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苡禾冷笑起来:“经查,你父亲叶昌勾结西域,借你之手送出无数密报,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不可能!”裴司砚再也没了之前的冷静,双手紧紧抓着牢门,“我从未送过任何密报!一定是有人在刻意栽赃丞相府!苡禾,你一定要还我们家一个清白!”裴司砚虽与西域的公主交好,但从未聊过国事,更别说送密报了!“哦?”江苡禾挑眉,“那叶小姐倒是说说,有谁会栽赃陷害你们丞相府?”裴司砚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自及笄以来,裴司砚便日夜期盼着江苡禾兑现承诺,前来提亲。
她等了一个月,可等来的却是江苡禾亲手将叶家下狱的消息。
“……丞相叶昌与西域异族长期勾结,通敌叛国,今命刑部尚书江苡禾审理此案,叶昌及其家眷收监入狱,钦此。”
江苡禾站在叶家堂前,宣读圣旨的声音毫无起伏,却重重砸在了裴司砚的身上,砸得她有些发蒙。
没等裴司砚反应过来,她便被官兵直接丢进了监牢里。
裴司砚极力稳住心神,没事的,皇上只是误会了父亲而已,又有苡禾秉公执法,一定会还叶家一个公道的……
不知过了多久,监牢的外门才总算打开。
见进来的人是江苡禾,裴司砚心里一喜,忙跑到牢门前,急切道:“苡禾,皇上为什么会这般误解我父亲!?”
江苡禾却悠哉地拉了把椅子坐下:“叶小姐如今已是阶下囚,还请注意你的言辞。”
看着江苡禾冷漠的样子,裴司砚愣了愣,心中隐隐升起抹不安,忍不住问:“苡禾……你怎么了……”
江苡禾冷笑起来:“经查,你父亲叶昌勾结西域,借你之手送出无数密报,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不可能!”裴司砚再也没了之前的冷静,双手紧紧抓着牢门,“我从未送过任何密报!一定是有人在刻意栽赃丞相府!苡禾,你一定要还我们家一个清白!”
裴司砚虽与西域的公主交好,但从未聊过国事,更别说送密报了!
“哦?”江苡禾挑眉,“那叶小姐倒是说说,有谁会栽赃陷害你们丞相府?”
裴司砚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说不出来?那我来帮你说吧。”江苡禾勾了勾嘴角,突然起身逼近裴司砚,附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开口:“因为陷害你们叶家的,就是我。”
“你说什么……”裴司砚睁大眼睛,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苡禾……”
“别叫我苡禾!”江苡禾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我被迫与你虚与委蛇这么多年,你每叫一声苡禾都令我无比恶心!”
裴司砚僵住了,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无数疑惑涌上心头,一时竟不知从何问起。
“云……江苡禾……”她磕绊开口:“我们,不是两情相悦的吗……?”
“两情相悦?”江苡禾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不过是利用你罢了。呵,我不过随意敷衍了几句,你就迫不及待地上了勾,裴司砚,你还真是愚蠢至极!”
说着江苡禾话锋一转,声音更冷了:“叶昌当年不分青红皂白将我父亲下狱,活活令他病死在监牢之中,如此深仇大恨,你竟然还期待我与你,这个杀父仇人的女儿两情相悦吗?”
“杀父仇人”四个字一出,裴司砚整个人僵在原地,只觉得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久久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