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影漠:“你要烫死朕吗?”钟溪又去沏茶。玄影漠:“凉了。”钟溪认命的再去沏茶,一来二去,进进出出,折腾了许久,又端了一杯进来。“谁叫你换了朕的茶叶!”玄影漠不悦地话落,手中茶杯直接摔在地上。钟溪被他砸中裙角,茶水弄了鞋子。倦意全无,惊慌失措地看着他。石云夏冲进来:“陛下,请息怒。”“这没你的事,出去!”玄影漠沉声,眸光从未离开过钟溪。石云夏跪在地上:“陛下,溪儿出身名门生来尊贵,从未做过此等差事,还望陛下能够宽宥她。”
钟溪沉着一张脸看向石云夏,眼神不断的示意。
石云夏憋屈地跪地,隐忍道:“臣不敢,臣只是与溪儿叙旧。”只是他十分倔强,无论怎样都不会改变对钟溪的称呼。
这个称呼早已触犯到玄影漠逆鳞,两人间眉来眼去更令他怒火中烧。他伸手粗鲁地拽钟溪入怀,紧紧搂着她的肩,冷声道:“那不知叙完了没,朕要带爱妃走了。”
钟溪不仅身体被他搂住,身上的伤口也被他按住,痛得冷汗直流,人都有些虚脱。
石云夏看着钟溪,心被撕成了两半,忍痛道:“臣告退。”
玄影漠静静地看着他,龙眼示意他赶紧滚蛋。
钟溪眼看着石云夏离开,心如死灰。下一秒,她被玄影漠甩在地上,膝盖磕在了碎石上当即出了血,生疼。
玄影漠抬起她的下巴,阴沉森冷道:“这宫是你自己要入的,既入了宫那便给朕老实些。若是你敢效仿你阿姐,朕就宰了石云夏。”
话落,钟溪感觉自己的下巴也被他粗鲁的甩脱,痛感传遍全身。
玄影漠走了,那背影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落寞感。钟溪不懂,明明受到伤害与威胁的是自己,落寞的怎么是他。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玄影漠将石云夏调到了御前。石云夏司的是文职,如今却受封为御前侍卫。
钟溪也被带到御前,天天守在玄影漠身边任他随意差遣。
酒足饭饱的午后总令人想浅睡,钟溪站在御案旁一不留神就打起了盹。
殿外,捂着厚重军装的石云夏时不时担忧地朝里面看一眼,看她打盹,心里更不是滋味。
别宫的娘娘这会儿都在午休,只有他的溪儿,像宫女一样被人使唤来去。石云夏恨自己只是王侯之子,连自己心爱之人也保护不了。
玄影漠凉凉的扫过来,轻蔑地瞥一眼石云夏,目光就落在钟溪身上,勾唇吩咐:“添茶。”
钟溪梦中惊醒,端了茶杯连忙出去,脚步凌乱在过门槛时差点儿把自己绊倒。
是石云夏及时扶住她,瞳孔中满是担忧。
钟溪站稳身子,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不多时,便端了一杯茶水回来。
玄影漠矜贵的抬手接过放到嘴边喝了一口:“太冷了。”
钟溪接过重新沏茶。
玄影漠:“你要烫死朕吗?”
钟溪又去沏茶。
玄影漠:“凉了。”
钟溪认命的再去沏茶,一来二去,进进出出,折腾了许久,又端了一杯进来。
“谁叫你换了朕的茶叶!”玄影漠不悦地话落,手中茶杯直接摔在地上。
钟溪被他砸中裙角,茶水弄了鞋子。倦意全无,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石云夏冲进来:“陛下,请息怒。”
“这没你的事,出去!”玄影漠沉声,眸光从未离开过钟溪。
石云夏跪在地上:“陛下,溪儿出身名门生来尊贵,从未做过此等差事,还望陛下能够宽宥她。”
“岂有此理。”
玄影漠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生来尊贵?朕是九五之尊,如何喝不了她的一杯茶。就是此刻要宠幸与她,何人敢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