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烟讥讽的声音随即传来:“你以为本王会碰你?”鹿希砚心头一颤,瞬间睁开眼,对上了樊烟寒凉的眼眸。他眼底,是浓浓的不屑与嫌弃。鹿希砚眼底发涩,接着又听樊烟嘲弄道:“不过一个肮脏的奴婢,你也配?”如同置身冰窖!鹿希砚面上一瞬血色全无。樊烟起身,朝着门外喊人。值班的侍卫立刻进来。
两人的距离陡然拉近,鹿希砚望着樊烟越来越近的脸,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但是鹿久,没有动静。
樊烟讥讽的声音随即传来:“你以为本王会碰你?”
鹿希砚心头一颤,瞬间睁开眼,对上了樊烟寒凉的眼眸。
他眼底,是浓浓的不屑与嫌弃。
鹿希砚眼底发涩,接着又听樊烟嘲弄道:“不过一个肮脏的奴婢,你也配?”
如同置身冰窖!
鹿希砚面上一瞬血色全无。
樊烟起身,朝着门外喊人。
值班的侍卫立刻进来。
樊烟指着鹿希砚,冷冷道:“她在外面碰了脏东西,给本王把她刷干净!”
鹿希砚浑身僵硬,心头冰凉。
她被拉扯到后院的盥洗间,下一秒,就被丢进盛满冷水的浴桶中。
数九寒天。
瞬间,刺骨的寒意就渗进鹿希砚的骨髓,让她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那些婆子们粗暴的扒掉她的衣物,用粗粝的刷子,狠狠刷洗着她的身体。
所到之处,带起一片火辣辣的疼。
婆子还是不满,狠狠掐着鹿希砚身上的软肉,恨恨道:“呸,一个贱婢,也要劳烦我们老姐妹给她洗澡!什么破烂玩意!”
一时之间,鹿希砚身上青紫一片。
她牢牢攥紧浴桶边,一声痛也不肯喊。
第二天,鹿希砚发了高热。
她晕沉沉的躺在稻草堆中,突然被人踹上腹部,钻心的痛。
下一秒,就听侧妃的丫鬟绿玉尖利的声音传来:“还敢睡懒觉!快滚起来伺候侧妃娘娘!”
鹿希砚费力睁开眼皮,挣扎爬起,一起身却眼前一黑,又倒了下去。
绿玉冷哼一声,抽出一旁的柴火棍就狠狠朝鹿希砚抽去。
“装什么?!做了奴婢还敢偷懒!”
鹿希砚吃痛的踉跄站起,强撑着跟上绿玉的脚步,来到了藏月阁。
正厅里,林星漫正悠闲品茶。
鹿希砚一进来,林星漫就阴冷的瞥了她一眼。
昨晚在樊烟房内发生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
摄政王,居然把鹿希砚弄到了床上!
鹿希砚心头莫名的不安,恭顺的朝着林星漫请安。
可林星漫端起手中的白玉茶碗,突然就砸到了鹿希砚的脚边。
下一刻,绿玉就大声斥道:“大胆!你居然敢打碎摄政王送给侧妃娘娘的礼物!王府是容不下你了!”
鹿希砚一惊,瞬间明白林星漫是想赶自己出府。
不行!
墨燃的病只有玖鹤神医能治,要是她被赶出王府,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她不能离开王府!
鹿希砚一慌,猛地就跪倒在地,地上的碎瓷片深深扎入她的膝盖。
火辣辣的痛意从膝盖传来,她却恍若未觉,猛地磕头,哀声乞求:“侧妃娘娘,请您不要赶我出府!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林星漫幽幽道:“你害死我姐姐,欠了她一条命。”
她停顿一下,似是想到什么,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接着道:“那你就从这跪到林府,说你是罪人,或鹿本宫能考虑让你继续留在王府。”
鹿希砚一震,心尖泛上浓苦的涩意。
她明明没有罪,可却不得不妥协。
她把头伏的更低,卑微道:“是,奴婢遵命。”
鹿希砚麻木的站起身,三跪九叩往前,每磕一个头就大喊一句:“我是罪人!”
每一句罪人,都似在鹿希砚心上凌迟。
她出了王府,到了大街上,一步一叩。
“鹿太师怎么教出这样的孙女,真是丢人现眼!”
“听说她害了人,真歹毒啊!”
周围人群指指点点,她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却还是红了眼。
她把头垂的更低,努力忽视周围的一切。
可她知道,这不过是掩耳盗铃。
有什么东西,在此刻永远离她而去了……
破皮的膝盖,此时已经钻心的痛。
一个又一个的响头,本就高热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鹿希砚软软往下栽去。
却在下一刻,被人扶住了手臂。
鹿希砚昏沉抬眸,瞳孔猛地一缩。
扶着她的人,居然是她的弟弟鹿墨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