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鼎气得呼吸不畅,剧烈咳嗽起来,“孽障!你真放肆!”萧凌瑟闻声,冷哼一声:“爸,你现在听出来了吗?她哪里是在给我出主意?她纯粹是在气我!”“我告诉你的都是最直观最有用的信息,至于你自己愿不愿意听,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她哂笑道,“若是没有其他事,那你们就先忙着,我要先走了。”萧鼎和云锦华死死盯着萧沉鸢的背影,恨不得盯出一个窟窿。萧凌瑟朝着她的背影大喊:“站住!”“妹妹有何贵干?”萧沉鸢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
现在又来PUA她了。
不过风流多情在萧鼎看来,也不是什么大毛病,毕竟哪个男人不三妻四妾?
尤其是萧鼎,他当时可是要杀妻灭子的,这种人,对三妻四妾这件事更有发言权。
“既然父亲这么喜欢顾二少,那不如您嫁?”
萧鼎气得呼吸不畅,剧烈咳嗽起来,“孽障!你真放肆!”
萧凌瑟闻声,冷哼一声:“爸,你现在听出来了吗?她哪里是在给我出主意?她纯粹是在气我!”
“我告诉你的都是最直观最有用的信息,至于你自己愿不愿意听,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她哂笑道,“若是没有其他事,那你们就先忙着,我要先走了。”
萧鼎和云锦华死死盯着萧沉鸢的背影,恨不得盯出一个窟窿。
萧凌瑟朝着她的背影大喊:“站住!”
“妹妹有何贵干?”萧沉鸢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
“我可以去道歉,但你必须跟着我一起去。”萧凌瑟的表情既憋屈,又趾高气扬。
萧沉鸢心里漠然一笑,淡淡扫萧凌瑟一眼,心里已经有别的盘算,“好啊。”
云锦华惊疑觑萧沉鸢一眼,拉住萧凌瑟,“大小姐不会是心里有什么别的计谋吧?”
“不如妈跟你去。”云锦华道。
萧凌瑟头摇的像拨浪鼓,“妈,这些事你就不要掺和了,你去了只会越忙越乱。”
萧凌瑟自尊心还是很强的,在小姐妹面前丢了脸,不想在云锦华继续丢。
而且,云锦华人微言轻的,她害怕她去了,会给她丢脸。
“姐,你到了可要好好替我说话,一旦搞砸,我绝对不会让爸妈放过你。”
萧沉鸢冷笑挑眉,“你是在求我?还是在命令我?”
萧凌瑟立刻炸毛,“不是你说的要帮我的吗?”
“我说的是试试,能不能成还要看你自己有几分努力了。”
萧凌瑟面皮涨红,像颗红苹果。
“你!”
“小姐,黄包车来了。”红袖适时提醒。
萧凌瑟见了,屁股率先一步坐在车上,大喇喇坐在中间,一点分享的意思都没有,挑唇故意道:“黄包车位置就这么大,坐不下两个人,姐姐还是在后面跑着吧,速度估计也差不多。”
话音未落,萧凌瑟便唤车夫道:“大爷,快点走吧,看这天毒的。”
跟在他们后面的萧沉鸢:“……”
阳光的确很毒,黄包车起码还有遮风挡光的盖子,她却是拎着包,连把伞都未撑。
“少帅,前面那不是萧小姐吗?”刘副官刚从糕点铺出来,抬眼就瞧见了那酷似萧沉鸢的背影。
纤细窈窕,袅娜有致,真真的万里挑一,认错的几率很小。
穆璟泽闻声,收起手里正在翻看的报纸,戴着军帽的头探出窗子,声调慵懒磁沉,“哪呢?”
刘副官指着前面不远处,“穿着白色珍珠高跟鞋的娇小姐,看那腰细的,不是萧小姐还是谁?”
“往哪看呢?”穆璟泽不爽地拍他脑袋,眉心一拱,如弯弯的山丘。
刘副官诶呦一声,矮下头,脸颊蹭地就红了。
“那少帅,我们到底要不要跟上去?萧小姐马上就要走了。”
“跟。”昨晚把萧沉鸢秘密送回阁楼后,穆璟泽一夜未睡,光顾着审顾二了。
但顾二不是主谋,只是个从犯,还是个了解没多少的从犯,所以穆璟泽也没问出什么关键的信息。
“这么热的天,萧小姐怎么走着,要不要给她叫辆黄包车啊。”刘副官心里还纳闷呢,他一个直男都看出来了,少帅这么喜欢萧小姐,怎么不知道主动点?
穆璟泽黑眸微眯,帽檐微压,将他眼底的锋芒覆盖住。
“别多嘴,这个方向,是去督军府的?”
刘副官瞥穆璟泽一眼,愣了片刻道:“对,萧小姐怎么会去督军府?不会是去找您的吧?”
穆璟泽薄唇微扬,“如果是,那就有意思了。”
而另一边,红袖抽出纸巾帮萧沉鸢擦汗,“小姐,我们也叫辆黄包车吧,何必跟二小姐赌这个气,她就是存心刁难你。”
萧沉鸢:“她也就这个时候能高兴点,过会儿就有她受的了。”
不叫黄包车,也是因为她心里自有盘算。
萧凌瑟以为她身无分文,所以存心刁难她,要看她笑话。
若是她现在打脸,之后的戏可怎么唱?
而且,她可是注意到了跟在他们身后的吉普车。
红袖也留意到了,却只是嘟囔道:“这是哪家大少爷,居然有这种闲心跟在我们屁股后头看笑话。”
萧沉鸢笑而不语。
“哼,她说来道歉我就要接受吗?哼,本小姐才没这个功夫呢,让她在外面跪着!”
督军府典雅高贵,门前石阶旁站着两尊偌大的石狮。
萧凌瑟站在门外等了十分钟,却等来穆烟毫无顾忌的嘲讽。
萧凌瑟闻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双拳紧攥,瞪着身侧的侍女,“她这是什么意思?要我跪着等她消气?”
侍女的衣领被萧凌瑟攥住,吓得花容失色,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萧凌瑟走上前,淡声道:“妹妹没听错,看来若是妹妹不按穆小姐说的做,穆小姐是不会消气的。”
“萧沉鸢,你是在看我笑话吗?”萧凌瑟眼珠通红,“你别得意,若是我需要跪,你也必须跪。”
“妹妹想的太多了,我不想跪。”萧沉鸢嘲讽道。
话音落下,身后便传来一道嘲笑的声音,“哟,这不是萧二小姐吗?之前宣称自己是家里的大小姐,后来被揭发,就是姨娘的孩子,被烟烟揭发后心里还不服气。怎么,现在知道自己做错了?”来人是萧凌瑟学堂里的同学,嗓门嘹亮,一开口方圆几里都能听到。
“石婄珠,你个死胖子,我的身份,还轮不到你在旁边嚼舌根。”萧凌瑟气得浑身发抖,整个人抖成了筛子。
“你敢骂珠珠?萧凌瑟,谁给你的胆子?”一个巴掌扇过来,萧凌瑟的脸上登时落下一记印子。
“王子茵!”萧凌瑟眼眶通红,既是委屈,也是愤怒。
她指着对方半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