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对方回答,黄莺将草莓塞进对方的嘴巴里,然后吻了上去,双手交叉勾住他的脖子,身体前倾整个贴在他身上。江岫白想推开她,可是对方整个身体压在自己身上,身后又是流理台,根本没有着力点,只能靠自己双手撑着。草莓的枝叶顺着两人的嘴角流到颈子上,黄莺离开他,下一秒贴上他的脖子,灵巧的小舌卷走逃跑的草莓汁液。若是如此还能忍住,那江岫白可就真是圣人了。他的双手从流理台挪到黄莺的腰上,轻轻往上一抬,按着她坐在流理台上,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两人肆无忌惮的吻在一起,整个厨房里都弥漫着“啧啧”的水声。
“不敢,与其享受你一个人的爱,我更喜欢被男人围绕的感觉。”那样的原生家庭,她早就对所谓的爱情失望了,她什么都相信,就是不敢相信男人口中的爱。
她懦弱又胆小,没有妈妈那种勇气,赌赢了就是幸福一辈子,输了就是万劫不复。
“那就不要再来招惹我,我和你不一样,可以把爱情当做游戏,我做不到,认定了就是一辈子。”江岫白解开安全带下了车,“你手背的伤还挺严重的,去医院看看,车停到我妈那儿就可以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黄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从副驾驶爬到驾驶位,发动车子去医院了。
从医院出来,太阳已经西斜了,黄莺开着车回到林琼芝家,这次没有按门铃,直接刷指纹进的,她得好好的让师父弥补一下手背的烫伤。
“师父,我为了你可是牺牲老大了,你可得好好补偿我。”说罢,扑到林琼芝怀里就是一顿撒娇,然后将纱布包起来的手被露给她看,完全没有注意到端着水果出来的人。
“这是怎么弄的呀?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也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瞧瞧这手背,这要是留疤了怎么办?”林琼芝拉着她就是一通数落,“医生怎么说呀?”
黄莺抹了抹眼泪,“医生说老严重了,最近都不能动手了,所以论文我可以晚一点写嘛?毕竟,我这可是为了你才受的伤。”
“不——可——以——”林琼芝一字一句道。
“师公你看她,你这是娶的什么女人嘛,这样臭的脾气你也受得了她。”
师公耸了耸肩,“你们两人打架可别拉上我,打完了你是快快乐乐tຊ的走了,我可就要遭殃了。”
“你说什么!”林琼芝随手抄起一个橙子就朝他扔了过去,师公那叫一个眼疾手快,一下就抓住了,想必之前没少练。
“还有你,臭丫头!我就让你相个亲,你就整成这副鬼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那儿子是吃人的恶魔呢。”
黄莺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句:“比恶魔还可怕呢。”
“是吗?”江岫白的声音响起,黄莺机械般的转身,最近这是怎么了,说坏话时总是被正主听到,只能硬着头皮打着呼了,“hi!”
“你们两个认识?”林琼芝问道。
“认识。”
“不认识。”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黄英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见对方巍然不动,只能自己改了口风。
“不认识。”
“认识。”
没成想对方也改了口风。
林琼芝狐疑的看着两人,“到底认不认识?”
黄莺乖巧的挽上她的胳膊,“瞧您问的,下午不才按照您的要求相过亲么,只能说我俩认识,但不熟。”
“不熟么?”对方像是来劲了一样,非得跟她对着干,眼神准确无误的锁定在她颈侧被遮瑕膏遮起来的红痕上,“我觉得我们两个已经很熟了。”
黄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又怕林琼芝追问,随手在果盘里抓了个草莓塞进他嘴里,扯了个理由拉走了他,“这草莓好甜啊,你在哪买的?怎么就洗了这么一点儿,不够吃的呀,我们再去洗点吧。”
没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径直拉着他进了厨房,还贴心的关上了厨房的门。
“你到底想怎么样?”黄莺沉着脸问。
江岫白反手撑着流理台,然后有趣味的看着她,“笑啊,你怎么不笑了,不是挺爱笑的吗?”
黄莺冷笑一声,“哼...你都要让我身败名裂,我怎么还笑的出来,我哪里还敢笑。”
“怎么叫身败名裂呢?我可是我妈妈的儿子,自然要孝顺长辈,长辈问就得如实作答。”
对方一点儿缓和的余地都没给,若是被老师知道睡了她的宝贝儿子,那论文这辈子也别想过了,估计得读一辈子研了。
若是轻易被拿捏,那就太不符合黄莺的人设了。
她上前一步,两只手按在流理台上,和江岫白靠的特别近,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黄莺伸手绕到他背后捏了一颗草莓,“你想尝尝我手里这颗草莓的味道吗?”
不等对方回答,黄莺将草莓塞进对方的嘴巴里,然后吻了上去,双手交叉勾住他的脖子,身体前倾整个贴在他身上。
江岫白想推开她,可是对方整个身体压在自己身上,身后又是流理台,根本没有着力点,只能靠自己双手撑着。
草莓的枝叶顺着两人的嘴角流到颈子上,黄莺离开他,下一秒贴上他的脖子,灵巧的小舌卷走逃跑的草莓汁液。
若是如此还能忍住,那江岫白可就真是圣人了。
他的双手从流理台挪到黄莺的腰上,轻轻往上一抬,按着她坐在流理台上,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两人肆无忌惮的吻在一起,整个厨房里都弥漫着“啧啧”的水声。
黄莺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想推开却被对方桎梏得更紧,只能摸索着开了水龙头,借由水的“哗哗”声挡住两人暧昧的声音。
一吻毕,黄莺虚脱般的靠在江岫白的怀里,脸颊红彤彤的,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江岫白也没好到哪儿去,脖子和耳根都红了,下身也支起了小帐篷。
“我、我先将洗好的水果给师父端出去,你处理一下再出来。”
黄莺说完端着水果就跑了,江岫白就着水龙头的水洗了好几把脸,勉强将浑身的燥热压了回去。
“你脸怎么那么红啊?还有这嘴,怎么也是红彤彤的。”林琼芝看着黄莺。
“还说呢,师父,你有这么好的东西也不拿出来和你这亲传弟子分享一下。这草莓是哪买的,又大又甜又多汁,我刚才没忍住在厨房偷吃了几个。”黄莺解释道。
“这不是你早上带来的吗?看这包装袋,应该是小区门口那家吧。”林琼芝道。
“啊,是吗?看来他们换老板了呀,呀,外面天怎么黑了,我得赶紧回学校,不然宿管阿姨睡着了,我可就进不去了。”黄莺说完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