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觉得毛骨悚然。那人给我送纸条时来去自如,自是功夫了得。并且不会担心被赫季宇发现。我在心底盘算了一下,自己是在赫季宇的军马班师回朝的时间段,才收到这些东西的。一个猜想浮现在我脑海里——那登徒子,莫不是跟着赫季宇随军之人!想到这一点,我也顾不得之前赫季宇对我的冷待了。只能厚着脸皮再去找他。天色渐晚,我才在将军府门口看见赫季宇回来的身影。见他身边没有旁人,我连忙走去。
我呼吸一窒,有些拘谨解释:“我只是……”
赫季宇打断了我的话:“帮你除了给我惹上麻烦以外,没有任何好处。”
“沈二小姐,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赫季宇的冷嘲热讽将我的自尊击了个粉碎。
“季宇……”我忍不住唤出了曾经对他的昵称。
赫季宇脸色沉了下来:“我们之间可唤不上这般称呼,沈二小姐不在乎名誉,但我在乎。”
我攥紧拳头,眼眶抑制不住的泛红。
“赫将军不愿意便罢了,用不着说这种话来挖苦我。”
是我异想天开了,才会觉得赫季宇会帮自己……
唯一的希望落了空,我感觉自己如悬崖边的草,无依无靠。
我转身离开,孤身一人走在街上。
浑浑噩噩的,我感觉自己成了行尸走肉。
路边一个孩童拿着花向我走来:“姐姐,不要不开心,这个送给你。”
我愣了一下,又感动于孩子的好心。
“谢谢。”结过花后,我的心情才稍微放晴了一会。
孩子一蹦一跳地离开,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花束,倏地看到花蕊里放了一张指节般大小的纸条。
手一抖,花束跌落在地,花瓣四散。6
我害怕被人看到,又下意识弯腰将纸条捡了起来。
“看着你委曲求全的样子,相公真想把你抱到怀中好好蹂躏。”
我的瞳孔猛然放大,不安地向四处张望着。
原以为给我写信之人是慕泽庭。
可不管是刚才在赫季宇身边,还是现在我都没有看见那个男人。
依照赫季宇的身手,若是有外人在他暗中偷窥,他不可能发现不了。
我瞬间觉得毛骨悚然。
那人给我送纸条时来去自如,自是功夫了得。
并且不会担心被赫季宇发现。
我在心底盘算了一下,自己是在赫季宇的军马班师回朝的时间段,才收到这些东西的。
一个猜想浮现在我脑海里——
那登徒子,莫不是跟着赫季宇随军之人!
想到这一点,我也顾不得之前赫季宇对我的冷待了。
只能厚着脸皮再去找他。
天色渐晚,我才在将军府门口看见赫季宇回来的身影。
见他身边没有旁人,我连忙走去。
“赫季宇,看在我们曾经相识一场的份上,求你帮我查一个事。”
怕赫季宇再拒绝,我将纸条递给他:“上午见过你后,我就收到了这张字条,上面的文字不堪入目,我猜测是你身边的人。”
赫季宇微微蹙眉,他接过了纸条摊开一看,眼里的光闪了一下。
我带着恳求的口吻,一字一句:“等查明真相,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赫季宇将手里的字条随手一扔,脸上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就凭你的猜测,我便去查陪我出生入死的将士,你让他们作何想?”
闻言,我感觉自己好像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底。
“你就这般任由那登徒子对我……”
我的话尚未说完,赫季宇已经拂袖大步往前走,未再看我一眼。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的心跌落谷底。
终究,是自己妄想了。
我魂不守舍的离开了将军府,缓缓往沈府方向走去。
只是还没走多远,一只裹着帕巾的大手从背后捂住了我的口鼻。
我心中一惊,还来不及挣扎,就彻底瘫软昏迷……
昏昏沉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被人用帕巾蒙住了双眼。
我挣扎着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人以一种羞人的姿势绑在了床上。
一阵脚步声响起,随即是灼热的呼吸迎面而来。
“谁?”我背脊一阵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