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许佳佳吗？”“没有，我说我考虑一下。”“艹，考虑鸡毛啊！”金墨凑过去看了一眼，“啧”了一声，“福气不浅啊。”话刚说完，谢瑞就走过来，大手翻了几下，有几十只是星光千纸鹤，和其他纯色不一致。明显是宋语把他叠的千纸鹤送人了。他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凳子，寝室里的人鸦雀无声，之后谁也不敢说一句话……第二天，宋语习惯性早一点出门去教室接热水，就没有跟林柔一起走。出寝室门的时候，人没几个，她刚走几步就被穿着黑色的卫衣，黑色的休闲裤的谢瑞从后面勾住领子。
宋语抿唇不吭声，站起身就准备走，门突然从外面推开，林柔看见宋语急忙跑过来，“语语，你没事吧？”
宋语摇头，“没事。”
林柔又看向地上的白帆，这会他脸上青紫，嘴边还有血迹，一时间她也吓到了。
但下意识的伸手搂着宋语的腰，担心谢瑞动手打她。
宋语也不想林柔掺和这个事情，拉着林柔出去，一出门就给林柔说了白帆拍她裙底的事才被学校退学。
在林柔和全校的认知里，白帆是因为谢瑞才会被强制性退学，震惊之后，顾不得怕谢瑞了，“妈的！”说完转身就往里面跑。
包房，金墨刚想问谢瑞怎么处理，门又被猛的推开，还没看清人，就听见一巴掌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林柔的声音，“亏我们还想帮你一把，你这种人渣跳河死了算了。”
说完就是对着白帆一顿乱踢乱打。
金墨在旁边看得眼睛一抽一抽。
“送她回去。”
谢瑞丢下这句话就出去了，正好和宋语迎面相对，他也没说什么，伸手牵着她的手腕，淡淡道：“回家。”
“金墨送她。”
宋语肯定不放心，挣扎两下道：“放开。”
“这会还要激我？”谢瑞耐着性子道。
宋语沉默几秒，软道：“我跟她说一声。”
见他点头，宋语才进去跟林柔说一声，林柔知道谢瑞的性格，也不敢强留她。
上车后，宋语躺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没一会一件衣服搭在她身上，谢瑞低沉的声音，“把他的电话删了。”
宋语睁开眼睛，拿出电话，当着他的面把白帆的电话删了，重新闭上眼睛，“这件事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宋语这种人就是是非观念很强，错了就是错了，哪怕她再不喜欢谢瑞，也会承认自己的错误。
“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谢瑞却不肯接受。
这会知道认错，气人那会的架势哪去了？
宋语沉默，谢瑞到底是心里气不过，俯身下来，轻咬她耳垂，郁郁道：“宋语，别整天气我。”
耳垂又痛又痒，宋语蓦地睁开眼睛瞪着他，谢瑞抿唇一笑，心情突然好了几分，“怎么？犯错了还要挠人？”
见她理亏说不出话来的模样，他低笑两声，紧接着没有商量的亲上去，这张嘴也就亲的时候软。
醇香的红酒味弥漫在口腔，宋语对酒气本身就抵挡不住，一时间有些像喝醉了一般，眼神迷离，脸颊生理性的红了。
谢瑞的眸子幽暗到极致，但克制住松开他，最后亲在她梨涡的位置上，异常沙哑的声音，“下次再气人，我就要你了。”
宋语气不过踢了他一脚，谢瑞不以为意，重新拎起滑落在地上的衣服，抖了两下，披在她身上……
……
高中，临近5月20号，死气沉沉的学生开始变得活跃，前后桌互相帮忙叠千纸鹤。
宋语寝室的女生给了宋语一小叠千纸鹤，说是要赶在5.20之前叠好999只千纸鹤。
全寝室都很热心帮忙，在前一天，宋语还有二十多张没叠，头一次语文课的时候偷偷摸摸叠。
边叠边看语文老师，语文老师冲她和蔼的笑了笑，以为她没听懂，“宋语，哪里没听懂。”
宋语第一次干这种事，有些心虚的脸红，“没有。”
旁边睡着的谢瑞，听见宋语被点名，下意识看过去，一眼就看见她抽屉边上的几只千纸鹤。
顿时他心里就不高兴。
他抬头道：“宋语在叠千纸鹤。”
