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住唇,没有说话。我继续说着:“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怎么能确定我还会等你?”林峋的低下了头,轻声说着:“对不起。”我紧紧的看着楼下的林峋,只觉得心脏麻木到连疼都感受不到了。上一世也好,这一世也好,他永远将我视为最珍贵的东西。我该用怎样的真心,去面对他?我还能有真正的真心吗?我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说道:“上来吧,外面冷。”他呆愣的点头。上了楼我才看见他眼角嫣红一片,心中不免又有些酸楚。我给他拿了毛巾和热水。
他深深的望向我的眼底,晦涩的说道:“你别看。”
我心中的情绪不断翻涌着,发出的声音却又冷又硬。
“我已经看了。”
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发丝紧紧贴着他的额头,看起来好不狼狈。
我心骤然像被泡在水里一样,酸胀至极。
我说:“傻子。”
他抿住唇,没有说话。
我继续说着:“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怎么能确定我还会等你?”
林峋的低下了头,轻声说着:“对不起。”
我紧紧的看着楼下的林峋,只觉得心脏麻木到连疼都感受不到了。
上一世也好,这一世也好,他永远将我视为最珍贵的东西。
我该用怎样的真心,去面对他?
我还能有真正的真心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说道:“上来吧,外面冷。”
他呆愣的点头。
上了楼我才看见他眼角嫣红一片,心中不免又有些酸楚。
我给他拿了毛巾和热水。
他却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腕,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我并不想卖惨。”
我愣住了,他又说:“你和唐尧川分手我很开心,可我想堂堂正正追求你,我不想让你同情我,对不起。”
我心底蓦然塌陷了一块,我坐在他身边。
没有接过他的话,而是问道:“如果我和唐尧川真的结婚了,我们不幸福,你会同情我吗?”我想让他知道,这并不是同情。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微微怔了怔,摇头道:“我会帮你……”
他骤然止住了话头,我却明白他后面想说什么。
他会去学法,去帮我打官司,会守着我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秒。
我眼眶微热,忙起身将毛巾盖在他的头上。
“快擦一下,小心着凉。”
他微微一愣,随即顺手擦着头发,我转过身鼻尖微微酸楚。
好不容易将情绪平定下来后,林峋将毛巾递给我。
我伸手接过,在看到他的一瞬间眼神却骤然凝固了。
他的纯白t恤沾了水渍,紧紧贴在身上,腹部一个巨大的纹身若隐若现。
我猛然伸手掀开他的衣服,均匀有致的腹肌边上,纹着一朵硕大的军绿色月季。
从左腹一直延伸至后背,这图案非常熟悉,很特殊。
是我高中上了无聊时的涂鸦。
“别看。”林峋迅速将衣服扯下,有些难为情的说,“透析留下的疤,不好看所以纹了一下,纹身师技术不好,很丑。”
我却呆愣的看着他,头顶至脚尖的血液全部都凝固了。
上一世,那个酒局,我被迷晕后被人扛着进了楼上的酒店,被人百般羞辱。
在迷迷糊糊之间,我看见一个人怒气冲冲的踹开房间大门,狠狠的将我身上的男人挥霍在地,一拳一拳,夹杂着满腔的怒意。
我看不清他的样子,却能听见他的怒吼,和报警的声音。
我绝望的想将自己现在的样子遮住,却发现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根本不能动弹半分。
他一步步走近我,像是将我看穿了一般。
在警察来之前,他将自己的衬衫托了下来,盖在我的身上,将我遮地严严实实。
在我意识消失的最后一秒,我看见了,青色的月季。