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都无所谓,喝了又死不了”,姜馥宁目光望向窗外,回答得不痛不痒。只要长了嘴,其实根本没有什么不能喝,只不过有些东西要忌口是为了身体往后能更好的恢复罢了,可姜馥宁有什么关系,有什么所谓,她一个都不知道以后在哪的人。“那你可不能死,你还欠着不少钱呢……”秦舟鹤笑了笑,又瞟了姜馥宁一眼,“离婚好听一点,丧偶不吉利。”姜馥宁没再说话,目光下意识落在秦舟鹤握着方向盘的手,那上面还戴着他们的婚戒。
秦舟鹤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姜馥宁已经不在沙发了。
倒也不意外,姜馥宁哭过,这会也不会真的等着他出来,让他看到自己的无助和狼狈。
秦舟鹤从厨房出来之后,在沙发坐了好一会。
他知道姜馥宁回了房间也不可能立马能睡着,但是还是给了她足够的时间来缓和情绪。
大半个小时后,他才热了杯牛奶,然后准备去敲姜馥宁的房门。
刚抬起手,门却突然开了。
姜馥宁看到门口的秦舟鹤时有些诧异。
“喝吗?”秦舟鹤笑了笑,将牛奶举到她面前,但是同时也能观察到,姜馥宁的眼睛是红的,应该回房间又哭了会,不过,她此刻披了外套,好像要出去。
“牛奶?”姜馥宁侧头,看了一眼秦舟鹤,又看了一眼面前的牛奶,笑了笑,笑得有些苦涩,苦涩里又带了些破罐破摔的刺,“几岁了,还喝牛奶?”
姜馥宁抬脚,从秦舟鹤身边而过。
“去哪?”秦舟鹤转头看她,只见她的脚步径直往家门口而去。
“约了原诺”,姜馥宁回答,但没回头,拉门离开的时候又留了句话,“门记得别反锁。”
秦舟鹤看着姜馥宁的身影消失,然后瘪了瘪嘴,将牛奶拿起,自己喝了。
这个时候,姜馥宁应该心情不美好,能想象得到,跟原诺出去,大概率就是去酒吧了。
原诺挺会玩的,大概不上班闲得慌,所以大大小小的酒吧,她都熟。
秦舟鹤将牛奶喝完,放下杯子,也拿了件外套出了门。
出门的时候,顺带着将姜馥宁放在茶几下一直没动过的,他之前给她的车钥匙拿了。
姜馥宁出了小区,走到路口等了会,这个点,没有看到出租车。
秦舟鹤的车子停在了她面前。
“送你?”秦舟鹤头探出车窗几分,看着她。
“不用”,姜馥宁摇头,其实多少有些较劲了。
秦舟鹤看着她,笑了笑,“我正好有事出去,顺道送你而已。”
“上来吧,我也去酒吧”,秦舟鹤看着姜馥宁,又加了这么一句。
大概率原诺会去的酒吧就那么几个,秦舟鹤觉得自己应该能猜到,所以他顿了顿之后,报了个酒吧名。
“不顺路?”说完酒吧名,秦舟鹤又看了一眼姜馥宁。
姜馥宁沉默,犹豫几秒,脚步动了动,她抬脚走向了副驾驶。
姜馥宁上了车,然后拉了安全带系上。
一路上,挺沉默的。
姜馥宁也没有必要问秦舟鹤去酒吧是约了谁。
“你现在能喝酒吗?”秦舟鹤开着车子,转头看了她一眼,她才做手术没多久。
“其实都无所谓,喝了又死不了”,姜馥宁目光望向窗外,回答得不痛不痒。
只要长了嘴,其实根本没有什么不能喝,只不过有些东西要忌口是为了身体往后能更好的恢复罢了,可姜馥宁有什么关系,有什么所谓,她一个都不知道以后在哪的人。
“那你可不能死,你还欠着不少钱呢……”
秦舟鹤笑了笑,又瞟了姜馥宁一眼,“离婚好听一点,丧偶不吉利。”
姜馥宁没再说话,目光下意识落在秦舟鹤握着方向盘的手,那上面还戴着他们的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