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在温枳身上停留了片刻。温枳微微蹙眉,转头望着温临风,只瞧着父亲正盯着丁卯,面上掠过一闪即逝的担忧,这二人之间,好像有事?如丁卯所言,他右手手腕上有一道深疤,且捕头仔细查看,的确已经被废,纵然是左手再灵活,也很难成事!温枳莫名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爹带来的人,不是温家的人,那就好说……只是,萧长陵安的什么心?捕头一番查询下来,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只能先行将皮囊带回县衙,而后花园里的人还在搜寻骨肉的踪迹,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只剩下一张皮吧?
这年轻人生得浓眉阔目,五官立体,瞧着便不太像是中原人的相貌,诚如温临风所言,应是关外的西域来客,原本就是相貌特殊,如今被萧长陵指认,更是分外惹人注目。
“不可能是他!”温临风率先站了出来。
捕头上前,倒也没有鲁莽行事,“温老爷暂且莫要说话,且让我问问再说,敢问阁下姓甚名谁,来自何方,昨天夜里到天亮之前在哪里?可有人证?”
“我叫丁卯,来自西域,是在边关与温老爷做绸缎生意的,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才会入住温家,昨天夜里我一直在房间睡觉,晨起的时候被尿憋醒。”丁卯开口,“他们看到我的时候,应该是我刚从茅房回来。”
捕头敛眸,这一番话倒是没什么破绽,“可有人证?”
“我从茅房出来的时候,管家看见我了,还有几个护院。”丁卯如实回答,继而伸出双手,“且我右手的手筋早些年因为一些意外而被挑断,听说是被剥了皮,可我一只手不灵活,怕是做不了这么精致的活。”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在温枳身上停留了片刻。
温枳微微蹙眉,转头望着温临风,只瞧着父亲正盯着丁卯,面上掠过一闪即逝的担忧,这二人之间,好像有事?
如丁卯所言,他右手手腕上有一道深疤,且捕头仔细查看,的确已经被废,纵然是左手再灵活,也很难成事!
温枳莫名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爹带来的人,不是温家的人,那就好说……
只是,萧长陵安的什么心?
捕头一番查询下来,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只能先行将皮囊带回县衙,而后花园里的人还在搜寻骨肉的踪迹,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只剩下一张皮吧?
可任凭他们将整个后花园翻了个底朝天,连块骨头都没找到,真是邪了门了!
“小姐?”四月推着木轮车,“你说,这到底是谁干的?这么丧心病狂的,简直是畜生。”
死者身份存疑,面生,温家的人都没见过她。
“真是晦气。”萧长陵低声说。
温枳陡然凝眉,“方才你无凭无据的,为何说人是凶手?纵然是可疑,也不该用那样的口吻,万一真的冤了丁卯,你良心过得去吗?”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有错吗?”萧长陵不悦,招惹上这一身的骚,他原就不高兴,没想到温枳居然胳膊肘往外拐,更是心里有了怨气,当即扣住了木轮车的扶手,“阿枳,我们回去吧!”
温枳不敢置信的望着他,“温家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爹还在焦头烂额之中,你让我跟你回去?”
“出嫁从夫。”萧长陵斩钉截铁的开口,“你理该听我的,温家的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也与我萧家无关,你我自不必插手,还是尽早离开为好,免得惹祸上身。”
四月急了,“姑爷这话不对,老爷是您的岳父老泰山,怎么能说是没有任何关系?”
“温家的事情跟你没关系,这话可是夫君说的?”温枳忍着怒火,嘴角扬着冷笑。
萧长陵站在那里,“是。”
“好,有夫君这句话,那我便心中有数,既如此,那温家的产业和钱,也跟夫君没有任何关系。”温枳淡淡然的开口,“万望夫君谨记!四月,我们走。”
“是!”
萧长陵:“……”
他不是这个意思!
何况,温家就她一个女儿,温家的产业不就是她的?
出嫁从夫,她的……不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