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未说完就变成了惨叫,哀嚎声刺破耳膜。直到两个指头如宁缄砚所交代的一般被切了下来,他才淡淡的道:“将朱总的手指头保管好,联系医院,送朱总去接好。只是朱总千万要长好记性,如果再有下次,只能是便宜狼狗了。”他对这种场合显然已经是司空见惯,朱总挣扎间手指上的血液洒在他的西装上,他的脸色也没变一下。朱总现在哪还能说得出话,惨叫着被扶上了车。祁安落哪里见过那么血腥的场合,脸色惨白。那司机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自言自语的道:“那位朱太太的精神有问题,只要靠近她丈夫的女人她都觉得是狐狸精,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将人折
他此刻也意识到了惹上了不该惹的人,颤抖着声音道:“宁总宁总您高抬贵手,我我有眼不识泰山……”
宁缄砚没说话,过了那么会儿才缓缓的将枪收起来,打了个响指。立即就有穿着黑色西装的人站到了他的身边,宁缄砚看也不看面前肥胖的男人一眼,淡淡的道:“朱总记性不太好,每只手切一个指头下来,给朱总长长记性。”
朱总听到这话,额头上冒出了大滴大滴的冷汗。肥胖的身体颤抖着,道:“宁总,求您高抬贵手……”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变成了惨叫,哀嚎声刺破耳膜。直到两个指头如宁缄砚所交代的一般被切了下来,他才淡淡的道:“将朱总的手指头保管好,联系医院,送朱总去接好。只是朱总千万要长好记性,如果再有下次,只能是便宜狼狗了。”
他对这种场合显然已经是司空见惯,朱总挣扎间手指上的血液洒在他的西装上,他的脸色也没变一下。
朱总现在哪还能说得出话,惨叫着被扶上了车。
祁安落哪里见过那么血腥的场合,脸色惨白。那司机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自言自语的道:“那位朱太太的精神有问题,只要靠近她丈夫的女人她都觉得是狐狸精,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将人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这位朱总明明知道只要和他接触过的女人都逃不脱他太太的魔爪,还经常在外面沾花惹草的。有人是财迷心窍自找的,但有人却是无辜的。”
宁缄砚是给足了他的面子的,昨天教训了朱太太身边那几个为虎作伥的女人,却没动朱太太。
本是给他提个醒,谁知道他竟然不领情。竟然敢让人……
不过这些那司机都没说出来。
宁缄砚并没有上车,上前来吩咐了司机几句就坐进了后面的车中。祁安落的脸色惨白,直到下了车依旧没能缓过来。
那司机执意送她上了楼,才客客气气的道:“宁总让您好好休息,这次的事情是他没能处理好才让您受惊。”
“不不。”祁安落摇头,脸色苍白的道:“是我应该多谢宁总帮忙。”
她说着对着司机说了句谢谢,点点头开门进屋去了。
这种血腥的场面到底还是超出了祁安落的承受力,一到屋子里连鞋都没换她就冲到了洗手间呕吐了起来。
一整个晚上她都是浑浑噩噩的,朱总那人的为人她多少是清楚的,缓过来之后又担心宁缄砚会因此惹麻烦,虽然也许宁缄砚并不怕。
一个晚上翻来覆去的就没睡着过。本是想给顾西东打电话的,最终又忍了下去。
第二天顶着一脸的憔悴和黑眼圈去公司。等电梯等了好会儿都没等来,祁安落看了看时间,走了消防楼梯。刚到四楼就见于静和一小男孩坐在楼梯上,她正交代什么。
听见脚步声她抬起头来,看见祁安落她有些不自在,勉强的笑着道:“祁总监,这是我儿子。他生病不肯去学校,我就带公司来了。您放心,我不会耽误工作的。他也很乖,就在这儿不会闹的。”
那孩子的神情呆滞,玩着手中的奥特曼,也不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