宋语脸颊更红，最后站起来，一副犯错的模样，语文老师也不可能当着全班的面包庇她，“宋语，站着听。”
下课后，语文老师喊宋语去了一趟办公室，回来的时候低头写作业，偶尔用手擦眼角。
明显是哭了。
谢瑞递纸给她，撇嘴道：“谁让你叠千纸鹤，想送谁啊？”
“不关你的事。”宋语侧身做题，不想搭理他。
下一秒，谢瑞就伸手抓她抽屉里的千纸鹤，挑眉道：“你叠几个我就撕几个。”说完就撕了。
宋语一时间委屈上头，加上担心室友会怪她，趴在桌子上偷偷哭。
从这后几节课，宋语没有搭理谢瑞，数学课上，谢瑞故意将卷子放在中间，女生看也没看，拉着凳子往旁边挪。
他又把卷子挪过去一些，托着头低声道：“小气鬼，我赔你。”
宋语举手，“老师，谢瑞打扰我听课。”
数学老师瞪了谢瑞一眼，“去后面站着听。”
谢瑞懒洋洋的站起来，走到最后一排站着，数学老师重新上课，谢瑞伸脚踢了最后一排的金墨，“手机给我。”
金墨偷偷摸摸把手机给他，谢瑞正大光明的藏在数学书上搜索千纸鹤的教程，手机的光印照在他脸上，一会粉，一会绿，一会红。
数学老师懒得管他，也管不了他，只要他不耽误别人学习就行。
一下课，谢瑞就慢悠悠去学校的超市了，千纸鹤是最近的重头商品，这个节骨眼已经断货了。
不过也不影响他，正大光明的翘课出去买了一叠回来。
趁着晚自习的时候，叠了几十个千纸鹤放在宋语桌上，“喏，赔你，小气鬼。”
宋语想着要给室友交差，就板着脸收下来放在抽屉里，谢瑞歪头趴在桌子上，冲她单眨眼，“不许送给别人，不然我就收拾他。”
宋语翻了个白眼，继续低头做题，谢瑞伸手按住她的笔，“我没开玩笑。”
“我第一次给人叠千纸鹤。”
宋语松开笔，重新拿一支出来，讲道理道：“这是你赔我的。”
之后就戴上专门防谢瑞说话的耳塞，谢瑞盯了几眼，趴在桌子上闭眼睡觉。
晚自习下，男生寝室，金墨和谢瑞回来的时候，几个男生正围着一纸箱的千纸鹤笑。
“游瑞老子羡慕你，哇，真厉害！”
“你答应许佳佳吗？”
“没有，我说我考虑一下。”
“艹，考虑鸡毛啊！”
金墨凑过去看了一眼，“啧”了一声，“福气不浅啊。”
话刚说完，谢瑞就走过来，大手翻了几下，有几十只是星光千纸鹤，和其他纯色不一致。
明显是宋语把他叠的千纸鹤送人了。
他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凳子，寝室里的人鸦雀无声，之后谁也不敢说一句话……
第二天，宋语习惯性早一点出门去教室接热水，就没有跟林柔一起走。
出寝室门的时候，人没几个，她刚走几步就被穿着黑色的卫衣，黑色的休闲裤的谢瑞从后面勾住领子。
她扯着衣服道：“谢瑞，你干什么！”
“谁让你把我叠的千纸鹤送人？”谢瑞不高兴道。
还好是替别人叠的，要是宋语送的，昨天晚上这个学校就别想清净。
宋语生气解释道：“是你撕了别人的千纸鹤，我要赔给别人。”
“放开。”
谢瑞松开她，跟在她旁边，“要么去要回来，要么叠九十九只赔我。”
宋语肯定不能去要回来，不想惹他，不情不愿道：“你才叠了三十几只，我只赔你三十几只。”
谢瑞一副没有商量的余地，“这是利息，今天下周一我要收到。”
宋语气鼓鼓的走快了一些，谢瑞迈着大长腿跟在她旁边，“想吃什么？我请你吃。”
宋语小跑起来，奈何谢瑞腿长，根本不用跑，快步就跟上她，“吃什么？”
“吃你。”宋语气不过凶他。
谢瑞伸手到她嘴边，欠欠道：“喏，咬。”
“不要脸。”
“是你说要吃我，我让你吃，怎么不要脸？我又没脱衣服。”
“不要脸。”
……
次日，上班没多久，宋语就看到林柔给她发的视频，说是金墨一早在群里发的。
视频里白帆鼻青脸肿的承认他是因为拍女生裙底才被学校退学，转学后因为早恋才成绩下滑。
工作过不了实习期，是因为他造假工作经验。
林柔：我真没看出来他是这种人，亏我还骂谢瑞不是东西了。
宋语：不要再转发给别人，是违法的。
她不担心金墨和谢瑞，就算白帆去告，也告不了这两个人，就算告赢了，对于这两人也不过是不痛不痒。
林柔不一样，白帆要去告，她肯定会受到处罚。
林柔：就给你发了。
你跟谢瑞昨天回去怎么样？他有没有凶你？
宋语：没有，我回家就睡了。
林柔：他也真是只对你有耐心。
昨天我看白帆的鼻梁都断了，金墨说是谢瑞砸的。
