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去见大驸马?”“不是……”萧子兮眯了眯眼睛又问,“那是何事?不会是想去找那个庶女吧?”“找她干嘛?”沈拾一无奈的很。“呵……本宫怎会知道?一口一个拾一哥哥的喊着,娇滴滴的样子,你能不想?”萧子兮使劲的冲着沈拾一翻白眼。“小渔,你先出去,我与公主说几句话。”小渔看了萧子兮一眼,萧子兮轻轻点头,她便退了出去。沈拾一俯身在萧子兮身前,略带邪魅的一笑。“干嘛!”“二公主,你若是想要我侍寝,你可以与我……直说,本驸马定当遵命。毕竟这也是驸马的本分。”
沈拾一愣了下神,又很快恢复。“总归要练的,已经晚了,更得努力些。”
萧子兮没有说话,眼底泛起的柔意渐浓,一双漆黑的眸子一闪一闪的,沈拾一看她这副可爱的模样,忍不住低声调戏,“你不会是想……”
萧子兮瞬间羞红了脸,赶忙转身就要离开。沈拾一从背后环住她,将她圈在怀里。
“跑什么,我又没说什么……”
萧子兮转身刚要说话,沈拾一竟用唇抵住了她,不让她开口。萧子兮整个人愣住,耳根处红了大半。
小渔和来福此刻已经醒了,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两人,萧子兮注意到他们投射而来的目光,急忙挣脱了沈拾一,着急的低着头朝寝殿走去。
沈拾一也略觉尴尬,挠了挠头,转身向偏殿迈步。
过了一会儿,沈拾一回到寝殿想换下衣服,瞥了一眼,萧子兮正在梳妆台上精心打扮着,小渔在一旁服侍着。
“今日还要出府?”萧子兮从镜子里见沈拾一走了进来。
“嗯。有点事情。”
“还是去见大驸马?”
“不是……”
萧子兮眯了眯眼睛又问,“那是何事?不会是想去找那个庶女吧?”
“找她干嘛?”沈拾一无奈的很。
“呵……本宫怎会知道?一口一个拾一哥哥的喊着,娇滴滴的样子,你能不想?”萧子兮使劲的冲着沈拾一翻白眼。
“小渔,你先出去,我与公主说几句话。”
小渔看了萧子兮一眼,萧子兮轻轻点头,她便退了出去。
沈拾一俯身在萧子兮身前,略带邪魅的一笑。
“干嘛!”
“二公主,你若是想要我侍寝,你可以与我……直说,本驸马定当遵命。毕竟这也是驸马的本分。”
“滚!沈拾一你这个小混蛋。”萧子兮拿起桌上的头饰就往他身上砸去。
“干嘛,恼羞成怒了么?我就是告诉你,不要总吃醋,想要就与我直说嘛……况且你那身子也令人念念不忘。”沈拾一憋笑。
“闭嘴!呸!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本宫吃你的醋?本宫是怕你出去丢人现眼。就你那身子,白给本宫都不稀罕。”萧子兮脸红心跳道。
“好了,不与你开玩笑了,我去寻沈府那老管家。”
“找他何事?”
“之前的事情有些忘光了……寻他问问。”
“早点回府,午后姜太医来府,本宫今日可是不在。”萧子兮提醒道。
“你去哪里?”
“本宫破例参政,自然是要上朝的。”
“之前我怎么没见你上朝?”
“那是因我们成婚,父皇允我告假一月。”
“哇……二公主好厉害啊。”沈拾一在一旁拍起马屁。
“本宫都要晚了……不与你贫嘴了。”
“萧子兮,你不穿官服啊?”沈拾一在她身后喊着。
“本宫有圣宠加恩,不必穿……”萧子兮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老皇帝的女儿就是任性。这都行?”
沈拾一派人去沈府将沈安请了出来,沈拾一端起茶杯,放在唇边嗅起这阵阵清香,抿了一口。
“好茶,这凤林轩的茶确属上乘。”沈拾一一直都有饮茶的习惯,好的茶叶自然是能品的出来的。
“少主人何时爱上饮茶了?”沈安疑惑道。
“呵呵……可能是在公主府呆的久了,对了安伯,我今日邀您来此,有些事情想向您请教。”
“少主人请问,老奴知无不言。”
“是这样,我前些时日在公主府内不幸落水了,对以前的事情有点记不清了,可否详细告知?”
“少主人身体可有碍?”沈安惊呼。
“无碍无碍,只是记忆有些模糊,安伯放心即可。”
“我今年多少岁了?”
“少主人竟连此事都忘了?您如今一十八岁。”
“那二公主殿下多少年岁,您可知?”
“老奴之前听老爷提起过。二公主殿下比您大上四岁。”
“那她今年应是二十二岁了,刘侍郎家里的刘婉儿您可知道?”
“少主人如今还与那二小姐联络吗?切莫再联系了,二公主万一发现,您的日子恐怕就要不好过了。”
“安伯莫惊慌,我只是随意打听一番。”
“那刘家二小姐自小与您认识,您在府里一直受到欺辱,所以养成了不爱讲话的性子,唯独见了刘二小姐,才愿意多讲几句。”
“当时您被二公主带走,刘二小姐还曾想去寻你,可那刘侍郎生怕惹火上身,将刘二小姐扭打回府。”沈安说到这里惋惜的摇着头。
“少主人,老奴无能,这么多年都未能保您周全,侯爷与夫人留下的财产皆被他们搜刮干净,老奴这里还有一铺子,是之前夫人留下的,且交与您。这铺子原是一酒楼,闲置已久了。您看能不能派上用处。”
沈拾一接过那泛黄发黑的地契,能保存至今也是不易,沈拾一不由的皱起眉头。
“安伯,您放心,用不了多久,我会重新拿回沈家的。”
“少主人如今有出息,老奴也就放心了,只要您能平平安安的,老奴也算没辜负侯爷。”说完便用袖子擦了擦发红的眼底。
“这一千两银子您先拿着用,日后我再派人给您送。”沈拾一将银票递了过去。
沈安赶忙推辞,但还是拗不过沈拾一,便收下回府去了。
沈拾一独自一人坐在茶楼里,不知为何,嘴里泛出一阵苦涩,仿佛饮下再多的茶也压不下去。
沈拾一从此时,才仔细的琢磨起自己的处境,想要在这风云变幻的京都站稳脚跟,对如今的沈拾一来说,难如登天。不能只靠着萧子兮,并且二公主对他也并不是完全信任,总觉得她一直防着自己,二人这感情也是若现若离。
沈拾一见时辰尚早,想到今后自己可能会到处奔波,便想去找顾宁远学一下骑马,毕竟习武之人没有不善马术的。
“二弟,你可真是学剑的奇才,仅一夜,就能将这些招式练的如此熟练。”
沈拾一微微摆手,随手将软剑收在腰间。
“大哥你也太夸张了,我学了点皮毛而已。你给我的那本剑法,我还未开始练呢。”
“哎……二弟尽管放心,用不了多久你便可学会。”
“我今日来还想请大哥教我骑马,毕竟大理寺少卿若不会骑马,岂不让人耻笑。”
“哈哈哈哈……你瞧我,把这事忘了,走,我带你去选上一匹,你尽管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