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骨癌又犯了,但刚想吃药止疼时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药竟然吃完了。于是只能生生受着这让人窒息的疼痛。意识混混沌沌,身上的疼痛终于在晨曦中平息。朦胧间听到房门外传来声响,叶妤无力的打开手机,才发现已经七点了。她强撑着痛到脱力的身体,换下染血的床单枕巾,拿到卫生间清洗。等收拾好,叶妤对着镜子深深的吸了口气,确认自己没有任何不妥之后,才开门下楼。客厅只有造型师在,温玄川在书房办公。叶妤走到化妆镜前坐下,任凭造型师为她打扮。
自那天的电话之后,温玄川一直都没再联系叶妤,直到元宵前一晚。
叶妤正准备上楼,听见门外传来汽车的引擎声。
她回头,就见温玄川走了进来。
自许瑾回来之后,温玄川就不曾来过,他今天来又是为什么?
叶妤落在栏杆的手微微收紧:“温先生有事?”
温玄川眉间夹杂着几分倦色:“明天锦腾有一场宴会,你跟我一起去。”
叶妤愣住,过去三年温玄川从未带她出席过任何宴会,即使自己是他的妻子。
对于温玄川来说,他只是需要一个名义上,也确实存在的妻子而已。
现在却……
想起那天他走之后许瑾说的话,叶妤突然就明白了他这番举动背后的深意。
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静:“嗯。”
温玄川神色一顿,从进门之后第一次仔细看她。
视线从她的脸慢慢下落到衣服上,皱起了眉:“明天上午十点,造型师会来。”
叶妤一怔,看出他眼里对自己穿着的嫌弃,声音微哑:“我知道了,谢谢温先生。”
她语气礼貌又疏离。
温玄川盯着她的脸:“以后这种事情必不可少,在外面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好好配合我。”
“我希望别人看到的是你我之间感情甚笃。这或许会为你造成一些麻烦,但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叶妤听着温玄川的话,喉咙发涩。
他能保护自己,自然也能保护许瑾,他需要自己这个挡箭牌,也许只是舍不得让许瑾冒险而已!
叶妤嗓子像堵着块石头,却还是逼出一句回答:“好。”
窗外夜色深沉如墨,别墅也是漆黑一片。
主卧里传来压抑到极致的痛哼,下一秒又恢复安静。
叶妤将自己蒙在被子里,怕被温玄川听见,她死死的咬住被单,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她的骨癌又犯了,但刚想吃药止疼时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药竟然吃完了。
于是只能生生受着这让人窒息的疼痛。
意识混混沌沌,身上的疼痛终于在晨曦中平息。
朦胧间听到房门外传来声响,叶妤无力的打开手机,才发现已经七点了。
她强撑着痛到脱力的身体,换下染血的床单枕巾,拿到卫生间清洗。
等收拾好,叶妤对着镜子深深的吸了口气,确认自己没有任何不妥之后,才开门下楼。
客厅只有造型师在,温玄川在书房办公。
叶妤走到化妆镜前坐下,任凭造型师为她打扮。
一直到日头偏西,温玄川忙完工作下楼时,偌大的客厅里只有叶妤站在中间。
看着她的背影,温玄川呼吸一窒。
只见她一袭粉色长裙,裙子上的亮片在灯光的照耀下,绽放出星星点点的光芒。
她聘聘婷婷的站在那,大气又端庄。
叶妤见温玄川盯着自己,手紧张地拉着裙摆:“……温先生。”
笼罩在她身上的端庄气息消失,又恢复了往日那副胆怯的模样。
温玄川眼里的惊艳被冷淡替代,他走到叶妤身边:“走吧。”
车从郊区清冷的街道驶过,汇入城市的车水马龙。
叶妤看着窗外的阑珊灯火,看着和自己一臂之隔的温玄川。
恍然觉得自己像在做梦,一场不愿醒来的梦。
四十分钟后,车子驶停。
身旁的门被拉开,叶妤回神,就看到伸向自己面前的这骨节修长……属于温玄川的手!
叶妤微微抿嘴,正要将手搭上温玄川的掌心,却听一旁传来一道女声。
“玄川。”
温玄川随即转身看向来人,收回了手,而叶妤的手就这么握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