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母一怔,立马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你别骗我。”慕修寒薄唇紧抿,看上去并没有想说的意思。魏母知道他的性子,也打消了念头,她脸上发愁,低声道:“既然这样,我也不能逼你,许家那边,我会去处理妥当。”慕修寒点点头,道:“辛苦了。”回了房间,魏母看着还在床上看股票的魏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有心思玩你那些股票,你儿子都结不了婚了!”魏父摘下眼镜,自在的开口:“我早就跟你说过,寅礼应该对许家那孩子没意思,你偏不信,现在信了吧。”
慕修寒垂了垂眼,语气淡淡:“我没有想过跟她结婚。”
魏母惊的愣在了那里。
半晌,她指着慕修寒,手指都在发抖,声音突的扬起:“你没想过?那这五年来,你为何从没跟我说过,你拖着别人女孩子的青春整整五年,现在你说你不结婚?”
“慕修寒,爸妈是这么教你的吗!”
慕修寒脸色微沉:“我已经表达的很明显了,这五年来,我可曾跟许栀蓝公开出现在任何场合?对于许家,除了正常合作,我可有给过半分优待?”
慕修寒捏了捏眉心:“妈,许栀蓝人品欠缺,不配做你的儿媳妇。”
魏母一怔,立马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你别骗我。”
慕修寒薄唇紧抿,看上去并没有想说的意思。
魏母知道他的性子,也打消了念头,她脸上发愁,低声道:“既然这样,我也不能逼你,许家那边,我会去处理妥当。”
慕修寒点点头,道:“辛苦了。”
回了房间,魏母看着还在床上看股票的魏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有心思玩你那些股票,你儿子都结不了婚了!”
魏父摘下眼镜,自在的开口:“我早就跟你说过,寅礼应该对许家那孩子没意思,你偏不信,现在信了吧。”
魏父看着魏母眉心竖起,赶紧说道:“我听说寅礼毕业时,找人去查了点事,具体什么事我也不清楚,但那之后,他就疏远了许栀蓝。”
“如今寅礼掌管集团,未来怎么规划,他心里都有数的,我们就别管太多了,否则只能把儿子越推越远。”
“你要是实在心里难受,明天我们订票出去散散心……”
魏母被他说的心情确实好了不少,她心里愁着,倒也没有多说什么了。
慕修寒回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清明。
五年前,他从国外出差回来,在校园论坛上看到那两个帖子的时候,确实找人查过,也是那时候,他才发现许栀蓝背地里竟然做了那么多事。
那一刻,他就知道他跟许栀蓝不可能走下去了。
本就是为了家族利益才答应她的追求,当发现许栀蓝的不堪后,分手也只是及时止损。
虽然没明说,但他的态度已经很明白了。
成年人的世界本就是点到即止。
跟许栀蓝结束之后,他也没想过要跟谁继续在一起。
倏忽,他脑子里划过一个模糊的人影,快的连他自己都没抓住。
慕修寒闭上眼,沉沉睡去。
第二天,慕修寒照常去公司上班,却在楼下碰到了白笙。
他顿住脚步,礼貌性的打了个招呼,随后站着等她过来。
今天照例,又少不了一场谈判。
合作就是这样,一步步试探对方底线,直到双方满意。
白笙走到他身边,淡淡道:“走吧,魏总。”
两人刚要走,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白笙?!怎么是你!”
白笙转头看去,只见许栀蓝正迈步朝自己走来。
五年过去,她好像没怎么变,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她收回目光,扭头看向慕修寒:“魏总,你的家事自己处理好,我先进去了。”
说完,她竟是看都没再看许栀蓝,直接走进了魏氏。
许栀蓝神色一顿,随即无奈的看向慕修寒:“可惜,我本来还想跟她打个招呼的。”
慕修寒脸色转冷,寒声问:“你来做什么?”
许栀蓝一怔,立马说:“我当然是来找你的,寅礼,我们家出了点问题,你……”
慕修寒皱着眉打断她:“许家出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许栀蓝的表情狰狞一瞬,随即又恢复正常。
她强撑着笑道:“你是我男朋友,我有些烦闷跟你说,不是很正常吗?”
慕修寒一顿,随即淡道:“我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承认过你的身份,也请你不要在外面抹黑我的名声。”
“我公司还有事,不奉陪了。”
说完,他竟直接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