘都没有收,反倒收了郡王的东西。”
“王爷心里存着气,又看见您和郡王刚才在喜宴上交谈甚欢……”
裴检在杜蘅的怒视下噤了声。
凌绾依给杜蘅使了个眼色,她才规矩地低下头。
看着宴会上的官员一个个都开始道别,他们一行几个人在门口站着实在是不雅。
凌绾依用空着的手试探了一下程敬霖的脸上的温度,烫的惊人。
另一只手也不再挣扎,顺势牵着他往外走。
裴检在后面小心护着两人上了马车,将程敬霖安顿好,凌绾依就要下去。
程敬霖却像是贪恋她掌心的温度,将头埋进她手里,嘴里还在念叨:“别走……”
凌绾依将他的头扶正,没好气地说道:“程敬霖,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难不成你还要继续骗我?”
程敬霖微眯的眼睛一下子睁大,整个人也没有了半点喝醉的样子。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凌绾依的脸色:“你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凌绾依指了指程敬霖的衣服:“你衣服上的酒味太轻了,根本不像一个醉汉。”
“而且,你不是不喜欢喝酒吗?”
程敬霖的背一下子塌下来:“对不起,我没想骗你。”
“我只是嫉妒。”
凌绾依有些疑惑:“嫉妒什么?”
“嫉妒温时虞,因为他醉酒所以你才那tຊ么照顾他。”
凌绾依觉得眼前的程敬霖有些陌生。
因为刚才的推搡,他的衣服上有了一些褶皱,看上去整个人显得温顺乖巧。
凌绾依不自觉放缓了语气:“所以你也装作醉酒?”
“人家温时虞可是实打实喝了好几壶酒,大多半还是替我挡的酒。”
“我照顾他是应该的。”
程敬霖眼睛有些湿漉漉地盯着凌绾依:“你可以不要和他在一起吗?”
“我也可以帮你挡酒,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你能够原谅我吗?”
凌绾依被他过分直接的话砸得猝不及防,脸上一红,没有回答。
外面守着的杜蘅朗声问道:“小姐,我们是去晋王府吗?”
杜蘅的声音让凌绾依的情绪瞬间降下来,上一次剧情里,她最后的哭叫声、棍棒砸在皮肉上的闷响突然在耳边响起。
凌绾依骤然变了脸色看向程敬霖。
程敬霖听到杜蘅的声音,心里也闷得难受:“我也对不起杜蘅……”
凌绾依冷笑一声:“程敬霖,你其实根本就不清楚我为什么会选择离开。”
“你知道了剧情,而且也见过我受刑罚的样子,可是你还是一遍遍利用我对你的爱伤害我身边的人。”
“你明知道我和杜蘅亲如姐妹,可那天不管我怎么求你,我甚至跪下来,我只差没给你磕头了。”
“你就仅仅只是因为夏启琴的一句话,就下令杖杀了杜蘅。”
“程敬霖,你根本就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