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子,我们可是去救果树,没看到大队长都说有用了,要是耽误了,让你赔。”不等他说话,宋婶拖着有些胖的身体赶紧撵上去,这些老姐妹也不等等她。白欢喜就当面制作了一次,把大蒜捣成蒜泥,然后加上10%的盐水,她拿捏的也不是多准确,但也有个大概。最后六人也跟着去果园看了,周队长此时着急,也没管这些。到了果园一看,之前的一些果树树上疤痕少了,树上也开始冒新芽了。那边老支书赶紧让其他人开始动起来,把受病的果树赶紧抹上蒜液。
随后几天过的安安稳稳,白欢喜逐渐适应现在的生活。
这天吴婆子告诉她,柜子打好了。
下午下了工,白欢喜和曹丽茹就跟着吴婆子去隔壁和平大队,到了地方一看,柜子确实不错,结实又有形,柜子上还给刻了花纹。
当即白欢喜和曹丽茹就付了钱,赵木匠安排儿子推着车子给她们送到家,还给搬到屋里。
这都是吴婆子要求的。
送走赵家人,白欢喜又给吴婆子中间辛苦费,双方皆大欢喜。
这还惹得范玉莹和赵梦兰过来围观,一脸的羡慕。
“白欢喜,你们打柜子花了多少钱?”
“八块!”
“哇,你们打的比我们还大,比我们还便宜啊。
我打的那个柜箱子还花了我十块。”
范玉莹不可置信道,关键是她那个柜箱子不光款式没她的好,而且装的也少。
曹丽茹也不可置信看向范玉莹。
她也知道范玉莹那个箱子,就是平常放衣服的箱子,还宝贵的不行,平常根本不让人摸。
关键是欢喜说的两件才八块,她那一个就十块。
她现在算是明白欢喜为啥要找村里人当中间人,这简直坑一半还多。
白欢喜安慰一句。
“时间不一样,价格当然也不一样。”
不管如何,范玉莹也不敢再去找人家退钱,都多久了,也只是口头感叹一句。
第二天上工的时候,白欢喜刚到地头,周队长就急慌慌找来了。
“白欢喜,你那治疗果树的水还有吗?”
“就是蒜泥加上盐水,现拌现用就好。”
白欢喜之前都已经说了,这也没藏着掖着。
“行,那赶紧再弄点,这东西有用。”
“可是我没大蒜和盐巴,之前我还是找吴婶换的。”
周队长一拍头。
“走走走,去我家,我家有。”
不等小队长反应,赶紧让白欢喜走,不是周队长不知道,关键这事最好还是白欢喜来,毕竟万一出了差错怎么办,白欢喜来还是最保守。
后面吴婶五个一看,这还有她们功劳呐,她们怎么可能错过这个机会,噌噌噌都跟在后面。
周小队长不等说话,跑在最后面的宋婶就说了。
“小高子,我们可是去救果树,没看到大队长都说有用了,要是耽误了,让你赔。”
不等他说话,宋婶拖着有些胖的身体赶紧撵上去,这些老姐妹也不等等她。
白欢喜就当面制作了一次,把大蒜捣成蒜泥,然后加上10%的盐水,她拿捏的也不是多准确,但也有个大概。
最后六人也跟着去果园看了,周队长此时着急,也没管这些。
到了果园一看,之前的一些果树树上疤痕少了,树上也开始冒新芽了。
那边老支书赶紧让其他人开始动起来,把受病的果树赶紧抹上蒜液。
白欢喜指着冒新芽的果树,还有些发黑的枝干,已经彻底没救了。
“老支书,大队长,这些死的枝干,要赶紧砍了,丢在外面全部烧了。”
周队长立马应了。
“好好好,我这就找人来解决,你想想还没有啥要弄的?”
“最好这周围清理一遍,不要让病菌再留在这里,不然还可能传染其他果树。”
“行,一会一起办。”
周队长心里感叹,还得是城里人。
虽然他不喜欢知青,但也不得不说城里人懂得比他们多,随便听听就够他们用的,这次还真亏了白知青。
又看着边上那五人。
“你……你们都留在这看看还有啥要弄得,也省的再来回跑,回头工分我和高义说一声。”
这不就相当于让她们一上午不用干活还有工分拿,吴婆子五人顿时喜笑颜开,她们也不在这烦人,赶紧找个没人的地方凉快去。
周队长找来人,安排好事情后才和白欢喜闲聊。
“白知青懂得很多啊。”
白欢喜也没摇头。
“周队长也知道我身体不好,所以我就只能其他方面多下功夫,平常也喜欢听长辈说些事,哪方面都是一知半解的。”
原主高一没上完就下乡了,但是原主成绩还不错。
高队长点点头。
“这确实不错,知青下乡是好事,虽然你们在体力上比不上村民,但是你们脑袋里的知识是大家所欠缺的。”
“知识也是要和实践相结合才能有用,不然也只是纸上谈兵。”
周队长突然笑了,发现这小知青挺有意思,不仅说话不卑不亢,夸她也不谦虚,但也不自负。
中午回去的时候,吴婶五人簇拥着白欢喜,一路上满是高兴,这事眼看着就要成了,她们可没忘了大队长说的奖励。
而作为这件事主要人物白欢喜,当然肯定奖励更大。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本来没她们多少事,但小白讲义气,还拉着她们一起干,把一部分功劳算在她们身上。
她们人老成精的怎么会看不出来,关键是小白这种大公无私的精神让她们感动。
多好的孩子啊,自己有肉吃,还不忘她们喝口汤,有时候自家孩子都没这么好。
以前或许是看小白大方懂事,现在她们是真心实意喜欢上小白了。
“小白,去婶子家吃饭,婶子给你做甜滋滋的地瓜饼。”
“那算什么,婶子给你摊鸡蛋饼。”
……
一个个的都开始抢起来了,白欢喜被扯得东倒西歪,只感觉是爱的负担太沉重。
好不容易等她挣脱出来,她恰巧看到赖芳正跟在一个男人身后,男人身形高大,皮肤略白,但这白在整个大队就很显眼,毕竟大队白的人很少,尤其还是一个男人。
男人满脸不耐烦,快步走在前面,赖芳就紧紧跟在后面,脸上笑容就没断过,笑容里还有些讨好的意味。
白欢喜略有些吃惊,毕竟这种笑她以为不会在赖芳身上出现。
关键是前面那人根本不愿意搭理她,赖芳还像个牛皮糖一样紧跟着不放。
吴婆子看白欢喜看着那边,就跟她说。
“那是林家小儿子林丰茂,老太太四十多岁才生的他,跟他大侄子一样大。
老太太很是娇惯,这不十七八了还没下过多少地,一直说让他上学,结果也没上出来什么名声。”
“要说老太太为什么娇惯他,还不是因为当初生他的时候,门口讨水喝的老道士说他富贵命,这才养的比闺女都娇。”
“我看什么富贵命,简直就是有病,谁家好人家能看上他,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那是嫁给他还是娶个丈夫。”
这边婶子们又开始议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