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余生急忙询问她有没有事,周瑜白有没有为难她。时越有些心虚,他们做的事实在不能说出口,就转移了话题,“我没事,你呢,东西拿到了吗?”“嗯嗯,拿到了,刚才回来后见你一直没回来,怕出事,就去了那里,没看见你,倒是拿到了这些。”“不好意思,我实在被他给耽搁住了。”“没事儿的,这不是拿到了吗。”余生张开双手,拿出那张纸,两人原地就开始了解码。
“为什么不说话,”他不满对方的沉默,直了起身,想要凑近看她。
时越没工夫和他耗时间,害怕时间长了被人发现不妥,转身就要开门向外冲去。
见女人要逃,周瑜白眼里闪过一丝疯狂。
他按住她握在把手上的手,另一只手环住她的纤腰,病态似的贴到她的耳边,一字一句说着恶魔般的话,“这次,就算我死,你都不能逃开了。”
时越看他有越来越癫的趋势,也不再忍着。
背靠他面对着门的感受实在不太美妙,想转身,却被他死死得贴着。
无法,只得冷声开口,“别发疯了,我要转过来,这太不舒服了。”
还不动,不耐烦地推他,却轻而易举推开了。
她还一愣,转过来看人,谁知,却对上了他的泪眼。
时越还真没见过周瑜白哭的样子,稀奇是稀奇,就是还有点儿害怕。
“不是,你,你哭什么啊,一把年纪了,怪吓人的。”
周瑜白任凭眼泪掉落,却一眼不错地看着她,“你说话了,终于见到你说话了。”以往他连做梦都极少梦见过她,更别说能与他说说话了,都是奢侈。
“周瑜白,你看好了,我还活着,我活着,所以才能说话。”
谁知,却不知道哪个字就刺激到他,不哭了反而凶狠了起来。
“不是,你,你要干什么啊,啊——”她被他抱着一起摔到了床上,她要跑,却被捉住,眼前一暗,他覆在身上,压低声音,“干夫妻该干的事。”
一把扯开碍事的扣子,面前饱满白皙的一片映入眼帘,就要低头。
“周瑜白,你不能这样,我和你没关系了。”她双手捂住泄露的春光,羞愤欲死。
他却只当听不见,一手攥住她两只乱动的手,举到头顶。
“对,我们现在没关系了,再也不受那所谓的世俗伦理约束了,”他越说越兴奋,“你我现在,是男、欢、女、爱。”
她要反驳,就被堵住了嘴,久违的清冽气息向她充斥而来,微微有被胡茬刺到的痛感。感觉到他要更进一步之时,时越反抗得更激烈了。
“周瑜白,我已经嫁给别人了!”
身上的人顿了顿,以为他会知些廉耻,就此放弃,正要松口气,却被猛地一股力量重重侵袭。
“疼,”没有任何预告。
“周瑜白,你这个混蛋。”
她的声音都有些破碎,满心都是委屈,他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
“我讨厌你,我恨你,啊……”
“那就恨,恨一辈子。”他没任何停下来的意思,早在四年前他就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了,与其一团和气,你好我好,不如一辈子纠缠不清,还能落得日日相见。
外面的宴会几近尾声,房里的人生生不息。
好久,终于云消雨歇。
时越趴在纯白的床上,身上还微微颤着,带着激动过后的余韵。
腰间被一双有力如铁的胳膊缠着,勒得她喘不过气。
“松开,”她冷声说道,“做完了吗,我要起来。”
“再休息会儿吧,你还有力气?”
周瑜白把被子往上提了提,盖住她白皙的肩膀,担心着了凉。
时越不肯,强撑着就要起来。
“你都做完了,还不放过我?我丈夫还在等着我,我不回去,他会担心的。”
语气挑衅,字字句句都往他心里扎,毫不留情面。
强压下心里的烦闷,还哄着她,循循善诱,“那就让他等着,等他来找你,然后看我们这样躺在一起,叫他知难而退。”
“你什么时候这么无耻了,就这么喜欢和有夫之妇搞在一起?”
“图什么,刺激吗?”
她是真的气到了,正事还没办呢,就又和他搅在了一起,别坏了事啊。
想着,她就要起来。
周瑜白一把压过她,“你说我图什么,我图你活着,图你好好的健健康康的活着啊。”
她不理他这些疯言疯语,“你若现在还阻拦我,我真不保证我还能活着了。”
“什么意思?”他觉得这次见面,她有了很多秘密。
“没什么意思,你坏了我的好事罢了。”
拂开怔愣的人,时越捡起地上的衣裳,一件件穿起来。
周瑜白看她决意要走,也套上衬衣裤子,“你住哪里,我送你。”
“不用。”她拒绝,她还想要再去505看看呢。
拿起披肩披上,走到门口,开了门,出去。
正欲掉头去505,就看见了从那头过来的余生。
他显然已经拿到了东西,见到她挥了挥手,正要过来,却停住了脚,望向她的身后。
她回头,周瑜白也出来了。
且衣衫不整。
三人对峙似的站着,明明在一条线上,却仿佛隔着银河。
余生先动,他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面上是友好的微笑,“周会长,您好。”
时越靠近他,两人站在一排,齐齐看着周瑜白。
“你好,我怎么觉得你有些眼熟?”
他看着面前的人,觉得好像见过似的。
“鄙人余生。”
周瑜白恍然大悟,“余生,余生,还是雨生?”
他似笑非笑地望着时越,“越儿还是一如既往的长情。”
时越不置可否。
“既然打了招呼,咱们就走吧。”她看着余生说。
“那,周会长,我们就告辞了?”
周瑜白本是不愿放她走的,但是在知道她的丈夫是“雨生”时,心里就清楚了许多,心情也转瞬放晴,微微错开身,给他们让了路。
“越儿,我们,改日再见。”
时越一个背身挥手算是给了回应。
他在身后微微扬起嘴角,时至今日,这日子才算是有了知觉了。
回到房间,余生急忙询问她有没有事,周瑜白有没有为难她。
时越有些心虚,他们做的事实在不能说出口,就转移了话题,“我没事,你呢,东西拿到了吗?”
“嗯嗯,拿到了,刚才回来后见你一直没回来,怕出事,就去了那里,没看见你,倒是拿到了这些。”
“不好意思,我实在被他给耽搁住了。”
“没事儿的,这不是拿到了吗。”
余生张开双手,拿出那张纸,两人原地就开始了解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