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她终于将困在深渊的自己解救了出来。姜眠把她带回了家。再环顾四周后,发现黎家一行人都对她没有恶意,她面色慢慢缓和下来。姜眠把黎母刚熬得热汤端给她:“你叫什么名字?成年了吗?”女孩喝下一口热汤,轻声回答:“我叫单单。今年十八岁。”姜眠坐在一旁,带着疑问:“你还想回家去吗?”单单听到家的字眼,眼底尽是惊慌:“姐姐,你把我送到哪里去都可以,别送我回家好吗?我不想再被卖第二次。”
那男人见好事被破坏,愤怒地朝姜眠走来,却被川断飞起一脚踹翻在地。
“怎么还有一个漏网的?!”姜眠喊来助理,将神志不清的男人捆住。
说完,她将外套脱下盖在女人的身上,还不忘提醒川断:“转过头!”
川断撇撇嘴,很识趣的将头侧过。
下一秒女人却夺过姜眠怀中的刀抵在自己脖颈处。
她泪如雨下:“你们都是一伙的,还要把我卖到哪里去?!”
“卖你?”姜眠疑惑,“你把刀放下,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她却失去心智般,威胁着他们不准靠近:“都是骗我的,我只是穷苦人家的女儿,在这种家里,女儿的出生就是一场罪恶。”
“他们把我当赚钱的工具,高兴不高兴都只会打骂我,村口王婆子给了他们十万就把我买走了。我是人,不是牲畜!”
姜眠看向眼前与自己有着相同经历的女孩,有些红了眼眶。
她声音哽咽:“你相信我,我可以帮你。”
女孩却摇摇头,声嘶力竭:“我的清白已经毁了,我以后还怎么活?!”
姜眠抬眸,眼底满是坚毅:“女人的贞节从不在裙摆之下。”
“错的是这个世界,不是你!”
她将双手缓缓伸出:“把手给我,我带你回家。”
女孩听了姜眠的话,有一瞬的愣神,川断则看准时机一把夺下她手中的刀。
姜眠把泣不成声的女孩抱进怀中,用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别怕,没事了。”
时隔多年,她终于将困在深渊的自己解救了出来。
姜眠把她带回了家。
再环顾四周后,发现黎家一行人都对她没有恶意,她面色慢慢缓和下来。
姜眠把黎母刚熬得热汤端给她:“你叫什么名字?成年了吗?”
女孩喝下一口热汤,轻声回答:“我叫单单。今年十八岁。”
姜眠坐在一旁,带着疑问:“你还想回家去吗?”
单单听到家的字眼,眼底尽是惊慌:“姐姐,你把我送到哪里去都可以,别送我回家好吗?我不想再被卖第二次。”
姜眠抚摸着她的头,眼底满是心疼:“那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单单眼底闪过一抹惊喜,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真的吗?”
姜眠点点头,宠溺地笑了。
将单单哄睡后,姜眠走出房间,却不见川断的踪影。
“每次总是行踪不定。”
姜眠也不理会,给助理打去电话,让他把商行舟放了后便回了自己卧室。
她太累了,没有开灯便往床上一躺。
身后却有一个冰凉的身影涌动将她抱入怀里。
川断的声音清醇如酒,低低的飘进她的耳中:“别动。”
姜眠一个翻身,将他反钳制在身下:“你又偷偷溜进来。”
川断却不反抗,语气有些微弱:“早知道不教你了。”
姜眠松开手,把灯打开,却发现川断的脸苍白如纸,嘴唇也毫无血色。
她将他扶起:“你怎么了?”
川断没有说话,只是将右手隐没在身后。
姜眠把他的手翻出,掌心鲜血直流,从袖口透到了床单上。
她有些惊慌:“你怎么会受伤?”
川断曾经和她说过,他作为系统存在,在这个世界,不老,不死,不灭。
可如今他痛苦的摸样究竟是为了什么。
姜眠找来纱布,将他的手细心包扎着。
“没有用的。”川断将手抽离,“不到时间,血是不会停的。”
姜眠却执拗的拽过她的手:“那也要包扎。”
川断苍白的嘴角咧出一抹笑,凑近姜眠:“你是不是在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