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邢没有马上去查看那伤口是否真的存在,而是颇为好奇地问,“你是怎么知道她手上有伤口的?”少年可能打定了自已能拆穿芸豆的假身份,所以说起话来也不动脑子,有什么说什么。他的语气有点洋洋自得,“因为那是我留下的。”傅锦邢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差点没忍住直接把那少年的脖子掐断。要不是芸豆一直攥着他的衣领,傅锦邢已经冲过去让那少年死不瞑目了。芸豆有点崩溃,她不知道那少年和她到底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一定要拆穿她。
芸豆的脑袋被揉了揉,她惊愕一瞬,看向傅锦邢。
傅锦邢的目光很冷,芸豆看着却觉得对方很温和。
有那么几秒,她惴惴不安的心脏终于安定下来了。
不过片刻,少年的一句话就让她顿时汗毛倒立。
“大将军要是不信,可是看看她的手臂,是不是个一道伤口。”
傅锦邢没有马上去查看那伤口是否真的存在,而是颇为好奇地问,“你是怎么知道她手上有伤口的?”
少年可能打定了自已能拆穿芸豆的假身份,所以说起话来也不动脑子,有什么说什么。
他的语气有点洋洋自得,“因为那是我留下的。”
傅锦邢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差点没忍住直接把那少年的脖子掐断。
要不是芸豆一直攥着他的衣领,傅锦邢已经冲过去让那少年死不瞑目了。
芸豆有点崩溃,她不知道那少年和她到底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一定要拆穿她。
她扭过头,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少年。
哽咽却是又语气坚定地说,“我不是你说的叫花子!”
“我是小四,我是傅明澜!”
她声音还在抖,所以没什么震慑力。
傅锦邢有点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芸豆有点生气,但是更多的是害怕,她现在只能装,装出自已不害怕,不然就会被发现端倪。
那少年却说。
“你自已是不是你很清楚,你为了钱就能离开大杂院?那里的人对你那么好,你就真的不想他们?”
芸豆听到大杂院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愣神,她很快回过神来,皱着小脸,一脸不开心。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少年闻言冷笑,“你还要装是吗!那你有本事把四小姐的胎记露出来我们看看啊。”
三年前,傅家老四出生,干旱了两年的京城迎来了一场大雨,这场雨以后万物复苏。
因着傅明澜出生的这一场雨,又因着她身上有一块盛开的莲花胎记,钦天监说此女必然有凤凰之资,以后必定母仪天下,为大周带来无限昌盛。
这让皇帝十分喜欢傅明澜,当即就赏了不少东西,后来更是亲自给傅明澜取了小字,叫“清宴”,意为“河清海晏,时和岁丰”。
大周都知道傅明澜身上有胎记,可是无人知道她的胎记在哪。
傅锦邢听到少年的话,忽然间就反应过来了。
是啊,想证明整个人是不是小骗子,看看胎记不就行了。
他低着头,刚好和芸豆的视线对上。
那一刻,芸豆明白了傅锦邢想干什么。
芸豆知道自已没办法反抗,所以她都已经想好自已的死法了。
傅锦邢对她说,“既然如此,刚好我也想看看你的胎记。”
看过傅明澜胎记的人很少,除了傅兴邦也就是皇帝了,哦对,还有俞乳娘。
傅锦邢听说傅明澜的胎记是在后脖子上,所以傅兴邦从小给傅明澜裁制的衣服都是把脖子严严实实包裹起来的。
他的目光落在芸豆的后颈上,他向来独断独行,也没去询问芸豆的意思,直接撩开了她的后衣领。
芸豆惊呼一声,想去捂自已的后颈都已经来不及了。
这一看,傅锦邢的眼神瞬间就变了。
而衣衫之下,光洁的脖颈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