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越发快,拨弄出了更多的水儿,折腾得秦舒忍不住,终于放声大哭起来。外面不知道身下起雨来,淅淅沥沥的。夜色渐渐深沉下去,秦舒也渐渐的没了力气睡着了。这时,陶叔江才终于停止玩弄。……早上,陶叔江醒过来。突然感觉到胳膊有些酸痛,他轻嘶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侧了侧头,微垂眼眸,意外发现,有个女人正躺在他的臂弯之中。那模样,竟然与五年前抛他们而去的那个坏女人一模一样!
陶叔江坏笑着,手掌已经在她腿间游移。
秦舒紧紧抿住唇,双腿也闭得极紧。
那双眸眼里沁出的泪珠止都止不住,陶叔江抵住她的额头轻声诱哄。
“嫂嫂乖,把腿分开,让我瞧瞧。”
可秦舒就是不肯有任何的放松,她死死咬着牙关,和陶叔江的手指做着抗争。
?然而陶叔江怎么可能这般轻易地放过她,他唇角笑意更深,一口气,缓慢地吹进了她的耳畔之中。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搔痒一般,秦舒浑身一颤,双腿像被他吸走了力气一般,再也合不上了。
陶叔江见状,笑声越发愉悦,那修长的手指,也如愿伸进了秦舒的腿间。
秦舒攥紧薄被,身子极力弓了起来,声音抖得语调都好像断断续续的。
“不要,老三,我不要,我不喜欢,真的不喜欢,求求你,别碰那里。”
?陶叔江不知道她说不喜欢,是不喜欢自己的触碰,还是不喜欢自己触碰她那禁忌花园。
但陶叔江不在乎。
因此,无论是她的祈求,还是她的拒绝,在陶叔江听来,都是那般地苍白无力。
她说不要,那就是要,她说不喜欢,只是还未喜欢上。
陶叔江压根不在意这些。
他笑意未平,?已经倾身压了上来,秦舒哭着求他。
“不要,别碰那里……”
可陶叔江,就像是听不到一般
她越说不碰,他就坏心上来,越是要碰。
手指探过去,好似伸进了一汪儿水里。
指尖摩挲,早已经濡湿了。
深夜之中,陶叔江的笑声是那般低沉愉悦。
他将手伸出来,带出黏腻的津液,轻轻抹到秦舒的脸上,冰凉凉的。
“嗯,你的东西?”
秦舒挣扎着挪过脸去,屈辱的眼泪不肯落下。
听到她压抑的哭泣声,更加刺激到了陶叔江。
他手指越发快,拨弄出了更多的水儿,折腾得秦舒忍不住,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外面不知道身下起雨来,淅淅沥沥的。
夜色渐渐深沉下去,秦舒也渐渐的没了力气睡着了。
这时,陶叔江才终于停止玩弄。
……
早上,陶叔江醒过来。
突然感觉到胳膊有些酸痛,他轻嘶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侧了侧头,微垂眼眸,意外发现,有个女人正躺在他的臂弯之中。
那模样,竟然与五年前抛他们而去的那个坏女人一模一样!
喝酒的后劲还在,头有些痛,陶叔江轻轻揉了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可是她枕在他的臂弯里睡得正香,双眼紧闭,覆盖在浓密的长睫毛下,往下是秀气的鼻尖,淡粉色的樱唇,她的半张脸庞埋在被褥之中,闭着眼睛。
她身上未着寸缕,那雪白的两团肉,像是发光一样,晃了陶叔江的眼。
昨晚的一切,仿若电影一样在延眼前浮现。
还以为是梦,没想到竟然真的是她。
从心里某处,涌现出痒意,蔓延至每一寸肌肤,犹如一团火焰在下体燃烧。
陶叔江心中那些邪念,在这一刻一发不可收拾。
他起身来,打开衣柜,从里面找出衬衣和西装床上。
接着拿起床头柜上的金丝眼镜戴上来。
这几年,商场沉浮,他早已不是五年前那个田间村口的小子了。
这几年,在金钱的浸淫下,陶叔江越发矜贵。
他长着一张斯文俊秀的脸,白净的脸庞,高高的鼻梁上架着金丝的眼镜,减去了几分俊秀,显得凛冽而干练,精于算计。
穿好衣服,陶叔江就站在床边,视线如利刃,死死地盯住秦舒。
许是昨晚被折腾得太狠,秦舒迟迟没有睡醒。
陶叔江终于是没有了耐心,他将秦舒昨晚被自己撕碎的衣服团了团,一把扔到她的脸上。
“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