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失踪的江花花。”“还有隔壁村被拐孩童的一家人。”“今天下午去挨着挨着去排查,收集线索……”谢穆柊有条不絮地安排着工作。吃完午饭我和谢穆柊走访李向生隔壁村被拐人家。我站在栅栏外喊着:“有人吗?”来开门的是一个看起来有五十岁的女人。她一看见我们,两眼放光,声音激动:“警察!是我们家的乐宝找到了吗?”她死死地抓住我,眼里的希翼让我不忍打破她的幻想。
国内最大的人口拐卖组织才被剿灭,现在又拐买案底的人被人杀了。
我的手指不停地轻敲着桌子,显然是无法平静下来。
谢穆柊注意到心不在焉的我:“知纯,你是想到了什么吗?”
我顿了顿,随即摇了摇头。
这些都只是我心里无端的猜测而已,连线索都算不上。
“现在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失踪的江花花。”
“还有隔壁村被拐孩童的一家人。”
“今天下午去挨着挨着去排查,收集线索……”
谢穆柊有条不絮地安排着工作。
吃完午饭我和谢穆柊走访李向生隔壁村被拐人家。
我站在栅栏外喊着:“有人吗?”
来开门的是一个看起来有五十岁的女人。
她一看见我们,两眼放光,声音激动:“警察!是我们家的乐宝找到了吗?”
她死死地抓住我,眼里的希翼让我不忍打破她的幻想。
谢穆柊把我的手从陈红手里解救出来:“乐宝还没有下落,但是李向生死了。”
陈红眼里的光一下就暗了下,取而代之的是恨意:“他死了?死了活该!”
“死的好!他早该死了!”
陈红一边咒骂着一边流泪。
我看着这个失去孩子的母亲,心里止不住的发酸。
资料上陈红现在才三十多岁,现在看起来却像五十岁的人,头发也白了一半了。
陈红给我们端了两碗水:“家里有点简陋,原谅我的招待不周。”
她抹了抹眼泪,在腰间的灰蓝色围裙上擦了擦:“我男人去万市找孩子了,听说那边有我们乐宝的消息。”
“辛苦了。”我放下大瓷碗,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个家徒四壁的家。
陈红两口子都是小学老师,自从孩子丢了,便辞职花光全部积蓄找孩子,家里能卖的都卖了。
“你们最近有去城里吗?”谢穆柊问道。
陈红摇摇头:“我男人和大伯哥上星期就去了万市,我一直在家里……”
“在家里等着我的乐宝回家……”
陈红的目光看向门外,外面的田野绿油油的,风吹过,一片绿色的浪花涌起。
但她的乐宝已经离开家十年了。
我递了一张纸给陈红擦眼泪,安慰道:“放心,乐宝一定吉人自有天相。”
回程的路上,谢穆柊突然开口:“那些被拐的孩子下场一般会怎么样?”
我沉默了一瞬回道:“小部分运气好的,会被没有孩子的人家买去,说不定还能好好地活着。”
“但很多的孩子都被打残,去街上要钱。”
“还有的孩子不听话就会活活被打死,还有被挖走器官的……”
我的声音越来越沉重。
孩子做为弱势群体,很容易被不法之人盯上,他们利用孩子牟取暴利,不把孩子当人看。
现在交通比以前放方便,很多城市都开通了火车,犯罪分子就利用火车快速将孩子转移。
通常孩子都被拐到离家很远的地方,所以很少孩子在被拐后能找回来的。
我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贩卖人口犯罪还没有停止。”
回到警局,值班的警察拦住我:“孟警官,有你的信。”
我坐在工位上,好奇地拆开信封。
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有四个人。
王世离,父亲,艾德里安,还有一个被剪掉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