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别哭,孤陪你一同把老将军接回。”萧惊寒是我青梅竹马的‘兄弟’,也是我情投意合的心上人。但此刻马车整装待发,我却迟迟不见萧惊寒的身影。我站在巷口,心急火燎地攥紧了手中的红缨枪。再耽搁下去,边疆城门大关,我就会错失接父亲回家的最佳时辰。一想到死在大漠风沙中的父亲,我的心头就一阵悲恸。日上三竿,一辆华丽马车由远及近。“南烟,孤来了!”萧惊寒乘着轿子姗姗来迟。我心中紧绷的弦兀自松了下去,连忙向前走去。
为了家族荣耀,我女扮男装上阵杀敌。
明面上我是少年将军,背地里却被太子萧惊寒压在身下。
身披铠甲,我保家卫国,守住了四方八城,却没能守住男人的心。
身为镇国将军的父亲身死漠北,太子萧惊寒陪我共赴边疆敛尸,却数次让我身陷囹圄。
绝望之际,是一个身披袈裟的圣僧将我从流沙中救出,让我在佛前身穿嫁衣。
后来,萧惊寒却哭红了眼,要我不要嫁给别人。
……
我叫沈南烟,是大夏朝将军府嫡女。
也是女扮男装的少年将军。
得知父亲战死漠北边疆后,我立马向皇上请命前往敛尸。
太子萧惊寒说要陪我一起,带父亲落叶归根。
“南烟别哭,孤陪你一同把老将军接回。”
萧惊寒是我青梅竹马的‘兄弟’,也是我情投意合的心上人。
但此刻马车整装待发,我却迟迟不见萧惊寒的身影。
我站在巷口,心急火燎地攥紧了手中的红缨枪。
再耽搁下去,边疆城门大关,我就会错失接父亲回家的最佳时辰。
一想到死在大漠风沙中的父亲,我的心头就一阵悲恸。
日上三竿,一辆华丽马车由远及近。
“南烟,孤来了!”
萧惊寒乘着轿子姗姗来迟。
我心中紧绷的弦兀自松了下去,连忙向前走去。
“你怎么才来……”
话还未说,他身后的马车掀开帘子,我顿时愣住。
相府嫡女叶嘉棠,端坐在里面,身旁放着一大堆包袱和漂亮首饰。
“沈将军。”她柔柔弱弱的跟我打招呼。
我转头看向萧惊寒:“你带她来作甚?”
萧惊寒眸光微闪,连忙解释:“棠儿想来帮忙,孤顺便带她去看看漠北,她从未见过那儿的美景。”
闻言,我一阵愕然。
“此去不是为了风花雪月,而是为我父亲敛尸!”我情绪有些激动。
听到我的话,叶嘉棠慌忙从马车中起身。
“沈将军莫怪,是我主动求太子哥哥带我一起的,您要是不愿意,棠儿不去便是。”
她红着眼说完,拿起包袱准备走下马车。
萧惊寒连忙拦住她:“棠儿多虑了,南烟她深明大义,怎会在意这些小事。”
说完他又扭头看向我,一脸恳请。
“此事已定,南烟莫要再耽误时辰。”
说罢,他吩咐车队即刻启程。
我蜷紧手指,压下心中的苦涩。
此行带父亲落叶归根要紧,我无暇顾及萧惊寒与叶嘉棠的眉来眼去。
收敛心神,我翻身上马,准备策马扬鞭。
只是一回头,却看见本该和她一同骑马的萧惊寒上了叶嘉棠的马车。
萧惊寒坐稳后,掀开帘子望向我。
“棠儿首次出京城,为了方便照料她,孤同她坐马车前往漠北。”
闻言,我心中一片凄凉。
脑海里有根一直紧绷的弦,在一刹那,直接叮地一声断裂。
我没再说话,双腿紧夹马腹,飞快的往城外驰去。
尘土飞扬,亦如我燥乱的心。
岔道上,铃声阵阵。
有僧人队伍从另一条道汇聚,朝官道上而行。
为首的僧人骑在白色高头大马上,身披金色袈裟,手持经书,眸若清泉。
我勒紧缰绳偏头望去,刚好对上了一双琥珀色的眸子。
他眉目深邃凌厉,眉心印着朱红业火纹。
四目相对的瞬间,我只觉心底的苦楚和灵魂中的悲寂都被他看破。
直击心扉。
只一瞬间,我便仓皇的移开了视线。
数日过后,我们抵达了位于大夏沙漠地带的凉州城。
周遭皆是黄沙,风一吹就卷起了细碎的沙土。
漫天风沙下,我们包下驼队,乔装成平民,穿行在广袤的戈壁荒漠和黄沙滩地之间。
可没走多久。
叶嘉棠突然捂住胸口,唇色发白:“太子哥哥,棠儿胸口有些闷。”
萧惊寒立马将叶嘉棠从骆驼上抱下来,一脸担忧:“棠儿没事吧?”
我向后望去,心口有些发堵。
“叶小姐喝点水缓缓,我们坚持一下,马上就到边疆了。”
我的一番好意,换来的却是萧惊寒的指责。
“棠儿一介弱女子,本就经不起颠簸,你竟还要她赶路!怎如此刻薄!”
他将叶嘉棠搂在怀中,用手帕擦去她额上的汗水。
“到边疆还要再奔波两日,棠儿怎么可能扛得住?”
我心中泛起刺痛。
这沙漠地带,天干气躁本就如此,怎成我刻薄了?
更何况是叶嘉棠自己主动要来,并非因我所迫。
为何要给我强加上那些莫须有的罪名?
我正要说话,却听萧惊寒着急地朝领驼人喊。
“停下!我们不去边疆了,现在立刻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