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应淮冷下脸来,带着醋意道:“你果然在乎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夏九嘉,你说呢。”夏九嘉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人,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抑制着某种情绪,她记忆中的陆应淮不是这样的人。过了很久,她终于下定决心:“好,我跟你走,放了郑之涯,并且不许再找他麻烦。不然你只能带一具尸体回去。”“你为了他竟然用死来威胁我。”陆应淮冰冷的脸色出现裂痕,夏九嘉低着头,像突然失去了生命力一样,连声音都没有了温度:“我用什么身份回京?”
夏九嘉感觉有股冷意传遍四肢,一时竟有些语塞。更不知道陆应淮从哪知道的这个消息。
这个孩子当初本留不住,当时夏九嘉身体状况极差,若是小产,很可能会伤及根本,以后再难有孕。
还是郑之涯请的大夫刚好是一个妇科圣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保下。
在得知陆应淮已经知道孩子是自己的,她才想办法瞒着他的。
为了瞒住,她当时还让大夫对外说自己已经小产。
陆应淮看着夏九嘉震惊的神色,知道事情果然如他所料。
夏九嘉身体微微颤抖,但还是竭力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你胡说些什么?你的夏九嘉已经死了,那个孩子也死了。这个孩子与你并无关系。”
夏九嘉说得认真,若不是陆应淮已经知道真相,估计真的会信。
陆应淮有些不耐烦了,眉头微蹙,命令的说:“跟我回京。”
夏九嘉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不,我不会跟你去任何地方。”
陆应淮知道她不会轻易妥协,直截了当的说:“那就等着郑之涯下狱吧,狱中手段多样,也不知道他能支撑多久。”
夏九嘉顾不得其他,上前道:“你作为派遣来的将军,怎能随意动用私刑。”
陆应淮冷下脸来,带着醋意道:“你果然在乎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夏九嘉,你说呢。”
夏九嘉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人,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抑制着某种情绪,
她记忆中的陆应淮不是这样的人。
过了很久,她终于下定决心:“好,我跟你走,放了郑之涯,并且不许再找他麻烦。不然你只能带一具尸体回去。”
“你为了他竟然用死来威胁我。”陆应淮冰冷的脸色出现裂痕,
夏九嘉低着头,像突然失去了生命力一样,连声音都没有了温度:“我用什么身份回京?”
陆应淮恢复往常的神色:“倪晓娴。”
“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上午启程。”
夏九嘉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转身离开了将军署。
走到门口,郑之涯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看到夏九嘉失魂落魄的出来,郑之涯担忧的上前,问道:“怎么了?他跟你说什么了?”
夏九嘉抬头,眼神痛苦而又无助,仿佛所有的希望都已经破灭。
郑之涯见状,更加担心,想安慰她却又不知发生了什么。
夏九嘉摆摆手,努力扯出一个笑容说:“没事的,已经没事了,我明天回京。”
郑之涯诧异,一瞬间想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要去找陆应淮。
夏九嘉连忙拉住他,宽慰道:“没事,我本也想着生完孩子就回京处理一些往事的,只不过提前罢了。走吧,我收拾些东西。”
见夏九嘉这么说,郑之涯只得作罢。
第二天早晨,夏九嘉刚刚吃完早膳,秋月就急匆匆进来,气喘吁吁的说:“姑娘,刚刚门房来报,那个将军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夏九嘉用帕子擦了嘴,按下心中不快道:“知道了,帮我把行李拿上吧。”
秋月点点头,扶着夏九嘉出去了。
郑府门口,陆应淮坐在马背上,手握缰绳,气势非凡。他身后是一辆马车和许多士兵。
郑之涯接过秋月手中的行李,陪着夏九嘉出了郑府。
陆应淮看到夏九嘉出来,下马走向她,伸出了手。
夏九嘉并没有理会陆应淮,而是继续扶着秋月的手上了马车。
秋月细心的将马车上的毯子被褥铺好,跟夏九嘉告别后就下了马车。
几人都没有理会一旁的陆应淮。
陆应淮也不催,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道别。
马车扬长而去,向着京城进发。
三天后,队伍浩浩荡荡的进了京。
进了京,夏九嘉说什么都不肯住在将军府。
夏九嘉拔出头上的簪子,抵在喉间:“我不去将军府,我要住我之前的家,我要去看我母亲。”
吓得随从的几个丫鬟不知所措。
陆应淮声音急切中带着些怒意:“好,我答应你,你先放下。”
夏九嘉这才将簪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