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去南耀运回那批黄金,他可是耽误了不少时间,但是为了不被敌军发现他的动作,北辰渊这段时间也是一直都有派人时不时去佯攻,偶尔也会对阵一番,但是却并不恋战,打完就跑,江世安不知道北辰渊在玩什么花样,但是他却丝毫不敢马虎,毕竟他在北辰渊手下没少吃亏,三日后,北辰大军突袭潼关,北辰渊亲率十万大军攻城,声势浩大,江世安率领八万大军死守潼关,潼关后面便是潼,尧,祁安,三城,一旦三城被破,北辰大军便可直捣南耀腹地,兖州十二城四大关隘紧密相连,一旦被撕开一道口子,那整个兖州都可能沦陷,所以潼关绝对不能丢,
江月璃见沈怀安不肯松口,也只能点头应下,只要能去潼关就好了。
沈怀安带着江月璃还有护卫,一行十几人,朝着潼关那边而去。
江月璃这边悠哉前行,丝毫不知道有些人已经被她无意中牵连,可是没少受苦。
潼关三十里,北辰大营,
“主子,那些人都审问过了,并没有人背叛,从那山里出来 ,那些箱子一路都不曾离开我们的视线范围,被人中途掉包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唯一的可能便是这些金子在装车以前便被人掉包了,”
说到这里,时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因为他想到那些黄金在装车之前不久,他是检查过的,都是没有问题的 ,从他检查之到装车,不过半日的时间,怎么可能有人能在他眼皮子地下偷梁换柱?
那不是一两箱金子,可是整整七八十箱,这么多的黄金全部被人神不知鬼不觉换成了石头,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若不是时影知道自己不可能背叛主子,他甚至都要怀疑自己有问题了,也好在主子从未怀疑过他的忠心,只是这件事实在是太蹊跷了。
“既然没有头绪,就暂时不用查了,真相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日,那么多高纯度的黄金流入市场,总归是要有出处的,你派人留意着些便好,潼关一战已经拖得够久了,本王若是在不回去,只怕朝中就要生变故了,传令下去,三日后攻城,两个月内本王要拿下潼关三城,”北辰渊握着茶杯的手缓缓收紧,时影应声出去,
黄金被掉包的事处处透着诡异,但是他此时却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追究这件事,但是不知为何,他脑海中下意识闪过了那日给他牵马的那道身影,他倒是不记得自己身边有那般身材娇小的属下,而且回来后他让时影去找了那人,但是却并没有找到,时影说他们带去的人里面并没有那个人,时影对那人也只是匆匆一瞥,所以印象并不深刻,毕竟影卫当时都是蒙了面的。
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便是那人不见了,很显然,那人是有问题的,说不定官府的人也是那人引去的,
北辰渊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考虑这些问题,但是北辰渊也不是那种会吃哑巴亏的人,除非那人一辈子不被他抓到,否则,他一定会让他知道,虎口夺食的下场。
为了去南耀运回那批黄金,他可是耽误了不少时间,但是为了不被敌军发现他的动作,北辰渊这段时间也是一直都有派人时不时去佯攻,偶尔也会对阵一番,但是却并不恋战,打完就跑,
江世安不知道北辰渊在玩什么花样,但是他却丝毫不敢马虎,毕竟他在北辰渊手下没少吃亏,
三日后,
北辰大军突袭潼关,北辰渊亲率十万大军攻城,声势浩大,江世安率领八万大军死守潼关,潼关后面便是潼,尧,祁安,三城,一旦三城被破,北辰大军便可直捣南耀腹地,兖州十二城四大关隘紧密相连,一旦被撕开一道口子,那整个兖州都可能沦陷,所以潼关绝对不能丢,
江世安已经做好了与潼关共存亡的决心,所以在收到北辰大军攻城的消息后,江世安提前便让手下亲信带江月白离开,他可以为了南耀抛头颅洒热血,马革裹尸,但是他的儿子,他希望他能好好活着,他虽然有足够的自信守住潼关三城,但是他从来不敢轻视北辰渊,
征战多年,能让他在战场上信服的对手并不多,北辰渊绝对算得上一个,若不是站在对立面,他真的会很欣赏北辰渊这样的少年英才,只可惜 ,他们立场不同,便注定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我不走,冯叔,你放开我,大战在即,我怎么能临阵脱逃?”城外是震天的战鼓声,江月白却被自家爹爹的手下给强行带走,虽说不是把他送回京都,但是爹爹却是要他先去尧城暂避,跟在江世安身边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他怎么会不知道爹爹的想法,爹爹之所以允许他留在边关也是因为他自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他不受伤害,但是这一次,很显然他是不确定的,所以才要他先离开,
但是他江月白岂是贪生怕死之辈?爹爹能做的,他江月白也一样可以,这一年多他也是见识了战场的残忍与凶险的,正是因为知道所以他才更不会临阵退缩,他答应了妹妹,要保护好爹爹的,所以,他怎么能走?
“少爷,您就听从将军的安排吧,将军是怕这场战役太过凶险,他照顾不到你,其实在尧城也是要时时刻刻提防敌军偷袭的,少爷在这边也是可以为将军分忧的,”
冯征语重心长的劝解他,江月白根本不听劝,他急得红了眼眶,但是冯征就是不放他离开。
“冯叔,身为江家儿郎,镇北将军的儿子,战场才是我最后的归宿,若是我只会一味的退缩,被父亲保护在羽翼之下,那我何时才能长大?雄鹰的征途是蓝天,而我的宿命就是战场,有些事我是早晚都要面对的,如今我不去和爹爹一起面对 ,以后便只能自己去独自面对,”
爹爹不可能护他一辈子,他的路,需要自己去走。
冯征禁锢着江月白的手顿了顿,倒是被他说动了几分,听着那让人热血沸腾的战鼓声,冯征又何尝不想随 将军一起奔赴战场,但是将军担心江月白,他不想将军有后顾之忧,但是江月白说的也对,他是个粗人,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却也知道,江月白说的是事实,江月白的归宿,是战场,以后将军若是不在了,江月白是要承担起将军的担子的,将军的儿子,又岂会是贪生怕死之辈。
“冯叔?”
江月白又唤了一句,冯征这才松开了手,咬了咬牙道“你说的对,咱们将军府没有怂货,走,冯叔带你杀出一条血路,只要冯叔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让你小子有事,”
冯征本就是性情中人,和江月白一拍即合后便直接横刀立马,带着江月白直奔潼关战场,
此时的潼关外,江世安已经率军出城迎敌,江月白和冯征担心将军看到他们后分心,所以便没敢离他太近,
江月白一身金甲后红衣在人群中格外显眼,江月白武功虽然比不上江月璃,但是在一般人来说已经算得上极好了,至少在战场上磨练一年后,如今已经是一员十分骁勇的小将,江月白在军中已经小有名气,因为武功不错也曾 立下过几次战功,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没有十个也有八个,而那些军功和荣誉,自然也都是那些伤疤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