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依斐终于在后山的田地里找到了除草的郁黎川。男人一起一伏的身影格外的吸睛。她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蹲下身子一边拔草一边问:“阿川,你tຊ是不是吃醋了?”顾依斐没做过这些苦力活,拔了下草,差点头朝地上栽去。郁黎川蹙眉一把拽住她的肩膀,稳住她后又迅速放开。可眼睛却不小心瞥见顾依斐胸前不小心挤出来的一堆软肉,饱满白嫩,偏偏她还不自觉,一把抓住自己的手使劲往跟前凑。故意夹出来的声音又软又娇:“真的,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才找他想叫你吃醋哩!”
晴天一个霹雳,顾依斐两眼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郁黎川的脸黑如煤炭,用力甩开她的手。
“我脑子进了水,才会相信你要改。”
“我……”顾依斐来不及解释,郁黎川长腿一迈就走远了。
她想追,该死的林黎云拖住她胳膊,油腻的继续调情。
“斐斐,这两晚上我等你等得心都碎了。”
顾依斐咬牙切齿转身,狠狠推开林黎云:“恶心!离我远点儿!”
林黎云踉跄了两步堪堪站住,歪着脑袋不解。
“不是你说,要我故意在郁黎川的面前这样跟你说话吗?好让他吃醋吗?”
顾依斐:“……”
上辈子自己究竟在想什么?搬起石头往自己脚上砸!
事已至此还是赶紧止损吧!
“那我再告诉你,咱俩现在两清!以后不用你做这些,看见我有多远躲多远,就当没我这个人!”
顾依斐绷着一张脸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大团结丢到林黎云身上,转身疾步朝着郁黎川消失的方向而去。
林黎云捏着钱,忍不住吻了吻。
不舍地冲着顾依斐的背影喊道:“以后还有这种好事第一时间再找我啊!”
顾依斐终于在后山的田地里找到了除草的郁黎川。
男人一起一伏的身影格外的吸睛。
她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蹲下身子一边拔草一边问:“阿川,你tຊ是不是吃醋了?”
顾依斐没做过这些苦力活,拔了下草,差点头朝地上栽去。
郁黎川蹙眉一把拽住她的肩膀,稳住她后又迅速放开。
可眼睛却不小心瞥见顾依斐胸前不小心挤出来的一堆软肉,饱满白嫩,偏偏她还不自觉,一把抓住自己的手使劲往跟前凑。
故意夹出来的声音又软又娇:“真的,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才找他想叫你吃醋哩!”
郁黎川耳根烫得不自在,甩开顾依斐的手低呵。
“顾依斐,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很正经啊,阿川,我对你的喜欢一直都是正经的,不信你摸我的心看看。”
顾依斐下定决心要和男人把误会解开。
她捉住男人的手就往自己心口贴:“你摸,我的心跳得好快好快。”
郁黎川脖子都发烫了。
他瞪圆了眼睛不知道这女人是哪来的力气,眼看就要碰到,刘花儿来了。
她挥舞着大团结扯着嗓子喊:“黎川哥,顾依斐刚又背着你跟林知青爽了!”
这一句,愣是让郁黎川硬生生将手抽走了。
顾依斐气得脸都黑了,她恼着脸冲刘花儿吼:“刘花儿,你胡说八道什么?”
刘花儿冷哼一声,剜了顾依斐一眼,梗着脖子继续。
“黎川哥,你看这张大团结就是证据,咱村除了她大方还有谁?”
“她和林知青搞到一起不是一天两天,前天晚上他们就在鱼塘子里干那事,我爹巡逻的时候亲眼看到了,她跑得快落下的手电筒还在我家哩!”
“这种乱搞的女人,你还是快和她离婚吧!”
刘花儿说得有鼻子有眼的,顾依斐又气又觉得好笑。
那天明明是她和郁黎川在池塘!
让她这么一说,反倒给自己证明清白了!
她斜睨了眼郁黎川,果然他的脸色没那么难看了。
这个刘花儿不是一次两次挑拨离间了,顾依斐想着一定要给她个教训!
她一个迈步过去抓住了刘花儿的头发:“刘花儿,你再胡编乱造纠缠我男人,我就把你大半夜在门口发骚想男人的事情广播告诉全村人!”
刘花儿被踩了尾巴,也一把薅住顾依斐的头发:“你个野鸡婆,让你乱说!”
两人扭打在一起,滚在地上,抓着对方的头发都不放。
郁黎川在一旁看傻了眼,想劝架却插不进去,只能低声喝止:“别打了!”
“啊!”顾依斐突然间发出尖叫。
郁黎川神色一紧,赶紧上前一把将顾依斐扒拉了出来。
她小腿肚子割了条大血口,正在汩汩流血。
顾依斐一把抱紧他胳膊,吸着鼻子呜咽:“黎川,好疼。”
“够了,刘花儿,别打了!这是我们家的事,不要你来瞎掺和!”
郁黎川撂下狠话,一把将顾依斐抱起朝着家里而去。
头发一团乱,厚实无比的刘花儿只能站在原地拼命跺脚!
“蠢货!不稀罕我,稀罕给你戴绿帽的!”
郁黎川飞速将顾依斐抱回了家,找了止血的草药给她敷上。
上药的时候他离顾依斐很近,浅浅的鼻息打在脖颈处,郁黎川尖尖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顾依斐嘶了声,声音弱小又娇:“疼……”
“还知道疼?”郁黎川抬起淡漠的眸子。
顾依斐吸着鼻子,垂目就能看见郁黎川尖翘的下颚。
那张轮廓曲纤优美的脸,再往下去是青筋暴露出来的脖颈,充满了野性。
再往下不经意地晃去,男人大腿中间微微凸起。
顾依斐色向胆边生,她一把抱住郁黎川的脖子故意往他脖子蹭。
“疼疼疼,好疼,疼死我了!”
半真半假地打起出了哭腔,挤出的眼泪蹭在郁黎川的脖子上,让他手足无措了。
他滚动了下喉结:“那……我带你上卫生院?”
顾依斐抽噎着,圈紧他的窄腰抱住他:“你帮我摸摸。”
郁黎川看了她还在出血的伤口,为难了:“这……不好摸。”
“好摸的。”
顾依斐握住男人的手,重重按在了自己起伏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