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骨科的所有医生全部到位急救室,帮忙抢救伤者。我查看了伤者的基本情况,伤者的创伤面很大,血流不止。我暗自心惊,如此严重的伤势,多半是无力回天了。即便如此,我们还是要拼尽全力,在死神手上抢人的事,我不知道做了多少回了。经过我和多位医生的努力,才勉强血止住。4“我要死了。”他的语气很是虚弱,如此严重的伤势,他还保持清醒。我握住伤者粗粝的手,语气坚定地说:“你不会死的,医生在救你。”即便是我知道这是一场九死一生的手术,我也坚定地告诉伤者,你不会死。
“等着小爷,小爷命不该绝!”沈沥言嚣张又张扬,鲜活的就像是站在我的对面。
我眼角带泪,苦涩一笑,心中的大石头微微落地。
刚开始还担心沈沥言不会相信我,毕竟日记本里有个人告诉你,你马上要死了。
这实在有点匪夷所思。
但对于沈沥言来说,只要是苏以贞告诉他的,他就无条件相信。
“苏以贞,你在三十岁等着我,我会自己走到三十岁去。”
沈沥言向我许下承诺。
我的眉眼间又化不开的悲伤,提笔回道:“好,我等你。”
我刷新着界面,关于沈沥言牺牲的新闻仍然还在。
再等等,还没到时间。
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打开,拉姆气喘吁吁地扶着门说道:“苏老师,出事了,县里发生了车祸。”
“一个中年人被集卡拦腰碾过。”
我一听情况如此危急,立马和拉姆赶往伤者身边。
基本上骨科的所有医生全部到位急救室,帮忙抢救伤者。
我查看了伤者的基本情况,伤者的创伤面很大,血流不止。
我暗自心惊,如此严重的伤势,多半是无力回天了。
即便如此,我们还是要拼尽全力,在死神手上抢人的事,我不知道做了多少回了。
经过我和多位医生的努力,才勉强血止住。4
“我要死了。”他的语气很是虚弱,如此严重的伤势,他还保持清醒。
我握住伤者粗粝的手,语气坚定地说:“你不会死的,医生在救你。”
即便是我知道这是一场九死一生的手术,我也坚定地告诉伤者,你不会死。
你要坚信自己能活着,我才有希望救下你。
我不断着给伤者打着气。
“伤者的儿子来了。”
拉姆带着伤者的儿子,赶往急救室。
手术需要家属的签字,如果家属不愿意抢救,医院也是没有办法进行抢救的。
“你看一下伤口。”余晓晓领着伤者的儿子了解伤者的伤势。
“不单是骨折的问题,整个就是骨肉分离的状态……”我详细地解说着伤口:“现在最重要就是命能不能保住的问题。”
“不动手术是百分之百的死,动手术还有百分之5的存活率。”我沉声说道。
伤者的儿子此时又点呆愣,他怔怔地看着父亲的伤势,一个劲地说着:“治!”
“医生救救我爸爸!”声音悲戚又无助。
伤者的儿子在面临一生中最难的选择判断题,但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动手术。
这无疑是给我们医生一剂强心针。
而他的父亲躺在病床上,一直意识清醒地看着所发生的一切。
所有的人都在为了他活下去做努力。
急诊的护士着急地出声:“医生!伤者伤口又出血了!”
我当即选择了比较激进的止血方案,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尽快让伤者上手术台。
医疗团队的7个经验丰富的医生全部上手术台,全力救治伤者。
经过4个半小时的手术过程,我疲惫地拉开手术门。
伤者现在只能说还活着,情况十分不稳定。
我推着伤者返回重症室,心里压着重重的石头。
今晚对于伤者和他的儿子,还有医生们,都是一个不眠之夜。
我是急救能力十分强劲的医生,每年从我手里抢救过来的病人不计其数,但对于这次急救,我没有十足的把握。
拉姆递了杯热水给我:“苏老师,喝口水缓一缓吧。”
我接过水杯,但却没有心思喝下去。
十五分钟后,伤者的心跳和血压急剧下降,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整个科室瞬间陷入了一片紧张的氛围中。
我全身心地投入进这场与死神搏斗的抢救工作中。
汗水流进我的眼睛里,咬得我眼睛生疼,但我没有多余的手擦汗水,手下的心跳声逐渐变得微弱。
伤者正在滑向死亡的边缘。
“肾上素……”
“多巴胺!推进去……”
我的心沉入了谷底,心跳已经降到了四十几了,逐渐趋于一条直线。
“通知家属见他最后一面吧。”我取下口罩,声音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