宋语刚准备回，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敲响了，顿时就放下手机，“进。”
江秘书穿着一身极为贴身的短西装套裙，一双大长腿又白又直，“黄总让你中午去和文中的兰总谈生意。”
宋语知道文中最近有一个经济纠纷案，涉及的金额比较多，很多家律所在接洽这事。
不过这个案子是公司的容律师接手，一般一个案子不会两个律师接手。
宋语不缺钱，也不会抢别人的功劳。
“这不是我的案子。”
“你让容律师去。”
江秘书拨弄头发，风情万种，“容律师有其他案子要接，中午十二点，溪栏路的明月酒店1号包房。”
“去不去由你，反正我已经说了，这个案子公司很重视。”
等她出去，宋语给容律师打了电话，结果没打通，出去问前台，说是容律师今天没来上班，出外勤了。
中午，十一点半，宋语就收拾了一下，稍微画上淡妆，到酒店包房的时候，兰总还没来。
她临时大概看了一下经济纠纷的情况，以及大体金额，金额涉及两千万。
看完刚放下，门就从外面推开，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圆头圆脑，看见宋语眼神一亮。
他关上门道：“容律师？”
宋语起身礼貌道：“宋语，宋律师，兰总您好。”
兰总点头，坐在她的旁边，随和道：“宋律师你说一下你们对这个了解的程度有多少。”
说话间，手搭在宋语的大腿上，宋语本能的挪开。
兰总收回手，神色有些不悦，“先吃饭，吃完再谈。”
宋语知道肯定是惹他不快，中途借着上厕所的借口给公司打了电话。
黄总的电话江秘书接的，“黄总没在，宋律师有什么事？”
“让公司的男律师过来谈，我只拖半个小时。”
宋语毕竟是工作了这么多年，兰总什么德行她大概也能猜到。
江秘书回了一句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了，宋语不放心，给林柔发了酒店位置：柔柔，等会半个小时我没回你消息，你就帮我报警。
林柔：怎么了？
宋语：有意向的合作方有潜规则的举动。
林柔：妈的，这些狗男人，好，你小心点，等会我联系你。
得到回复后，宋语才重新回到包房，兰总递了她半杯红酒，“宋律师，会喝红酒吧？应该不会酒精过敏，酒精中毒这些吧？”
宋语刚准备说酒精过敏，就被他的话堵上了，淡淡道：“我喝不了多少。”
“行，给我这个面子就喝两口。”
兰总举起红酒杯敬她，宋语绷紧脸，语气生硬道：“兰总，我真的不能喝，不好意思，下次再约吧。”
她站起身就准备走，兰总突然伸手拉着她的手腕，使劲拉着坐下，手劲比平时谢瑞拽她的力度大得多。
宋语手腕疼到忍不住皱眉，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手捏着她的嘴，另一只手强行喂她喝酒。
兰总肥大的脸，皮笑肉不笑道：“宋律师，不给面子啊。”
宋语措不及防被呛到了，反应过来使劲推他，然而男人的力气大太多，将她按在椅子上，强行灌了一杯红酒。
大多数流在衣服上，胸上湿了一块，宋语本能的抓着旁边的盘子砸了过去，不过被兰总的手臂挡住了。
兰总似乎被她的举动气到了，“怎么？你们公司没跟你说？清高什么？没被人睡过？”
宋语脸色一变，但这会容不得她多想，“我刚才已经报警了。”
“是吗？是你勾引我。”
兰总一把抱起她，大步往里间的休息区去，里面有一张床，供人休息。
他将宋语摔在床上，把门反锁，边走边脱衣服，见宋语起身跑，他也不在意。
宋语从床上下来，身上一热，浑身发软，意识到不对，下一秒，软在地上坐着。
兰总冷笑道：“跑啊。”
他走过去将她抱起来，重新放在床上，目光色情，“律师身材这么好，我还是第一次见。”
宋语想跑，但身体不正常的燥热让她脑子一片空白，她努力保持最后一丝清醒，“别碰我，我老公是谢瑞。”
“谢氏集团的……谢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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