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清看着盛汐初片刻,忽然伸手,将她拉到了自已怀中,钳住她的下巴,眼眸微微眯起,眸光锐利,语气却漫不经心:“那这么说来,本王也折辱你不少,你是否也心中记恨,等着报复?”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盛汐初脖子上微微跳动的地方。这是死穴。也是脆弱而敏感的地方。盛汐初强忍住想要战栗的感受,却忍不住蜷紧了手指。她觉得裴晏清这个动作很无礼,充满了调戏暧昧的意味。可她反抗不得。甚至就连她的心跳,都因他的靠近,闻到他身上的气息而逐渐加快。
盛汐初没想到这件事情竟能那样快传遍了整个王府。
从那之后,其他人看她的目光,都很异样。
之前只是嫌恶。
现在是嫌恶中带着惧怕。
要知道,如霜已是裴晏清身边的人,按理说,属于王府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
可盛汐初一句话……就让如霜被发卖了。
没人去深想到底是为什么。大家都只觉得是盛汐初在其中捣鬼。
除了双喜,在没有别人愿意接近盛汐初。
只是,盛汐初没想到,裴晏清都会知道这件事情。
他还竟然问了她。
这日夜里,裴晏清从外头回来,吩咐准备宵夜。
盛汐初替裴晏清布菜的时候,他问的这个事情。
此时盛汐初正小心夹了一个饺子。
听见这话,稳稳当当将饺子放入小碟子里,送到了裴晏清面前,这才轻声开口:“只是说了一句话,这是杨嬷嬷的主意。她觉得我的提议好,所以采用了而已。”
“为何?”裴晏清看着那饺子,嗤笑一声:“大名的鼎鼎的孟家女将军,现在都开始沦落到和丫鬟们用谋略了?”
盛汐初神色不变,语气不变:“她先欺负我的。”
裴晏清看着盛汐初片刻,忽然伸手,将她拉到了自已怀中,钳住她的下巴,眼眸微微眯起,眸光锐利,语气却漫不经心:“那这么说来,本王也折辱你不少,你是否也心中记恨,等着报复?”
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盛汐初脖子上微微跳动的地方。
这是死穴。
也是脆弱而敏感的地方。
盛汐初强忍住想要战栗的感受,却忍不住蜷紧了手指。
她觉得裴晏清这个动作很无礼,充满了调戏暧昧的意味。
可她反抗不得。
甚至就连她的心跳,都因他的靠近,闻到他身上的气息而逐渐加快。
仿佛有什么东西,挣扎着要冒出来,让人止不住的恐慌。
盛汐初不说话,裴晏清的手指就这么轻轻地摩挲着,一点也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最终,还是盛汐初瑟缩了一下,有了躲避的意思。
然而就在那一瞬间,裴晏清的手指却收紧,握住盛汐初纤细的脖子,神色淡淡:“本王问你的话,你为何不答?是不敢,还是不想?”
盛汐初伸手按住裴晏清的手,抿了抿嘴唇:“奴婢不敢记恨王爷。奴婢也不会忘记自已身份。”
如果能走,她这辈子,也不会再回来!
报复也是一种纠缠哪。
她一点也不想和裴晏清有太多的纠缠。
盛汐初手指上有陈年旧伤,那些泛白的细小疤痕,不细看,其实看不见。但她按上裴晏清手掌时候,被他的手掌一衬,那些伤疤倒明显很多。
而且,她手冰凉,他的手却滚烫。
烫得她想缩手。ĺ
而且,她现在整个人都几乎伏在他的胸口,这样的距离,更叫她不自在。
裴晏清眼眸落在她的手上,随后放开了她,只是神色却冷下来:“既然记得自已身份,就好好布菜。”
盛汐初:???到底是谁让我不能好好布菜的?
但盛汐初肯定不可能和裴晏清争辩什么,当即只是默默地继续布菜。
当天夜里,盛汐初又是睡在裴晏清榻前。
盛汐初吃了药,睡得是很熟的。
自然不知,裴晏清其实久久也没能睡着。
裴晏清甚至还无意识的捻着手指——她脖颈的柔软和细腻感,仿佛还停留在上面。
翌日,裴晏清一大早就出门上朝去了。
盛汐初刚回去补觉,还没起来,就听闻陆云婷来了。
陆云婷来,肯定不是因为盛汐初。
但她打的是探望盛汐初的旗号。
于是盛汐初就被双喜从睡梦里喊醒了。
得知是陆云婷来了,盛汐初立刻就联想到了苏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