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过去几天,玄影漠都没出现在钟溪面前。这天午后,芳华殿迎来一位不速之客。钟溪亲自煮了茶水端去,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石云夏看着手中的茶杯,那日不堪入目的一幕幕再次在他脑海中重现,一时,他没了喝茶的想法。放下茶杯,石云夏伸手握住了钟溪的玉手,满眼真诚:“溪儿,我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钟溪抽回了手:“不好。”话落,她对上石云夏委屈的双眸,顿时心里不是滋味。想起前些天落水又得石云夏相救,钟溪的心再也伪装不下去。
现在玄影漠想起来,当时听到钟雪请求的自己,也曾一度认为钟雪是把黑猫当成了自己,现在想来当时真是自作多情。
玄影漠脸色又冷了下来,他看着恢复安静却不放开他手的钟溪,心里无奈极了。
天明。
“醒了?”
钟溪睁开双眸,不待她适应剧烈的光线,一道薄怒的声音便传来。
玄影漠揉着酸困的手腕,他竟受守了这女人一整夜,现在醒了,该好好算账了。
“你进宫做朕的妃子,朕宠幸你是天经地义之事,这厢投湖自尽不成,下一步你又有何打算。”
钟溪揉着眉心靠在床头,适应光线后才看清殿中竟只有她与黑着脸的玄影漠。想到刚才他问自己的话,诧异过后冷嘲道:“投湖自尽?陛下想多了,臣妾不过是失足落水。”
约摸是她生来被水克,幼时贪玩也曾掉进水中,险些丧命。如今又被误以为是投湖自尽,真是绝了。
玄影漠面上的神色分明是不信的,毕竟她的贴身宫女就是这么汇报的。再加上玄影漠联想,直接认定了就是这样。
“陛下安心,臣妾大仇未报,怎会轻生。”3
钟溪这安慰人的方式也真是别出心裁。
玄影漠的脸色黑了黑,回想起她昨夜发烧,口中叨叨念念地不是“阿姐”就是“球球”后,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鬼使神差,玄影漠道:“你阿姐之死与朕无关。”
钟溪满脸不信:“何人敢污蔑天子。”
玄影漠看她顽固不化模样,心烦意乱地挥挥手:“不信也罢。”
终归是清楚她并非拿自己性命开玩笑了,玄影漠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芳华殿。
一连过去几天,玄影漠都没出现在钟溪面前。
这天午后,芳华殿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钟溪亲自煮了茶水端去,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石云夏看着手中的茶杯,那日不堪入目的一幕幕再次在他脑海中重现,一时,他没了喝茶的想法。
放下茶杯,石云夏伸手握住了钟溪的玉手,满眼真诚:“溪儿,我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钟溪抽回了手:“不好。”话落,她对上石云夏委屈的双眸,顿时心里不是滋味。想起前些天落水又得石云夏相救,钟溪的心再也伪装不下去。
“云夏哥哥,溪儿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你该明白阿姐对我是多么重要的。”
石云夏红了双眼:“你只记得阿姐,那我们之间……”
“我们之间婚书已撕,婚事已退。云夏哥哥该放下过去一切,重新寻得佳人了。”
“不,我不要。”石云夏心碎了。
钟溪目光突然直视着他,一字一句道:“过了今日,还望云夏哥哥不要来了。今日我之所以见你,不过是为了答谢你再次出手相救。”
再次相救?石云夏愣住了。
溪儿以为这次从水中救她上来的也是自己吗?
石云夏思绪很快回到他们初见时,他与父亲前往建安伯府拜访,在建安伯家水库旁看到一个全身湿漉漉的小姑娘闭着眼睛躺在地上,他上前摇醒那个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