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死不过一瞬。樊月漓颓然的闭上眼,再次睁开时,樊月漓看着齐长明缓缓开口:“齐长明,我们……和离吧……”听到“和离”两个字,齐长明抓着樊月漓的手臂蓦地收紧了几分,厉声道:“是因为刚刚那个男人么?我不允许,你死了这条心!”樊月漓想要挣脱齐长明的桎梏,腹部却突然传来一阵疼痛。看着樊月漓惨白的小脸,意识到不对劲的齐长明忙将樊月漓抱了起来。冲着房外候着的下人吩咐:“快去叫府医!”樊月漓靠在书房的矮榻上,急匆匆赶来的府医正在替她摸脉。
听着齐长明的回答,樊月漓心痛如刀绞,却还是放下尊严跟傲骨拉住了齐长明的衣袖挽留:“长明,为了我留下来好不好?你答应要陪我的……”
可齐长明还是毫不犹豫掰开她的手,骑马离开。
樊月漓看着齐长明离开的背影,张了张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要一牵扯到叶情雅,她永远是输的一齐。
樊月漓泪水盈满了眼眶,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齐长明不在,她也无心再去宝通寺,吩咐马车掉头回府。
却不想,马车在掉头时,忽然一阵剧烈颠簸,樊月漓猝不及防,头磕在了马车上。
马车外传来车夫的请罪声——马车坏了。
此地是宝通寺和京城的正中间,周围人烟稀少,连个村庄都没有。
若是修不好马车,又找不到人求助,樊月漓恐怕连回府都难。
正当她一筹莫展之际,耳边响起一道呼唤声。
“漓儿?”
会如此称呼樊月漓的只有一人,她回头,看见幼时世交家的大哥哥薛恒越正惊喜地看着自己。
“没想到会在此处遇见漓儿!本以为离乡之后再也见不到故人了!”
薛恒越欣喜万分,很快注意到她陷入困境,主动说:“天色已晚,继续待在这里也不安全,不若漓儿坐我的马车,我送你回家吧。”
樊月漓看了眼迟迟修不好的马车,又看着逐渐变暗的天色。
再不回城,恐怕就要宵禁了。
最后樊月漓只能无可奈何道:“那有劳薛公子了。”
一路上,薛恒越虽有心与樊月漓叙旧,但樊月漓一心惦记着齐长明离开的事,有些魂不守舍。
马车很快抵达勤国公府。
心事重重的樊月漓下马车时,不慎脚一崴,险些摔倒。
“小心!”薛恒越连忙扶住樊月漓。
樊月漓正想道谢,却听见身后响起齐长明愤怒的质问声:“樊月漓!你们在做什么?!”
好不容易站稳的樊月漓正想跟齐长明解释,却对上了齐长明冰冷的目光:“跟我进来。”
樊月漓只得转身跟薛恒越道谢后,强忍着脚踝处的痛疼,连忙跟上齐长明的脚步。
刚进房间,齐长明便将樊月漓拽进怀里逼问:“樊月漓,刚刚那个男人是谁!光天化日之下,你就公然跟其他男人同乘一辆马车!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齐长明的话,在樊月漓的心口戳了一个洞。
明明是他先抛下她的,现在又不分黑白的污蔑她。
难道在齐长明心里,她就这般不值得信任么?
心死不过一瞬。
樊月漓颓然的闭上眼,再次睁开时,樊月漓看着齐长明缓缓开口:“齐长明,我们……和离吧……”
听到“和离”两个字,齐长明抓着樊月漓的手臂蓦地收紧了几分,厉声道:“是因为刚刚那个男人么?我不允许,你死了这条心!”
樊月漓想要挣脱齐长明的桎梏,腹部却突然传来一阵疼痛。
看着樊月漓惨白的小脸,意识到不对劲的齐长明忙将樊月漓抱了起来。
冲着房外候着的下人吩咐:“快去叫府医!”
樊月漓靠在书房的矮榻上,急匆匆赶来的府医正在替她摸脉。
“恭喜少爷,少夫人已有近半个月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