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向来命大。”青松重重看了她最后一眼,笑着道:“等我回来给你带你最爱的松子糖。”话音落地,青松身影却已经消失在夜色中。可不知为何,孟樱的心里透着莫名不安。一连几日,青松未归,姜墨染也不曾回府。听说那徐晚烟病重,姜墨染守在她病榻前,一刻也不曾离开,用心痴情之深,人人惊叹。又三日后。徐晚烟苏醒,感动于姜墨染所做,终于松口与他许终身。两人婚约就此定下。姜墨染回府那日。孟樱攥着手,同府内众多下人一起恭贺:“恭贺王爷与徐小姐终成眷属。”
姜墨染端坐在前,神色云淡风轻:“孟樱,你愿意跟十王爷走吗?”
那神态,显然只要孟樱点个头,他便可以像扔那雪狐尸身一般,随意将她扔出王府。
孟樱心口一紧,跪下坚定道。
“奴婢不愿!”
堂下一瞬寂静无声。
姜墨染浅浅勾唇:“十弟,你听见了?”
姜元皓也并不恼,笑眯眯:“听见了。”
“我向来不爱勉强人,既然她不愿,便请十弟另择。”
姜墨染神态淡淡,姜元皓却眸色轻挑:“四哥的意思是,若这婢子日后愿意了,我随时可带走?”
顿了下,姜墨染看向他,眯起眼来:“当然。”
“只要你让她,心、甘、情、愿。”
他仍旧还是那副满不在乎的态度。
孟樱却不觉抖了一下。
姜元皓这才正眼看了一眼孟樱。
待人走后,姜墨染挥手屏退了其他人,独留下孟樱。
“为何不愿跟他走?”他唇角噙着笑,明知故问。
暗卫离开,只有死一条路。
孟樱低眉顺眼,只道:“我的命是主子的。”
她的命是他的,身子是他的,心也是他的。
只要他要,只要她有,万死不辞。
这个答案,姜墨染不知满意与否。
他眸色沉沉,却是又问:“那若是我要你去勾引他呢?”
寒风从窗户缝隙钻进来。
刺得孟樱心口拔凉,她猝然抬头,满脸苍白无措:“主子……”
她话起头,姜墨染冰冷的手掌抚摸着她脸颊。
“同你说笑的,本王哪里舍得把你送出去?”
说着话,他炽热的吻便落在了她雪白的颈间。
炭火滋滋烧着,燃起一室旖旎。
情意正要浓时。
却听门外猝然响起通报:“王爷,徐姑娘突发心疾,徐府寻了太医去!”
倏地,热度自孟樱身上撤离。
姜墨染头也不回离开,独留一室清冷。
孟樱僵在原地,直到冷风刮来,引得她打了个寒颤,这才裹紧衣服,起身离开。
回了住所。
一名身着夜行衣的男人正站在她房门前。
孟樱眸色一亮,上前喊:“青松哥。”
刚进暗卫营时,她总受欺负,是青松一直护着她。
这么多年两人相依为命,在孟樱心里,早已将他当亲兄长看待。
青松站得笔直,目光温柔的看她:“樱儿,我有新任务了,这次要走七日,过来跟你道个别。”
孟樱神色一僵。
即便青松神态轻松,什么都没说,但她知道,他这次又是肃杀令。
姜墨染下达的肃杀令,只能成功,失败则死。
寻常暗卫派去执行肃杀令或许一年不过一两次。
可不知何故,青松这两年却频繁被派。
但主子的命令,他们无从过问,孟樱只能缓声嘱咐:“万事小心。”
“放心,我向来命大。”青松重重看了她最后一眼,笑着道:“等我回来给你带你最爱的松子糖。”
话音落地,青松身影却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可不知为何,孟樱的心里透着莫名不安。
一连几日,青松未归,姜墨染也不曾回府。
听说那徐晚烟病重,姜墨染守在她病榻前,一刻也不曾离开,用心痴情之深,人人惊叹。
又三日后。
徐晚烟苏醒,感动于姜墨染所做,终于松口与他许终身。
两人婚约就此定下。
姜墨染回府那日。
孟樱攥着手,同府内众多下人一起恭贺:“恭贺王爷与徐小姐终成眷属。”
可姜墨染的神色似乎却并不似想象中那般愉悦。
他冷声遣退了其他人,漠然拽着孟樱进了内屋。
下一刻,价值千金的琉璃茶盏被他毫不客气狠狠摔在地。
“徐正予那不知好歹的老匹夫!”徐正予正是当朝首辅,徐晚烟之父。
姜墨染的怒气同那茶盏碎片迸发,孟樱心头一紧,抬眼偷偷看过去。
谁料却正好撞入姜墨染看来的目光。
不等她躲避视线,姜墨染突然一把抓起她的后脖颈,对着她的唇吻了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