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处境就是,不管做不做,怎么做都是错。“再说吧,明天我陪你去公司先看看”,秦舟鹤开口,说话的时候给姜馥宁夹了一筷子菜。姜馥宁看着被放到碗里的菜,怔了怔,抬眸看他。“吃”,秦舟鹤很淡定,迎着她的目光,只有一个字。“嗯”,姜馥宁点头,低下脑袋,将秦舟鹤夹给她的菜吃下去的时候,莫名有些想哭。不是感动,也不是矫情,就是突然感觉到了无助。很多事情,其实姜馥宁心里明白,她只是不知道怎么办而已。她爷爷两年多前身体就不太好了,她很明白她爷爷在担心什么。
姜馥宁帮着把菜洗了洗,然后就出厨房了,秦舟鹤倒没真的让她切菜。
虽然姜馥宁现在看着落魄了,但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大小姐,被捧在手心里,没吃过苦。
厨房里有人在做饭,那种动静还是很不一样,熟悉又陌生,能清晰感觉到这屋子不止自己一个人,所以姜馥宁坐在沙发,目光却总还是不太自觉的寻着声音往厨房的方向望去。
秦舟鹤很快双手各端着一个盘子出来了,姜馥宁也有眼力见,赶紧起身去帮忙。
“厨房里还有”,秦舟鹤瞟了一眼厨房的方向。
“好”,姜馥宁点头,赶紧进厨房,将剩下的饭菜给端出来。
将饭菜在餐桌上放好,两个人拉了椅子,面对面的坐着。
“你明天上班?”秦舟鹤将筷子递给姜馥宁,问了这么一句。
“是”,姜馥宁点头,接过筷子,然后开始低头吃东西。
“明天咱俩一块去”,秦舟鹤开口。
“哦”,姜馥宁点了点头,继续吃东西。
一顿晚饭吃得还算和谐,但也微妙。
“你……爷爷是什么时候生病的?”秦舟鹤本来下意识问的是你爷爷,但是他们是夫妻,这话好像显得太见外了,所以他停顿了那么一下。
“两年前吧”,姜馥宁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毕竟秦舟鹤之前从不关心他们傅家的事情。
姜馥宁抬眸看他,还是忍不住问,“怎么了?”
“没事”,秦舟鹤摇了摇头,清淡一笑,又开口,“你有什么想法或打算吗?”
“不知道,但是……总要努力试一试,我希望能够挽救我爷爷的公司,当然,我也有自知之明,如果最后还是不行,就宣告破产吧。”
姜馥宁说这话的时候,又小心翼翼看了秦舟鹤一眼,“不过你放心,不管成功失败,你的钱,我后面会努力还你的。”
“怎么还?”秦舟鹤看她,倒不是刻意讽刺,就是很实在的现实问题。
姜馥宁垂眸,沉默。
其实她知道,她可能没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可是如果真的什么都不做就放弃了,她打心里觉得对不起她爷爷。
她现在的处境就是,不管做不做,怎么做都是错。
“再说吧,明天我陪你去公司先看看”,秦舟鹤开口,说话的时候给姜馥宁夹了一筷子菜。
姜馥宁看着被放到碗里的菜,怔了怔,抬眸看他。
“吃”,秦舟鹤很淡定,迎着她的目光,只有一个字。
“嗯”,姜馥宁点头,低下脑袋,将秦舟鹤夹给她的菜吃下去的时候,莫名有些想哭。
不是感动,也不是矫情,就是突然感觉到了无助。
很多事情,其实姜馥宁心里明白,她只是不知道怎么办而已。
她爷爷两年多前身体就不太好了,她很明白她爷爷在担心什么。
姜馥宁和秦舟鹤的婚事跟个笑话一样,姜馥宁又有些孩子气的偏执,就像她当初非要把孩子生下来一样。
老实说,姜馥宁也不是个做商人的料,所以,他很担心以后,很担心姜馥宁的以后。
他原本的心愿是,给姜馥宁赚到足够多的钱,多到如果哪天秦舟鹤回来了,他们离婚了,姜馥宁也还能无忧的过下半辈子,如果姜馥宁不能好好的经商,哪怕她不经商,随便做点什么,做点她自己喜欢的事情,也不用担心经济问题。
所以最后的那段时光,她爷爷确实有些疯狂的在努力想要给她留下更多,只不过,事与愿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