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匀了气,我拿着半块饼走进了顾西辞的营帐。他身上的伤已经都包扎好了,就是整个人显得有些低落,我把半块饼塞进他手里,顺势坐在了他身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挨着他都觉得通体舒畅。】他拿着饼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我看着他的样子不免感到有些心酸。【他是异国和亲公主的孩子从小就不受待见,恐怕在朔北也没少吃苦吧。】“我……我爹每次和我娘单独在一起之后,我娘都会受很重的伤。”我听着他的话,不由得张大了嘴巴。“那你爹可真是个大坏蛋。”
正想着,阿爹忽然让他们都出去了。
我听着陆陆续续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正想原路返回钻出去的时候却听到了阿爹的声音。
“钻来钻去像只小地鼠。”
我连忙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土,对着阿爹傻乐。
“阿爹发现蕊蕊啦,阿爹真厉害!”
阿爹把我抱到腿上,拍去我腿上的灰尘,“蕊蕊不用担心,爹一定会保护好你和阿娘的。”
“还有爹爹自己!”我立马接话。
“爹爹当然不会有事了,我可是不放心把你和你阿娘交给别人的。”
营帐的门帘再次打开,是阿娘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我说怎么找不见蕊蕊,原来是跑到你这儿来了,忙了半天还没吃饭吧,我准备了一点饼和稀饭。”
阿娘打开食盒,拿出里面清汤寡水的稀饭、烤饼和咸菜。
“我听说军营粮草吃紧,已经派人给外祖家送信了,物资应该不日就到,眼下……”
阿爹阿娘对视一眼,都不再说话了。
我看看阿爹,又看看阿娘。
【哦吼!阿爹阿娘有小秘密了!】
我抓一块饼,掰成两半,边跑边啃。
“阿爹阿娘,我去看看小哥哥!”
我气喘吁吁地跑到顾西辞的营帐门口,才停下来喘了一口气。
【阿爹阿娘感情越来越好,需要独处的空间了,难怪我今早醒来会在小床上。】
喘匀了气,我拿着半块饼走进了顾西辞的营帐。
他身上的伤已经都包扎好了,就是整个人显得有些低落,我把半块饼塞进他手里,顺势坐在了他身边。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挨着他都觉得通体舒畅。】
他拿着饼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我看着他的样子不免感到有些心酸。
【他是异国和亲公主的孩子从小就不受待见,恐怕在朔北也没少吃苦吧。】
“我……我爹每次和我娘单独在一起之后,我娘都会受很重的伤。”
我听着他的话,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那你爹可真是个大坏蛋。”
“你知道我的事?”他说话声音很慢,仿佛每个字都带着试探。
“我怎么会知道?”我晃着小短腿吃饼。
【知道,我可太知道了,我连你以后有十八个老婆都知道,我还知道你在床上一夜七……】
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我的回忆,我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他咳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却还是坚持对我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我拉着顾西辞从天文地理聊到人生哲学,直到天黑才回去。
出乎意料的,他似乎对我说的东西很感兴趣,渐渐地话也多起来,在我回去时他甚至能出门送送我。
我对此感到欣慰。
【见人就怼的毒舌男主怎么可能是i人呢,活泼一点才对嘛。】
……
昨天不在场的卢校尉被我牢牢记在心里,今天一早我就跑到了军营门口蹲守。
果然,快到晌午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归营的男子。
约莫三十来岁,长得倒是周正。
“卢校尉回来了。”
“回来了!打起精神,千万别松懈。”
我的眉头皱得好像能夹死苍蝇,很快卢校尉就发现了我的身影。
“你是谁家的小孩?怎么跑到军营里来了?”
“卢校尉,你告假回家有所不知,这位是咱们将军的女儿,和夫人一起过来的。”
“原来是将军的女儿。”他看着我,笑容爽朗。
而我却沮丧得不得了。
【卢校尉也不是,难道我的梦根本不是线索吗?好难过,我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